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槍戰


第二天晚上,睡得咪咪糊糊的雷雨月突然醒來,以1秒鍾奔進廁所,以幾分鍾解決問題,洗完手出了廁所,雷雨月發現肚子在跟自己過不去。

“找點東西吃。”雷雨月打開房門,走下樓梯,“沒人了麽?怎麽都不開燈?”雷雨月摸黑走到大廳,開了燈确定廚房的位置,就跑過去。

“暈,後備糧快完了。”雷雨月打開冰箱,終于找到一條烤鴨腿,一袋熟牛肉。開了瓶可樂,邊走邊吃回到大廳,想坐到沙發上看回電視。在雷雨月的屁股将要坐到張涓的臉上時,在一旁一直守護着張涓得雷神突然說:“屁下留人。”

雷雨月聽到說話聲馬上停止了這一坐之勢,把屁股揭在半空中。

“沙發上有人在睡覺。”雷神在雷雨月身邊顯形後輕聲說。雷雨月轉過頭朝下看,看到了熟睡的張涓。

“她怎麽睡在這?是你虐待她?”雷雨月輕聲問雷神。

“你說什麽!”雷神喊,“她可是我的主…………”“噓!”雷雨月阻止雷神,雷神也知道自己失言,馬上住了口。雷雨月轉頭看看,張涓還在熟睡。又轉過來輕聲對雷神說:“這都怪你,在家看着她還隐什麽形?差點沒把她臉貼我屁股上。要真貼上了,她一睜眼,就看到有一屁股壓着她臉,你說怎麽辦?”

“你…………”“噓!”雷雨月又截斷雷神的話,繼續說,“去,去給我拿條幹淨的毯子來,她在這裏睡覺也不怕着涼。”

“我爲什麽要聽你的?”雷神說。

“什麽?你怎能不聽我的?”

“是啊,我爲什麽要聽你的?”

“你敢不聽我的!”

“我現在不就不聽你的?”

“好,你不聽我的。”雷雨月說,“你不聽就算了,我自己去拿。”說完雷雨月放下吃的,到其他房間去找毯子。沒幾分鍾就拿了一條毯子回來。然後慢慢地展開,輕輕地鋪在張涓身上,就像在蓋一件珍貴的寶物一樣。那動作是那樣的輕,以至于張涓隻是軋了一下嘴,并沒有被驚醒。雷雨月看着張涓熟睡的樣子,就像在搖籃裏玩累的嬰孩無憂無慮地恬然入睡,臉上還帶着天真的表情,很純樸自然。這時雷雨月突然蹲下來,近距離觀察張涓的眼睫毛。

“你要幹什麽?”雷神問。

“放心,我又不是醫生,不會去翻開她眼皮看她眼睛的,我隻是覺得她的眼睫毛很美。也不知道爲什麽看到她的眼睫毛我就想上去吹吹。”

“吹吹?”雷神,“你敢!”

“呵呵!”雷雨月笑着站起來,“我看她爲你的事也累得夠戗,是該讓她好好休息了。”說完拿着吃的上樓去,順便把燈關上。

半個小時後,張涓突然睜開眼睛,掀開毯子,坐在沙發上。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全是汗水。“好熱啊。”張涓問旁邊的雷神,“怎麽回事?空調壞了嗎?這毯子怎麽來的?這麽熱的天氣,我怎麽還裹着毯子?”

“空調沒壞,是雷雨月關燈時把空調也關了。”雷神答,“至于毯子的由來,請您看錄象。”雷神從身上拿出一張光盤,再打開電視,把光盤放到電視機裏。

“你還能錄象?”張涓抹着汗問。

“是的,主人。”雷神答。

“你們這電視機怎麽也帶有錄象機的功能?”張涓繼續抹着汗問。

“是的,這是雷雨月設計的集錄放一體的多功能電視機,雷雨月說這是代表了未來電視機的發展趨勢。”雷神說完按了一下播放開關,屏幕上就出現了雷雨月叫雷神去拿毯子的對話。然後是雷雨月拿來了毯子。當看到雷雨月突然蹲下去欣賞張涓的眼睫毛時,張涓“啊”了一聲。

“怎麽了主人?”雷神問。

“沒什麽。”張涓答,心想:還以爲他要吻我便宜呢。當看到雷雨月說不會去翻她眼皮時,張涓抱怨:“這家夥什麽時候還耍嘴皮子。”看完雷雨月關燈結束後,張涓歎了口氣,說:“要是他沒那麽聰明就好了。”

“爲什麽你希望他變笨?”雷神奇怪。

“愚笨的男人要的是生活,聰明的男人要的是世界。”張涓答。

“不,雷雨月并不想統治世界,他并不是個野心家。”雷神說,“主人,請您跟我來,我給您看一樣東西。”說完轉身上了樓梯。

“等等好嗎?我想先去洗個澡。”張涓疊好毯子說。

“是,主人。”雷神答。張涓去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了個澡。

45分鍾後。張涓穿戴整齊地從洗澡間出來。

“洗好了?”雷神問。“你沒跟我一起進去吧?”張涓敏感地問。

“沒有,我一直在門外守着。”雷神,“現在我可以帶您去看一樣東西了吧?”

