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7.18 繼續養軍、京城近況
“可憐見的，不要哭了，以後你就跟着寶妹妹吧！”秦可卿笑着說道，後院進了人，那就隻能是她來安排，而且衛旭已經決定不再追究，她也就順着說了幾句場面話。
“小美女真是我見猶憐啊！”東方白一臉笑容的挑着薛寶琴下巴說道。
“好了，不許搗亂！”衛旭沒好氣的把她拉到懷裏，順便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金钗，不得不說，她确實有資格争奪“紅樓美女第一人”。
眼前的小姑娘隻有十一歲，遠遠還沒有長開，卻也顯露出了絕世風姿的底蘊，至少現在來說，已經十六歲的薛寶钗竟然沒能和她拉開差距。
哪怕是号稱“兼具钗黛之美”的秦可卿，也隻能憑借氣質與風情壓了一頭，但要是等到她長開，怕是同樣很難有什麽優勢可言。
大概是被衛旭的打量弄得害羞，薛寶琴紅着臉躲到了薛寶钗身後，然後見秦可卿笑着把所謂的“賣身契”塞到了薛寶琴手裏，拉着薛家姐妹去了後院。
足足一炷香功夫之後，秦可卿才帶着薛寶钗回了客廳，隻是看後者有些紅腫的眼睛，剛剛很明顯哭的厲害。
“都準備好了？”東方白顯然沒興趣管這些兒女情長，她的性格就不包括“失聲痛哭”方面的内容，“那我們走吧，這次的時間可能不太确定。”
“放心吧，我們家的資質你也不是不知道，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回來。”這些日子被欺負慘的秦可卿趁機怼了一句，“無非就是按照法門走幾遍。”
“知道你們資質高行了吧？”東方白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準備“欺負人”的時候卻發現秦可卿笑着躲到了衛旭身後，隻能無奈放棄。
“好了，等這次突破之後，我也讓你知道‘百脈具通’的原因，還有就是第一次和你動手時讓你速度大幅度下滑的手段。”衛旭笑着說道。
既然東方白已經入了門，那麽衛家特有的的資源自然會全部向她敞開，特别是在當前還勢力依然沒有穩固的情況下，爲了後院安全更是如此。
“主人，還有一個就是我們在各山頭安排的人員訓練基地，如今因爲兵員不足大部分抽調了回來，甚至連相關的負責人都入了軍中。
這樣一來，這些訓練基地全部空置，實在太浪費了，還有大軍出發之後，家裏難免會有兵力不足的問題，我怕有些人會有其他想法。”毒島冴子輕聲說道。
“你直接說甄家就行了。”衛旭一句話讓現場全都笑了出來，“全部按照每個山頭一個鎮撫的标準補充齊整，再額外開發三個山頭，湊夠十個。
相關的負責人從第三批弟子剩下的人員中抽調，他們的能力還有不足，所以這次按照總旗以上全部使用自家弟子的标準配備，夠用就好。
這樣，我們在金陵周邊仍能保持一個千戶的兵力，雖然因爲訓練時間短，戰鬥力會下滑不少，但我會留下兩個百戶給你，必要的時候作爲尖刀使用。
這樣一來，接下來兩個月訓練加強一下，也能有個初步戰鬥力，再加上兩個精銳百戶的尖刀力量，壓制甄家并不困難，實在不行我允許你使用非常手段。
甄家目前其實早已失去了皇家的信任，地位也大不如前，但甄家那位老太太還在，就等于是多了一個定海神針，隻要太上皇在一天，誰都動不了。”
“我們在甄家内院并無人手，那裏是皇家暗衛的地盤，插手進去太招眼了。”毒島冴子皺了皺眉，“如果要動手的話，恐怕需要我親自出手才行。”
“不急，這隻是以防萬一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用，我們不是不擇手段的人，必須有自己的底線。”衛旭笑着安慰她，“盡力而爲即可。”
“走吧，剛才我已經安排人去準備，現在訓練基地那邊想必已經沒問題了。”東方白第一個起身出門，正好門口的車馬也都準備好了。
“白姐姐——”看着直接上馬的東方白，秦可卿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女子出門還是應該乘車爲好。”
“我可沒興趣管那些東西！”東方白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但還是取出一條面紗帶上，沒再管其他人就策馬直奔城外基地。
