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飛仔細的觀看着手中的資料,建立一個海軍學院現在看來是必須的了,現在自己部隊免勉強強的可以使用手中的戰艦,但是要是新加戰艦,恐怕就沒有合格的士兵了。即使讓士兵等待戰艦,也決不能讓戰艦等待士兵。
學校的地址已經選好了,各種教學儀器也準備好了,但是讓誰做這個學校的校長确是讓自己犯難。
自己是想讓賀少微作爲校長的,這個學校恐怕就是以後自己部隊中将官的搖籃,交給别人實在有些不放心,而且他也有教學的經驗,和自己一起流放的兒童已經有不少成爲合格的艦長了,但是他也有一些不适合的地方,首先自己作戰中還是需需要他的,作爲校長總不能時刻的跟着自己吧。
而且現在手中的戰艦基本都是原聖羅蘭的戰艦,賀老對戰艦并不十分的熟悉,說道熟悉戰艦,原聖羅蘭的将領對戰艦卻十分的熟悉,但是一來自己對他們不十分的放心,二來就是他們中間的戰法也各不一樣,他們中間也沒有一個能服衆的人選。
就在韓雨飛不停的計算得失的時候,一雙玉臂纏到了韓雨飛的脖子上,甯玉階那銀鈴般的聲音在韓雨飛的耳邊響起:“雨飛,你又在考慮什麽事情呢?”
甯玉階說話的熱氣讓韓雨飛直癢癢,他略微晃動一下腦袋,溫柔的對甯玉階說道:“我正在考慮誰做海軍學院的校長合适。”
甯玉階自從生育以後,就沒有負責任何具體工作,隻是有時幫助韓雨飛做一些整理工作,不過韓雨飛任何事情也都不對她有任何的隐瞞,她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把重量壓到了韓雨飛的肩膀上,看了一眼桌上的資料,他嬌笑着說道:“很簡單呀!既然他們都不是做校長的最佳人選,那不如你做校長好了。”
韓雨飛的右手向後一撈,順勢一轉,就把甯玉階抱到懷裏,左手輕輕的按着她小巧的鼻子,笑着說道:“就你聰明,這個辦法我也想到過,但是由誰負責教學呢?這不又回來了嗎?”
甯玉階眨着她那雙大眼睛,有些不解的問到:“這有什麽難得,分工合作而已,每個人教一科就可以了。”
韓雨飛聽完就愣住了,自己又有些專死牛角尖了,自己不住的比較華夏的軍事體系和原聖羅蘭的軍事體系的優劣,可是現在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重造任何一種的軍事體系,既然這樣不如自己利用現有的資源,建立一套屬于自己的軍事體系比較現實。
既然有了靈感,韓雨飛又開始詳細的規劃起來,正在韓雨飛做具體計劃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肚子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原來是甯玉階發現被冷落了,就毫不客氣的掐了韓雨飛一下,看到韓雨飛看她,她有些撒嬌的說道:“你什麽事情都自己做,你就不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再暈過去怎麽辦?”
韓雨飛呵呵傻笑了幾聲,溫柔的親了甯玉階一下,笑着說道:“我就聽我親親老婆的話,這件事以後在做。”
甯玉階坐起身來,斜倚在韓雨飛的懷裏,勸導說道:“雨飛,你凡事親躬,這可不好呀!其實有些事情别人完全可以作好,而且你并不見得能做的面面具到,寸有所長,尺有所短。況且你現在絕對不缺少執行的官員。”
韓雨飛聽的隻點頭,看到甯玉階說完,韓雨飛連連的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件事我隻要定個大概就可以了,具體的事情就交給仲孫宏城去做好了,讓陳天恕作他的副手,這對他也是一個鍛煉。”
甯玉階懶洋洋的活動了一下身子,突然問到:“雨飛,你爲什麽将香木都砍伐了?”
韓雨飛聽到甯玉階突然問到這個問題,就是一愣,立即回答說:“覃踣不是說了嗎?香木已經變異,它所擁有的香氣變濃了,沒有什麽作用了,不砍伐他做什麽?”
甯玉階用手指點着韓雨飛的額頭,說道:“這隻是你的想當然,香木是不準買賣的,所有的香木制品都是貢品,不允許私自買賣的。”
看着韓雨飛的臉色逐漸的變冷,甯玉階笑着說道:“你不必怪覃踣,你也不想想,你壓給他的擔子有多重,什麽事情不得他親自去辦,要不是原來聖索蘭星的香木制品是支柱産業,他能想得起來,現在他恨不得一個人變爲兩個人。”
韓雨飛不住的點頭,詢問甯玉階到:“玉階,你說我應該怎麽辦?”
甯玉階撲哧一笑,說道:“你怎麽辦你心中應該有數了,現在不少就是在閑着,而有的人卻忙的要死,你應該平衡一下,象是覃踣,就不需要他面面具到了。”
考慮了一會,韓雨飛提筆寫到,命令陳覃踣爲後勤主管,統一負責聖索蘭星的各項工作,陳天恕負責籌建海軍學院,陳天蹇負責新兵和警察部隊的培訓,安西德羅負責宇宙港的建造和艦船的進出安排。韓雨霆負責兵工廠的管理,左鍾一負責造船廠的具體工作。
韓雨飛笑着問到:“玉階,你看這樣如何?”
甯玉階淡淡一笑說:“雨飛,你這不過是又使用了四個人`而已。”
韓雨飛笑着刮刮甯玉階的鼻子,說道:“我會讓他們自己找人,難道我還能具體安排到每個人具體的工作。”
甯玉階笑着回答:“你以前不一直是這樣的嗎?”
韓雨飛笑着說道:“你敢笑話我,看我怎麽治你。”二人就鬧做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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