“好的,請帶路。”雷神就帶着張涓到了一個褐色木門前,打開了那門,一幅幅畫就出現在張涓眼前。

“原來這裏是個陳列室啊。”張涓邊欣賞畫邊贊歎,“這裏名畫還不少。”

“主人,您看這幅畫。”雷神把張涓帶到了一幅有畫闆那麽大的油畫前,油畫上有一個衣裳藍縷的人站在一座山丘上,表情絕望地俯瞰着一座已變成廢墟的城市。油畫下面還有一行說明的文字,張涓看着這些文字,心裏默念:“(德文)由于科技帶來的戰争,我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幸存者。現在我站在山上,望着這一片曾經是我快樂的家園但已由戰争導緻的廢墟,不知道我該如何生活下去。”張涓默念完,問:“這是德國人畫的?”

“是的,主人,這是德國畫家裏芬.哈德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所畫的。”雷神說,“雷雨月找人在蘇富比拍賣行替他以25萬港币拍下來的。當雷雨月去取畫時,那個替他拍下這幅畫的人覺得很奇怪就問他爲什麽要拍下這麽一幅不出名的畫時,雷雨月答:‘畫這幅畫的人跟我的想法很相同,都是以悲觀的态度看待科學的進步。’”

“以悲觀的态度看待科學的進步。”張涓重複。

“主人,您現在知道了吧?雷雨月對待科學的發展并不樂觀。”雷神說。

“不對呀,”張涓,“從雷雨月的語言,行爲和精神狀态來看,他對待科學應該是向上,積極,樂觀的,怎麽會有悲觀的想法?”

“怎麽不會有呢?”雷神問。

“思維的轉變是有個過程的,并非想變就變。”張涓解釋,“如果要使他從樂觀轉到悲觀,一定有什麽外界因素很深地影響了他。”

“哦,”雷神,“但在他買這幅畫之前并沒有什麽事使他對科學很悲觀。除非那是在我出生之前的事。”

“你是什麽時候出生的?”張涓問。

“七個月前。”雷神答。

“那雷雨月以前的事誰知道?”

“1号吧,1号是雷雨月制造的第一個超智能型機器人,它出生時間比我早得多,也許它知道。”

“那正好,你去問問它?”張涓笑道。

“不行的,主人。”雷神答,“雷雨月的事,1号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了,除非它說漏嘴。更何況現在被我一吓,在我面前估計它一句話都說不出。”

“暈!”張涓失望說,“那雷雨月的過去就沒人了解了。”

“怎麽能讓他自己說出來?”張涓忙問。

“這還不簡單?”雷神解釋,“趁天神,火神不在的時候,把他抓…………”

“算了,我不想強人所難,再說,以他的性格,這樣他反而不會說。”張涓打斷雷神的話。

“主人,我有一事請求您。”雷神。

“請講。”

“您以後能不能不打斷我的話?”雷神懇求。

“好的好的,真對不起。”張涓道歉,“謝謝你提醒我,這也是個人禮貌和涵養的體現。我以後會注意的,保證不再打斷别人說話。”

“謝謝您。”雷神恭敬地緻謝。

“那現在輪到我了,我也有個請求。”張涓,“請你當我是你的朋友好了,我們之間不是主仆,而是相互幫助,相互信任的朋友。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叫我主人,好嗎?”

“很遺憾,主人。”雷神答,“我已經在您面前宣誓對您效忠了,誓言不能違背,所以我們當不成朋友。”

“那名義上我們是主仆,私底下還是好朋友吧?”張涓補充。

“對不起,主人。誓言就是誓言,不管是名義上的還是私底下的,誓言都是永遠有效的。”

“好吧,我們就當心裏的朋友好了。”張涓無奈地說。

“是,主人。”雷神問,“主人,您爲什麽一直很在意雷雨月的事?”

“好奇啊,你不覺得他這人有很多秘密嗎?”張涓說,“我就想了解他到底想幹什麽。”

“主人,您還是不相信雷雨月?”

“也不是這麽說,我這是猜測,與信任無關。從心理學上來說,這也是很正常的,每個人都有自我防禦,自我保護意識。當感到有潛在的危機時,就會把自己保護起來。”

“潛在的危機?”雷神,“你是說雷雨月要統治世界?”

“這個也很難說,人的思維是很複雜的,外界因素往往起着确定性作用。一個人,他今天可以跟你做好朋友,但明天他就可能要殺你。當然,外界因素是你殺了他全家。”

“不,主人。我覺得雷雨月是值得信任的,雖然他的思維非同一般,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很穩重的。”

“我也希望他能如此,不過我們在這裏讨論是不會有結果的,還是看他以後的表現吧。”張涓,“目前最主要的問題是一瓶飲料,我說得口都渴了。”說完張涓走出陳列室,要到樓下去拿飲料。走過雷雨月的房間,發現門開着,雷雨月就躺在床上。這時張涓才注意到雷雨月的房門好象從她一醒來就看到開着了。張涓在雷的房門口停了下來,對雷神說:“雷神,你去幫我拿瓶可樂上來,輕一點聲,免得驚醒了他。”“是,主人。”雷神回答後就執行命令去了,張涓則走進雷雨月的房間。剛走進房間,就感到一團涼氣撲面而來。“原來他這有空調。”張涓走到雷雨月床邊,雙手撐着腰看雷雨月睡覺。心想:這家夥呼吸均勻,看來早已睡着,并沒有偷聽我和雷神的說話。轉眼又看到床邊的桌子上堆着裝熟牛肉的包裝袋。吃完又睡,看來比我還累。張涓想。又看看熟睡中的雷雨月,适值夏天,雷雨月睡覺就穿了條内褲。這樣雷雨月勻稱的身材就一覽無餘。

