雪英像是一個快樂的小鳥,不過是那種從來都是在籠子裏生活的小鳥一樣。出來後,高興的歡天喜地,對什麽都充滿了好奇,可是又有一點膽怯。拉着她在人群裏擠來擠去。上火車真的很累呀。中國的人果真是多,一個個都是手拿肩扛的。不過也好,等我們倆個擠一門口,都不用用力,就被擁擠的人群都擠上了火車。
“浩天,你在想什麽呢?也不理我,好無聊呀!”
“沒有什麽,我在看窗外的景色呢。”我信口的回答她。
“我有點困了!”雪英看着我的臉說。
“那你睡會吧。”
“怎麽睡?”雪英一臉的不滿。
“你要怎麽睡呀。爬前面的那小台上睡吧。”我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小塊桌子。
“不要,太硬了,睡着不舒服。”說着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靠在我的身上,一隻胳膊,還從背後,繞着我的腰,閉上眼睡了。不過在她閉上眼前我好像看到了一絲狡捷的目光。
按說,王力,鬥不過我,應該就不會再和我鬥下去了呀。可是爲什麽他那樣的糾纏呢?這是怎麽回事?這有三種可能,一種是二姐一定是有什麽原因,讓他們不舍,甚至付出生命;二是一定是有人在外指使,并且這個人比王力厲害的多,讓他不得不去這樣做;三是我二姐的存在,可以對他們照成威脅。可是第三種可能是不應該呀,如果說威脅,那麽我的威脅更大呀?她們不應該放過我呀。那隻有第一種和第二種可能性了。不想了,頭暈的厲害。希望我給二姐留的東西管用,那怕就讓他管用這幾天都行,隻要支持到我回去。
“現在幾點了?”雪英一邊用手背揉着眼睛一邊問。
“還早着呢。不再睡會了?”我問她。
“不睡了。”雪英一臉的朦胧。
……
一路上說說笑笑時間過的也倒快。
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讓人很容易聯想。如果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該有多好呀。一路上的花草香濃。不過上的越高,氣溫越低,反而慢慢的不是那麽的熱了。看着那蒼勁的門額“竹林寺”。我又回來了。
“小師傅,倦塵師傅在嗎?”我問從旁邊經過的一個小和尚。
“是小施主,您呢!倦塵師傅可能不在,要不你去後院問問一凡吧!”說着領着我們走了進門。
“一凡,倦塵在不在?”我大聲的叫道。才不管倦塵的名号。反而我的輩份比他高,怎麽叫都成。哈哈~爽呀。
“倦塵師傅不在,不過,師傅他出去的時候說你要來,讓我等你。”一凡打了個喏說。
不是吧,這倦塵也太牛X了點吧,他怎麽知道我要來呀。我心裏想着,口裏就問了出來“他怎麽知道我要來呀?”
一凡笑了笑“倦塵師傅也是有法力的人呀。這是他的神通,我們是不知道的。這隻是他臨走的時候交待的。”
“那我不是白來的嗎?我有好多事要問他呢。”我頹廢的說到。
“呵呵,小施主,倦塵師傅走的時候,交待過了,要給你一些東西看。我這就帶你過去吧。”一凡笑着回答。
跟着一凡來到上一次的那個房間,一凡拿出來幾本書,和一封信。給我放到桌上。打了個喏:“小施主,這些都是倦塵師傅,讓我給你拿的,要你好好的看看。心裏自然就明白了。”
暈,搞什麽搞呀,搞的這麽神秘,郁悶呀。不管那麽多了,我還帶着雪英來看日出呢。這小丫頭,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着一個個的光頭,有點暈。
“那個,一凡,你看我能不能和她在這休息一下呀?”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必竟雪英是個女孩子,住寺院是不是合适我不知道。
“小施主,放心吧。沒有什麽,我這就去給你們收拾兩間房子,想住多久都沒有問題。”一凡看了一眼雪英說。
我先拿出來,倦塵給我寫的信:
世間因果定,事事繞前生。
天眼嫉妄斷,三思而後行。
煙塵易亂眼,佛心渡因緣。
靠什麽亂七八糟的,這是什麽意思呀?還是打油詩?倒了,什麽跟什麽呀。讓我猜禅呀!這個死倦塵,這不是爲難我嗎?本來是來求教的,得這一下反而更糊塗了。不想了,看看這些書吧。
“雪英,要不你去外邊轉轉,我在這看會書。一會再給你解釋成不成?不要跑的太遠了。有事再來找我。”我看着雪英滿臉的疑惑。
這都是什麽書呀,怎麽都沒有書名呀?看着手裏的發黃的書。有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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