“夫君，白姐姐這樣太過招眼了。”薛寶钗不忍的說道。
“她要是願意放下身子，那也不是東方白了。”衛旭對這些其實并無講究，現代的妹子們可是恨不得把各類衣物弄到最短才穿，也沒這麽多屁事。
兩個妹子對望了一眼，她們也都知道現代的事情，眼看衛旭自己都不介意，自然不再多話，上車之後跟着衛旭出發。
同一時間段，京城林家老宅，後院卧室。
“姑娘，我們已經把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員安排到了城外訓練基地，錦衣軍的尾巴也清理了。”彩霞正在向林黛玉彙報解決梅家大公子的收尾情況。
“林姐姐，牛頭山的同福客棧如今已經屬于馮家，馮唐是太上皇的人，恐怕不太靠得住吧？”史湘雲想了想說道。
“放心，以前的馮唐不好說，現在随着迎春姐姐與馮家定了親事，他不會再把不該說的報上去。”林黛玉笑着說道，“很多時候，站位比對錯重要。
他既然選擇了與賈府聯姻，自然也就失去了太上皇的信任，這無關于忠誠與否，因爲從馮唐答應聯姻開始，他就站在了武勳一邊，再無回旋餘地。
如果說他以前還能兩邊站隊，而且大家出于各方面考慮還都默認的話，如今随着武勳的動作越來越大，其實雙方對馮家的忍耐都到了極限。
特别是這次牛伯伯公開在八公内部開始了聯姻，就等于打破了百年來武勳與皇家的默契，這不是他想要如此，而是現實所迫不得不爲。
現在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其實在從武勳手中奪權的事情上，皇家是完全一緻的，區别隻是永正一心想要清洗，太上皇隻是想奪權。”
“但是前明的舊事讓大家明白，一旦武勳失去了兵權，其實和被清洗之間已經沒有多少差别。”史湘雲這下明白過來，“前明的武勳什麽樣子，史書之上的記載可不少。
隻是這樣一來，我們以後恐怕就不太好辦了，就算太上皇不下死手，也等于是皇家的資源全力集中在我們身上——嗯？怪不得上次李皙動手，武勳選擇了觀望。”
“明白了？永正雖然志向不小，但志大才疏，并非明主之選，李皙雖然能力突出，但長期被壓制讓他爲人有些過于陰暗，雙方一時半會兒不會鬥出結果的。
太上皇雖說老謀深算，但畢竟是上了年紀，以後的日子到底能撐多久，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林黛玉笑着說道。
“一旦太上皇百年之後，永正能不能抗住李皙的壓力都不好說，特别是如今多方發力的情況下，他的勝算遠不如表面上這麽大。
更何況就算他勝了，與李皙鬥了這麽多年，怕是也要元氣大傷，到時候旭哥哥早已站穩了根基，甚至.......”史湘雲興奮的說道。
“不隻是如此，怕是天下人都不會想到，已經沉寂百年的白蓮教竟然已經有了很深的根基，甚至連皇後都是他們的人。”說到這裏時，林黛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林姐姐，我也隻是想在皇宮轉轉，這次去找皇後姐姐玩嘛！”史湘雲笑着抱住了林黛玉胳膊，“而且皇後姐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很好說話的！”
“罷了，就按照旭哥哥說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至少在我們成功之前，凡是與永正對抗的，都能算作朋友。”林黛玉也沒太當回事。
“林姐姐，我們爲何不把皇後的事情報給旭哥哥？”史湘雲不解的問道，“這麽重要的消息，會對我們後續的計劃造成很大影響。”
“因爲我沒把握能夠保證情報安全送達，萬一有一丁點的洩露，甚至比旭哥哥什麽都不知道還要可怕的多。”林黛玉歎了口氣說道。
“嗯，這些日子錦衣軍的番子在林府周圍的活動明顯有些太大，這還不包括我們至今沒法完全确定的皇家暗衛活動情況。”史湘雲歎了口氣說道。
“你今天還去皇宮？”林黛玉的表情有些古怪。
“嗯，我和清言姐姐說好的。”史湘雲點了點頭，随後有補充了一句，“清言是皇後姐姐的小字。”
“徐清言嗎？”林黛玉表情古怪的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