這因果報應來得可真是快啊,張涓想:你剛剛才看我睡覺,現在就輪到我看你了。張涓輕輕地坐到雷雨月的床沿,近距離觀賞雷雨月的睡姿。可能是不常在戶外活動,雷雨月的皮膚并不是古銅色的,而是較一般人爲白皙。不過與張涓不同的是,雷雨月英俊的臉上表情卻是嚴肅的,但把雷雨月的五官單獨拿出來觀察,他的嘴唇倒是很誘人,就像兩片薄薄的剛從樹上摘下還很鮮嫩楓葉整齊地疊在一起。

對呀,他現在光着身子,我何不聞一聞那淡淡的玫瑰花香是不是真從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張涓想着,就把鼻子湊到雷雨月的臉上聞起來。結果張涓還真從雷雨月臉上聞到了一絲絲淡淡的玫瑰花香。這種香味聞起來令自己身體感覺很舒服,還很溫馨。在張涓要開始陶醉的時候,突然發現雷雨月正睜着雙眼瞪着她。“啊!”張涓吓了一跳,并把頭迅速擡離那正用眼睛盯着她的臉。張涓的頭剛離開他的臉,雷雨月就一骨碌爬起來,沖向廁所,廁所馬上就傳來“哒哒”地放水聲。張涓還坐在床沿上,回味剛才聞到的從雷雨月身上傳來的淡淡玫瑰花香味。雷神拿着可樂走進來,說:“主人,飲料拿來了。”

“哦,謝謝。”張涓接過可樂,從床上站起來。剛要走出房間,就聽到雷雨月從廁所裏走出來說:“等等,有事跟你說。”說着走到張涓面前。

“等等,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張涓一瞥眼看到了雷雨月脹得像蒙古包似的内褲,臉刷地一下紅了。

“你也會臉紅啊?”雷雨月,“你剛才看我時怎麽沒叫我穿衣服?”

“喂,你還惡人先告狀啊!”張涓反駁,“你剛才不也偷看過我睡覺?”

“那是你自己在大廳沙發上睡,能怪誰?我又不是特意去看你的。”

“不是特意去看?那還想翻人家眼皮怎麽算?”張涓舉例。

“好,我是說過這話,但我是在大廳看,你卻私自跑到我房間裏看。”雷雨月,“我們不是說過互不幹涉别國内政嗎?大廳屬于公海,不算。但你進我這裏來看那就是你侵犯我國權利了。”

“我才不管什麽公海,内政的,你看了就是看了,我再看回來又有什麽不對?”張涓反駁。

“好!那我讓你看個夠!”雷雨月把内褲往下一拽,張涓就“啊”地轉身跑出了房間。

“呵呵!真是傻瓜。連我穿了兩條内褲都不知道。”雷雨月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看我睡覺。”雷雨月笑完繼續睡覺。

“可惡的雷雨月,竟然在我的面前脫褲子。”張涓坐到大廳的沙發上氣鼓鼓地說。雷神走到她身邊說:“主人,聽完這段您還會更氣。”雷神把雷雨月笑她傻瓜的那幾句話回放了一遍。但張涓卻不怒反問:“不對啊,看他睡覺時我就留意了,他的确隻穿的一條内褲啊,難道是他進了廁所後又穿了一條一模一樣的?”

“主人,那他從廁所出來您沒有留意看嗎?”

“暈,他醒了我還好意思留意他那裏呀,我又不是女流氓。我隻看了一眼,覺得内褲鼓鼓的,如果是兩條的話那就不奇怪了。”張涓嚷,“不行,竟然敢這樣戲弄我!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笑成是傻瓜。非得戲弄一回他不可。雷神,你說雷雨月怕什麽?”

“主人,您說呢?”雷神反問。張涓思考了一下,說:“可惡,他什麽都不怕。”

“是的,您猜得沒錯。”雷神答。

“對了,”張涓問,“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雷雨月身上爲什麽會有一種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那種香味聞起來令人感覺怪怪的。”

“主人,您也注意到了?”雷神說,“那種玫瑰花香味其實是女性類固醇的一種。”

“女性類固醇?”張涓重複。

“是的。這麽來說吧,信息素您知道吧?在動物界,當雌性動物想交配産子時,就是靠這信息素來告訴雄性動物一種求偶的信息;再如昆蟲界,爲什麽兩隻昆蟲不管隔得多遠,公蟲總能找到母蟲并與之交配?就是因爲母蟲在發qing期間會在身體上産生一種叫雄性類固醇的東西。公蟲對這種雄性類固醇十分敏感,所以就能定位并找到母蟲并與之…………”

“哈哈,你意思是說雷雨月在發qing…………”張涓沒笑完就意識到打斷了雷神的話,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打斷您的話了。”

“主人,您現在明白了?人和動物都是一樣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梨鼻器,它是人類專門用來探詢信息素的,它在人體鼻子最頂端的骨頭裏。對類固醇也就是信息素十分敏感。當人們的梨鼻器探詢到信息素時,身體便開始活躍起來。吸引女性的類固醇叫女性類固醇,吸引男性的叫男性類固醇。所以法國香水爲什麽那麽好賣?還分男式女式,就是因爲法國香水裏面加有類固醇,能夠吸引到更多異性的注意。”

“哦,可是雷雨月爲什麽要塗香水?難道他想…………”張涓沒說下去。

“不,并非像主人想的那樣。”雷神解釋,“雷雨月身上的女性類固醇是與生具來的,不離他很近的人是聞不到的,他要是想吸引您,塗的香水就不應該是淡淡的而是濃濃的。”

“這倒是。”張涓歎了口氣,“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的倒在雷雨月身上的玫瑰花香上。”

“不,主人,您忘了?雷雨月分泌的苯基乙胺量連正常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所以雷雨月對女人沒什麽激情。”

“哦,我記得雷雨月說過他一想到跟女人那個就會頭疼,是真的嗎?”

