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鈴!雪子!香桃!
我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香桃,原本就是我的名字!
我也想起了雨,想起了雪子。
雨是我曾經的戀人,雪子是他曾經的戀人。
雨現在的身份是沙巴克的城主,瑪法最大行會的老大,但我遇見他的時候他隻是一個等行會的首領。
一種難以描述的力量使我們不由自主相互吸引,當已經無法自拔的時候,我卻發現了他和雪子的暧mei關系。
在我愣愕和不知所措的時候,雨卻對我說,他和雪子隻是普通朋友,即使有過什麽,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好象是相信了他,他好象也确實如他所言,因爲我還記得那時的感覺,很幸福,是的,很幸福,我記得那時最喜歡的事就是被他抱在懷裏,然後聽他笑嘻嘻地對我說:“老婆,愛死你了!”
沒錯,愛死你了,這句話好象至今仍萦繞在我的耳邊。
但我的記憶卻尋不到我如何成爲他的老婆……
我想起來了,我不是他的老婆,我和他并沒有結婚,就在婚禮的前一天晚上,雨突然收到雪子自殺的消息,然後,婚禮便取消了。
記憶漸漸清晰起來,雪子自殺未遂,雨推遲了和我的婚禮,我發現雨和雪子依然藕斷絲連……
我離開了雨霖鈴。
密室裏,雨和同來的武士戰成一團。
雪子和另一個女道士分别站在密室的兩端,雪子沒有說話,我不認識的那個女道卻在不停地爲雨加油助威。
我發現雪子看那女道的眼神很陰冷。
我依然無法走出密室,看來雨和雪子的記憶對我沒什麽意義。
晨夕來看我了,我便問他怎麽會知道我叫香桃。
“你想起來了?”他問,“看來還是有進步的啊!”
“回答我的問題!”
“可是你沒有想起我,看來記憶還是沒有完全恢複。”他笑着自言自語道,“真是不甘心啊!”
“難道我活着的時候認識你嗎?”我迷惑地問。
“呵呵,有沒有想起自己爲什麽會成爲地縛靈?到底是誰殺了你?”他依然不理我的疑問,自顧自地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天午,雪子竟然獨自來到了密室。
我正奇怪,那天同她一起看比武的女道竟也走了進來。
哈!有好戲看了!我不由幸災樂禍地想道。
“約我來這裏幹嘛?”我不認識的女道不耐煩地問道。
“呵呵,妹妹你還是單身吧?讓姐姐給你介紹個老公好不好?”雪子笑盈盈地道。
好熟悉的台詞!我是不是也聽過?我想了想,沒什麽太大印象。
“切!不勞你費心,該找誰做老公,我心裏有數!”女道一點不給她面子,冷冰冰地道,“有話快講,有屁快放!有重要的人正等我呢!”
哇!厲害角色!我暗自吐了吐舌頭,比我當年可狠多了,那時我可是隻能忍氣吞聲,裝癡扮傻呢!
“心裏明白最好!别整天死不要臉地隻會勾引别人的老公!”雪子也壓不住火氣了,連珠炮似的罵起來,“别當自己是什麽好寶,我老公不過是看在你是行會裏的妹妹,不好意思不理你罷了,你少在那裏臭美!”
“呦!老公?誰老公啊?你嫁都沒嫁出去呢就有老公了?真是死不要臉哦!你當你是誰啊?”那女道也毫無懼色,面不改色地如數奉還,“知道誰在等我嗎?雨哥!知道他叫我什麽嗎?老婆!”
我突然很想把雨拉來看看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模樣,看他能不能對着這種臉孔還講得出甜言蜜語。但轉念一想,我又覺得自己才可笑,他當然知道她們的本性如何,何況她們還有着名正言順的理由:她們愛他,所以才爲他争得頭破血流,而他,非常享受這種争奪。
雪子和女道已經由舌戰升級爲了狗咬狗,我知道雪子很強,但沒想到這女道竟也不弱,一時間,雪子竟無法占得上風。
這時候,一個男武士突然闖了進來,而且不由分說便揮刀砍向女道。我也認識這個武士,傲刀,雪子的跟班之一。
但那女道也不簡單,見雪子找來幫手,她也暗傳密音。沒多久,三個她家族的武士便趕到密室,雪子和傲刀頓時隻剩挨打之力。
傲刀馬上就逃了,雪子見撐不下去,也隻得選擇離去,臨走,撂下話道;“走着瞧!”
“呦!人家好怕啊!”女道士不屑地回道,“我呸!賤女人!以後見你一次揍一次!”
我突然很想過去警告她還是小心點的好,雪子的手段可不是她能想象的。現在她肯定已經跑到雨那裏哭訴該女道如何如何欺負她了吧,不過,如果真如這女道所言,她和雨的關系已經非同一般,雨大概也隻會敷衍了事,不過,這也隻會讓雪子之後的報複更加激烈……
我終究沒去理那女道,一來她看不見我,二來她也不會相信,三來……我幹嘛要幫她?!
看着她和武士離去,我腦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雪子殺了我?我的記憶告訴我,她對我一向都是欲除之而後快。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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