“是真的,主人。”雷神答,“您想想,本應該大量分泌出苯基乙胺的,但卻分泌不出來,就像交通堵塞一樣,他能不頭疼嗎?”

“暈,那他以後怎麽辦?”張涓問,“沒有解救辦法嗎?”

“有的。“雷神答,”我想他這樣應該可以通過吃藥或者做手術治得好的,主要的是找到令他大腦不能大量分泌苯基乙胺的原因。”

“哦?那你找到了嗎?”

“還沒有。”雷神問,“主人,您想讓雷雨月的大腦在愛情方面變得跟正常人一樣嗎?”

“恩,那樣也不錯,我倒想看看雷雨月有了愛情會對我怎麽樣。”

“是,主人,我會盡量去研制這種開解愛情的藥的。”雷神保證。

“嘿嘿!”張涓笑道,“我想到一個整雷雨月的點子了。”

“主人,雷雨月很聰明。”雷神不太樂觀,“您有什麽好點子能整到他?”

“現在先不說,他耳目衆多,我怕被他偷聽去了。”

“好的,主人。”雷神不在深問。張涓擡頭,看到牆上的鍾顯示9:05

“雷神,變成轎車載我出去。”張涓說。

“是,主人。”雷神問,“但這麽晚了,您要去哪?”

“去買菜呀,廚房裏的菜不夠了,順便再買幾件換的衣服。”

“是,主人。”雷神變成一部轎車,張涓坐了進去。轎車就從車庫的大門開了出去。

“主人,等下找個僻靜地方把車停了,我好變回原樣隐身保護您,不然停在超市門口我就變不了身了。”轎車在路上開着時裏面的錄音機說。

“明白。”張涓開着車答。把車子開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這裏怎麽樣?”張涓問。

“可以,熱能探測器沒掃描到有人在附近。”錄音機說。“主人,請先下車。”張涓下了車,突然一輛寶馬車從停車場入口以極快的速度跳了進來,并在起跳的同時開始表演高難度危險系數極大的自身轉體一周半。雖然起跳和轉體都還能打9分以上,但落地的姿勢卻很不理想,以四輪朝天落地,并用車頂蓋滑行,最多隻能得3分。但那滑行速度絲毫不減,而且滑行的方向朝着張涓,張涓慌忙避開,不過明顯已來不及。此時雷神變的轎車沖了出去,把那寶馬車頂到了朝另一個方向滑,雷神也被那車帶着一起滑,最後雙雙靠牆停下。張涓也跟着跑到了那個做托馬斯全旋的車子前。

“碰!”像死馬一樣的寶馬車門打開了,從裏面爬出一個穿灰白色西裝的男子。“啪”先伸出來的右手竟然拿着一支手槍,右手和手槍撐在地下,發出了響聲。張涓雖然很驚訝,但還是大着膽子上前去扶起了那個拿着手槍的男子,問:“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腳扭着了。”那男的答,聲音中帶着一點苦澀。還沒說完,又沖進來兩輛面包車,與寶馬不同的是,它們都沒表演高難度的動作,而是穩穩當當地停在離張涓她們不遠處。車一停下,就從車上跳下好幾個人,好象他們手上都有家夥!

“快躲起來。”那個男子突然壓底聲音說。“哦。”張涓應着,扶那男的進了左邊的停車位。

“他們在那!”那一群人中有一個瘦高的人朝張涓那邊指了指。“嘭!”“嘭!”那群人馬上朝張涓她們開槍。那個男的也開槍還擊,邊打邊和張涓躲到一輛車後面。

“嘭!”“嘭!”那群人朝張涓他們躲的車開槍。那男的也偶爾探出頭來開兩槍表示還擊。所以那群人也找車子掩護起來,沒能馬上沖到張涓她們那。

“嘭!”“啊!”剛才爲那群人指明革命對象的瘦高個中了槍,随後聽到他喊:“死胖子!你他媽的沒長眼啊!怎麽專往我屁股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緊張了。”那群人中有個胖子答。這時那男的手槍對準在發脾氣的瘦高個就是一槍,“啊!”瘦高個丢下槍,捂着右手臂倒在地上。

“這回可不是我打的。”胖子忙解釋。“廢物!開槍啊!”那群人中有一個發話,他們又“嘭!”“嘭!”地朝張涓那邊開槍。那男的馬上把頭像烏龜一樣縮了回來。等到再次探頭出去開槍時“咔咔咔”放了幾聲空響。

“糟糕,沒子彈了。”那男的縮回頭說,“子彈在車上。”

“什麽!那怎麽辦?”在一旁的張涓不知所措,因爲他們離寶馬車的距離不近,況且途中無任何東西能做掩護。要是在這麽多把槍的瞄準下沖出去拿彈夾,無異于在刑場上槍決犯人一樣,試問有哪個死囚被槍決後還能活下來的?這時,張涓的耳邊出現雷神的聲音:“主人,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保護您的。現在站起來走出去,給他們的屁股一人一腳。”

“這怎麽行?”張涓,“他們有槍啊。”

“你在跟誰說話?”那男的拿着空槍問。

“主人,請您相信我。”雷神,“您不會有任何事的。”這時,那群人中一個喊:“那家夥沒子彈了!”又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說:“胖子!你過去看看。”看來他是這群人的頭頭。“老大,怎麽又是我?”那胖子不服氣地說。“快去!”那人命令。胖子沒辦法,隻好雙手握着槍站起來,弓着背悄悄地朝張涓那邊挪去。“好!”張涓被雷神說服下定了決心,站起來走出去。胖子被突然竄出來的張涓吓了一跳。由于緊張過度,反應過敏,那胖子竟然對着突然竄出來的張涓“嘭!”地開了一槍。張涓剛走出來,就見到一個大胖子朝自己開了一槍,頓時吓得魂都飛掉了。随着“嘭!”的一聲槍響,張涓閉上眼睛,朝後倒在地上。過了一會那胖子才“啊!”地一聲,發覺自己打錯了人。但随後以更吃驚的聲音喊:“子彈!子彈!”這時張涓也從驚吓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好象沒什麽事,又用雙手摸摸自己全身,更确認自己沒事。朝前一看,有一顆子彈停在離自己身體大約一尺這麽遠的空中!這時張涓的耳邊又響起雷神的聲音:“主人,不要怕,站起來,給那胖子一拳!”這回張涓有了點信心,慢慢爬起來朝胖子走去。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胖子解釋,“我太緊張…………”胖子沒說完,因爲胸口上中了張涓的一拳。然後就看到一個碩大的肉丸子騰空而起,像火箭筒發射的炮彈一樣從停車場的一邊射到了另一邊的牆上。射到牆上時,還明顯地聽到一種屠夫把割下的豬肉往砧闆上砸時所發出的清脆聲音。那胖子在擊中牆上前喊了一句:“算——你——狠……”對于張涓這拔山之力如此剛勁的一拳,那些追殺的人和被人追殺的人都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連張涓自己也吃驚不小,忙看看自己的右手有沒有事。

“這麽邪門?我就不信!”那個身材魁梧的人說完“嘭!”地朝張涓開了一槍。“呀!”張涓張涓聽到槍聲,本能地用手護着頭。不過子彈就是子彈,不管開槍的人是個胖子或是身材魁梧,子彈都一視同仁的老實地停在張涓的胸前一尺多遠處。張涓睜開眼睛,子彈“當!”地一聲落在地上。

“你們發什麽楞!快開槍!”身材魁梧的人發号施令,“嘭!”“嘭!”那群人紛紛朝張涓開槍。但都聽到“當當,當”子彈掉地的聲音。這回張涓不再回避,沖到一個蹲在車旁正朝她開槍的人面前,給此人的屁股來上一腳。隻見此人就像青蛙蹦起來一樣,一瞬間蹦到了停車場的頂上,撐杆跳都趕他差遠了,要被記者瞧見,吉尼斯世界紀錄非此人莫屬。

“我的媽呀!”有個膽小的帶頭,衆人紛紛扭頭往回跑。“别跑!”張涓朝那些逃跑的人一揮手。“啪啪啪”那些人一下子都倒地上,滿臉疑惑地你看我我看你,好象在說:“兄弟,你怎麽也倒地上了?”有個反應快的馬上朝張涓拜倒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女俠?”張涓笑道,“你們喊我什麽?”

“對不起,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那身材魁梧的男人從車旁站出來說,“剛才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他拿了我們的貨,我們盯他好久了,現在正是消滅他的好機會。請小姐高擡貴手,這件…………”“别聽他胡扯!”“嘭!”那身材魁梧的男人應聲而倒,張涓轉過身來,原來是那個穿灰白色西裝的男人從寶馬車上取下了彈夾,朝那正在試圖與張涓建立良好的外交關系的身材魁梧男開了一槍。子彈很準,打在頭上。所以那位蹩腳的外交官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張涓這回可吃驚不小,對于一位富家小姐來說,還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正說着話就被人一槍OVER掉的。“你們還不快滾!你們的老大就是你們的下場!”那個穿灰白色西裝的男人喊,“快滾!别讓我再看見你們。”那群人一聽,馬上屁滾尿流地爬起來,連剛才被胖子射中臀部的瘦高個也揭起屁股像鴕鳥一樣飛奔地跑回那兩輛面包車上。衆人啓動車子像二戰時撤退的德國軍隊一樣,有多快跑多快,連他們的老大也忘在了戰場上。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那個穿灰白色西裝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上來說,“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你殺了人!你知不知道?”張涓突然朝那男的喊,“你怎麽殺了他?”

“是的,小姐,你沒看新聞嗎?”那男的說,“前幾天新聞不是報道過有人綁架我,要勒索我家裏的人嗎?”

“怎麽回事?”張涓問。

“我叫韋文濤,是韋鴻财的兒子。”韋文濤伸出手說,“很高興認識你。”“韋鴻财?那個鞋王?”出于禮貌張涓伸手和韋文濤握了握,韋文濤突然感覺張涓的手好柔軟光滑,便低頭看了一眼張涓的手,張涓馬上把手抽了回來。

“是的,我就是鞋王的兒子,所以他們才要綁架我。”韋文濤說,“現在你救了我一命,我很感激你,也麻煩你留下來當證人,警察一會就來了。隻要你當證人,你想要什麽我都滿足你。”

“不!”張涓看到倒在腳邊還睜着眼睛的老大,毛骨悚然地搖搖頭,“我不要留在這裏!”說完就看到了雷神變的轎車停在不遠處,馬上朝它奔去。

“等等,别走呀!”韋文濤喊,“你是這裏唯一的證人,你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啊!”

“不!”張涓頭也不回地喊。

“怎麽這樣!你走了我找誰證明去?”韋文濤喊。

“不!”張涓還是不改口供,這時她已奔到了雷伸旁邊,打開車門,竄了進去。

“就算我求求你!恩人!”韋文濤也跟着跑過去,奈何他自己的腳在寶馬變死馬時被扭傷了,根本追不上張涓,追到時張涓早已關上了車門。雷神就帶着張涓沖出了停車場,留下了眼眶都快瞪裂的韋文濤。

“主人,現在去哪?”雷神問。

“哪也不去了,我們回家!”張涓還在後怕。

“是,主人。”雷神答,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到家後,張涓并沒有馬上從車上下來,而是在座位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主人,您很害怕嗎?”錄音機問。

“當然了,長這麽大還沒見過有誰在我眼前活活被打死的。”張涓又呼了口氣。

“對不起,主人。我保證以後在您視野内不會有人死掉,以免讓您看見了受驚吓。”

“那就好了。”張涓打開車門,慢慢地下了車。雷神變了回來,問:“主人,您爲什麽不願意當韋文濤的證人?連姓名都沒跟他說。”

“他這個人不可信。”張涓說,“你有沒有注意到,當我說‘不’他的動作?”

“動作?”雷神說,“他沒做什麽啊。”

“有的,我說‘不’時,他拿手槍的右手做了一個很細微的動作——抓緊手槍。”張涓解釋。

“什麽!難道他想朝你開槍不成?”雷神喊。

“這倒不會,他最多想逼我留下來當證人。”

“那他怎麽沒逼您?”

“他在猶豫,如果我真的是不怕子彈,那他不就露餡了?”張涓走進大廳說。

“露餡?”雷神重複。這時大廳又傳來新聞播報的聲音:“北京時間晚上9:20左右,本市東方大廈地下停車場發生一起槍擊事件,造成一死兩傷。據調查死者即爲幾天前綁架韋文濤的犯罪團夥的頭目程海升,已被逃出綁架的韋文濤當場擊斃。兩名傷者也是其部下,但兩名傷者的傷處很古怪,一名傷者胸部有拳印,另一名傷者臀部有腳印,似乎都是被人以拳腳打傷。據當時在場的韋文濤說,兩傷者系一不願透露姓名的女俠所傷。此事目前警方正緊密調查中,請大家繼續關注此事的随後報道。如果有人知道與此有關的線索請播打警署免費電話。最後謝謝大家收看新聞播報,再見。”

“咦?你們不是去買東西了嗎?這麽快就回來了?”在看新聞的2号這時才發現剛才一直站在後面看新聞的張涓和雷神。

“唉!我好倒黴喔!”張涓說完躺在沙發上,“我們剛到停車場,就被人拿槍追着打。”

“哦!呵呵!你就是那個女俠?”2号笑道,“我說你們怎麽回來這麽早呢,原來是犯案去了,我還以爲你去買菜呢。”

“主人,這件事您怎麽看?”這時在一旁的雷神突然問。

“我初步估計此事爲一合夥綁架勒索。”張涓喝着可樂說,“韋文濤是主犯。”

“韋文濤是主犯?”雷神和2号都喊。

“這隻是我初步估計。韋文濤和那幫家夥合夥假裝韋文濤被綁架,然後向家裏勒索巨款。等家裏人交了贖金後,就表演了這出戲。”

“主人,您怎麽會這麽認爲?”雷神問。

“首先可以肯定,那個程海升在撒謊,韋文濤并沒有拿他們什麽貨,如果拿了,那幫家夥就不會這麽拼命開槍,因爲萬一打死了韋文濤,他們去哪找貨?”張涓解釋。

“那照您這麽說,韋文濤就不應該打死程海升啊。”雷神提出疑問。

“你還沒看出來?”張涓,“程海升要背叛他。我估計韋文濤是這個組織的頭,而程海升最多隻是個副頭。那個程海升就想借這個假裝放人的機會把韋文濤真的除掉,那麽自己就是正頭了。因爲要幹掉的是自己的頭,所以那個胖子才會這麽緊張。還有,如果不是聯合綁架,有哪個綁匪會給一個被綁架的對象開一部寶馬,還配有槍支這樣大搖大擺地跑出來?再說了,如果不是自己部下,韋文濤會這樣放那些人走嗎?别忘了他們可是綁架過韋文濤的人,而韋文濤的槍法可是很準的。”

“啪!啪!啪!”雷雨月鼓着掌從樓上走下來說,“真聰明!真不愧爲當今女諸葛啊。”

“過獎!”張涓笑道,“不過我這隻是推測而已,韋文濤的爲人是好是壞我都不知道。”

“他要是好人呢?”雷雨月問。

“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他要是好人,那就隻能是警方的金牌小卧底,被程海升發現其底細後将其綁架,并向家裏人勒索巨款。而那個胖子,估計是韋文濤的朋友,所以韋文濤在胖子的幫助下才能拿槍開車逃出。這樣也和韋文濤開槍那麽準相符合。”

“哦?你有聽說過警察一聲不吭就槍殺主犯嗎?有聽過警察放跑犯罪分子的嗎?”雷雨月提問。

“啊…………”張涓一時語塞。

“呵呵,我并不喜歡在别人背後說别人是非。”雷雨月笑說,“不過這次例外,韋文濤我認識,可以跟你說,他可不是個好鳥。”

“哦!”張涓,“那證明我前一個推測是正确的羅?”

“那當然,不然我怎麽說你是女諸葛?”雷雨月泡了杯咖啡,端着走上二樓。

“你隻是下來泡咖啡?”張涓問。

“是啊,現在又要忙前幾天沒忙完的事了。”說完雷雨月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沒關上門。張涓則站起來,朝廚房走去。

20分鍾後。

“咚咚”張涓右手端着一盤烤香腸,左手敲了敲開着的門。

“進來,門沒關。”雷雨月頭也不回地在電腦前忙碌着,張涓走到他身邊,把烤香腸放在他旁邊的桌上。

“怎麽還有香腸?”聞到香味,雷雨月馬上看着香腸問。

“我藏起來的,不然到時真的糧油短缺時,我們喝西北風呀?”張涓笑道,“你剛才下樓來不隻是泡咖啡吧?你是肚子餓了想找東西吃,是吧?”

“難道你有讀心術?”雷雨月看着全身通紅散發着誘人香味的腸子說。

“呵呵,你想吃就拿吧。”張涓剛說完,雷雨月就拿起香腸,像二戰時太平洋戰場上美軍發現日軍主力一樣,迫不及待地消滅起來。

“慢點吃。”張涓笑,“沒想到你還會體諒我,想吃東西卻看到我兩手空空回來時,沒怪我還撒謊說想喝咖啡。”

“這倒不是,我當時确有喝咖啡提神的意思。”雷雨月啃得很賣力,“你不吃嗎?你肚子也在鬧革命吧?”

“我早就鎮壓過了。”張涓笑,“你以爲烤幾根香腸要那麽久嗎?”

“哦。”雷雨月應着,又拿了一根腸子鎮壓自己的肚子。張涓就坐在他旁邊看着他邊吃邊工作。雷雨月把一盤香腸大清洗完,拿着紙巾擦完手嘴後,忍不住問張涓:“我的臉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你怎麽一直在看?”

“沒什麽啊。”張涓,“你長得好看,多看幾眼罷了,這樣是不是很不禮貌?”

“你這樣也叫多看幾眼?你是一直在看吧?”雷雨月說,“其實人長得好看又有什麽用?外表隻不過是個皮囊而已,百年之後還不是‘他朝君體也相同’?誰會在乎你是美是臭?”

“我倒不這麽認爲,現在還不是有人提潘安,西施,貂禅?”張涓反駁,“我剛才就在想要是潘安還在的話,你跟他比誰會更好看?”

雷雨月聳聳肩,轉過身來看着顯示器,邊工作邊說:“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一面,不僅是人類,動物,植物都是這樣,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不過,你應該也知道,我的腦子和别人的有所不同,我對美好事物的追求沒有一般人這麽執着。”

“我想我也應該告辭了,免得影響你工作。”張涓拿起盤子站起來。

“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事實上我想讓你今晚留下來,陪我說話,我想通宵趕完這些工。”雷雨月擡頭看着張涓說。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先得把這盤子洗了。”張涓說着拿着盤子走出房間。

50分鍾後。

“咚咚”張涓敲了敲門就進了雷雨月房間。

“你洗澡了?”雷雨月看到張涓換了一件連衣裙。

“是啊。”張涓問,“怎麽樣?這衣服好看嗎?”

“恩,不錯,有種和諧的美,很自然。”雷雨月說,“不過我覺得你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呵呵!”張涓笑,“沒想到你也會說這樣的恭維話。”

“你認爲這是恭維話?我倒覺得我說的是實話。”雷雨月繼續工作。

“呵呵,這才是最大的恭維話。”張涓躺在雷雨月的床上說,“介不介意我躺着跟你說話?”

“你都躺下了,難道我還喊你起來不成?”雷雨月,“那你介不介意我現在背對着你說話?”

“我要是介意呢?你會挪動桌子嗎?”張涓看着雷雨月的背說。

“不會,我知道你現在想看着我的背跟我說話。”雷雨月答。張涓聽了一楞,“呵呵,你測過你的智商嗎?”

“250。”雷雨月答。張涓又一楞,“250!!”

“怎麽,吓着你了?”雷雨月轉過頭來問。張涓看着雷雨月說:“的确吓着了,比我多了60分!長這麽大我還沒見過有誰智商跟我差不多的,更别說比我高的了。”

“哦?那你說我這是在報假帳了?”雷雨月繼續工作。

“這是不是假帳我可追究不了,不過你比我聰明這倒是事實。”張涓說。

“我并不聰明,真正聰明的人别人是看不出他聰明的,你也永遠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這才是大智若愚。”雷雨月辯解。

“老實說,你是我遇見的男人中第一個讓我摸不透心裏在想什麽的,而且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你的機器人的事,你說這樣算不算大智若愚?”

“呵呵,你摸不透我心裏想什麽是因爲你把我想的太複雜了,我所做的事其實都是很直接,簡單的,可是你偏偏要把它想得那麽遠,就連我倒杯咖啡,你也要琢磨到底是真想喝咖啡還是暗示我想吃東西。其實說真的,我下樓就是爲了倒咖啡喝的,今晚我要通宵,不喝杯咖啡提點神我怕會分心。我要是真想吃東西我當然會說出來,不用讓你再琢磨來琢磨去,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你也沒白琢磨,我的肚子還真是餓了。話說回來,你的烤香腸味道還真是不錯,又香又甜,而且甜而不膩。别人烤的香腸烤得那香腸全身是油,一口咬下去,滿嘴飚出油來,比廣場那什麽噴泉還誇張。你烤的香腸怎麽就沒有油呢?”這回張涓沒有回答,雷雨月回過頭來,原來張涓不知不覺地睡着了,而且雙腿壓着毯子。

“怎麽這樣睡覺?也不怕着涼。”雷雨月起來要去關空調,但一想:不行,關了空調我又熱。但從她腿下抽毯子又會驚醒她,我還是再去拿一條毯子來好了。想着走出房間。來到一樓就看到1号2号又在電視機前看新聞,正好放到本市的新聞:“歡迎大家收看午夜新聞播報,現在播送一則消息。據記者李紅梅報道,今天傍晚在市郊的三塘村樹林裏又發現一個直徑約10米的土坑,土坑内的樹都整齊地有順序地齊根倒下。三塘村的村民說以前從未有過類似的土坑出現。據本市天文台的黃台長說,這坑并非人爲,而是一種很強勁的螺旋氣流造成的。并稱有可能是外星人的飛船曾經在這裏降落。目前專家們還未有一個統一的結論,此事還有待專家們的研究。”

“怎麽又是這老家夥出來說話。”雷雨月,“真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出風頭。”

“那叫做學術權威,知道不?”1号接着說,“哪像你,隻會造機器人。”

“雷神!雷神在哪?”雷雨月裝做喊雷神的樣子。1号馬上拿出假發罩在自己頭上,雷雨月轉過身來吓了一跳,說:“1号!你腦袋怎麽長毛了!”1号馬上反駁:“你懂什麽?這玩意叫假發,不對,我不是1号,先生,您找錯人了,我叫克裏斯蒂安。”

“你小子别以爲長了毛我就不認得你了!”雷雨月說,“沒時間跟你胡鬧。”說着轉身去其他房間拿毯子。背後響起1号的聲音:“我這樣帥吧?”2号答:“得了吧,你本來就夠恐怖的,頭上再長了毛,那新出土的僵屍都覺得自己比你帥。”

雷雨月拿了毯子回來,走過大廳,兩個家夥都不見了。估計雷神把他們都吓走了,雷雨月也沒管那麽多,拿着毯子回到房間,張涓還在睡。雷雨月慢慢地展開毯子,準備要蓋到張涓身上時,張涓突然“啊!”地一聲坐了起來,抱起雷雨月哭道:“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雷雨月拍着張涓的背說:“不怕,有我在這呢。”張涓哭了一陣,開始意識到自己很失态,又松開了手。“不好意思,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張涓臉紅道,“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麽失态。”

“不用這樣自責。”雷雨月看着張涓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表現得很堅強,但你畢竟還是女人,你也有脆弱的一面。像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你會做噩夢也是人之常情,換我也一樣,隻是喊得比你大聲點罷了。其實,在大廳我就覺得你的内心很恐懼這件事,不過當時我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你。所以我讓你留下來陪我聊天,就是怕你睡着後會做噩夢,醒來時沒人在你身邊安慰你。我想女人最怕的并不是噩夢,而是做噩夢驚醒後沒有人在她身邊給她安慰,聽她訴苦吧?”雷雨月這幾句話,說得張涓一陣感動,撲到雷雨月懷裏說:“知道嗎?他們開槍那時,我躲到車後首先想到的就是你。我想你要是在那裏就好了,我就什麽都不怕了。還想到我死了就沒人幫你買東西了。”

“小傻瓜,什麽東西都比不上你,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雷雨月笑道,“我不在還有你的守護之神雷神在呢。你現在不是很安全嗎?”張涓在雷雨月懷裏又聞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一陣神魂颠倒,慢慢地放開雷雨月,伸手去脫衣服。雷雨月看她表情不對勁,出手制止她說:“你現在情緒不穩定。”

“不!我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張涓甩開雷雨月的手,想繼續脫,又被雷雨月抓住,說:“我知道我身上有種香味,那是女性類固醇。”

“你知道!”張涓看着他說。

“是的,”雷雨月站起來,“但是我就不明白爲什麽我生來就有這種香味,而且怎麽也去不掉。”

“你爲什麽要去掉它?我覺得這香味挺好聞。”張涓擡頭說,“再說你要吸引女孩不還得靠這個?”

“算了,我不想讨論這個。”雷雨月倒了杯水,遞給張涓說:“喝點水吧,會舒服很多的。”張涓接過杯子喝了幾口,回了回神說:“我不想再打攪你了,我回我房間睡吧。”說完站起來。

“我知道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你的心裏也不好受,你就在這裏睡吧。”雷雨月坐回工作位置說:“你要是回房間睡我也一樣要忙個通宵的,你就在這裏睡,好讓我在你身邊照顧你一個晚上,反正我又不睡。你走了我反而會想睡覺。”

張涓看着雷雨月認真工作的樣子,沒說什麽又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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