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賴的是在王僚将要沖破那些陰兵的包圍時忽見十數個陰兵不約而同的将腰間的鎖魂鏈抽了出來随後“嘩啦”“嘩啦”數聲響動之後一齊向着王僚甩了過去。
王僚此時正自擊殺着面前攔阻的陰兵不防後面已被殺散的陰兵突然甩來鎖魂鏈一時不慎之下被那十幾條鏈子分别套在了脖頸、四肢、腰身之上,那十幾個陰兵套住王僚之後使勁往後扯動鏈子意圖将王僚給拽回來。
王僚此時幾近沖破了包圍圈哪裏會讓這十幾個陰兵壞了天大的好事隻見其伸出兩隻巨掌來扯住腰間的鎖魂鏈狠狠一拽竟是将其扯斷了開來,那幾個持鏈的陰兵一時立足不穩狠狠往後摔了去。
王僚扯斷腰間鎖鏈的同時暗自發力逼迫身上的鬼火順着剩餘的鎖魂鏈向着拽着鏈子的陰兵燒了過去,那鬼火好似一條條詭異歹毒的綠色毒蛇一般順着鏈子飛快的向着後面的陰兵燒了過去。
那幾個還正扯着鏈子的陰兵忽見鬼火燒了過來心中也是驚駭,隻是卻沒有一個肯放手的,反是将手中的鏈子更加使勁的往後拽了過去。
“棄鏈!”眼看那幾個陰兵便要被鬼火燒灼到時那使雙锏的郎衛總算是趕了過來,隻見其掄起手中一條金锏沖着那幾條鎖魂鏈砸了過去,就在鬼火将要燒到鏈子後面的陰兵之時那郎衛的金锏及時将那幾條鏈子從幾個陰兵手中蕩了開來。
那幾個陰兵松開了手中的鏈子後王僚隻覺身子猛的一輕随後頭也不回的急往外沖去。
那使锏的郎衛一時不慎着了王僚的道心中已是惱怒的很了,此時眼見的自己部下被王僚屠滅了不少心中怒火更甚此刻又見王僚欲要逃脫哪裏會讓其得逞,隻見那郎衛将手一摔直把手中一條锏往着王僚後心砸了過去。
俗世武藝有一招名喚殺手锏的招式說的便是飛锏而出出其不意的擊打敵人,那使锏的郎衛生前便是一個使锏的高手如今在地府當了百年郎衛伸手更是今非昔比,加之手中一雙金锏又是頂好的冥器故而這一招殺手锏甩出去之後是又快又準又狠。
隻見那條金锏脫了郎衛光芒一閃化作一道金光隻沖王僚後心而出速度之快讓人隻是眼前一花随後便什麽也再看不見了。
王僚雖是背對那金锏隻是本能的感覺到背後有危險襲來所以急忙使了一個鹞子翻身欲要躲閃,也虧的王僚動作快,那金锏隻是挨着王僚魂魄之上的鬼火飛了過去。
王僚驚駭之下還未定神隻見一道刺骨的金光再次迎面打了過來,原來那郎衛緊随其後的又将手中另一條金锏打了過來。
王僚見那飛來之物氣勢洶洶心中便不欲與其硬拼隻想将其躲閃過去好省些精力,想到這裏王僚又是急閃身去躲避,隻是這次王僚卻是慢了一拍那金锏正打在了那右肩之上,隻痛的王僚渾身一顫,整個魂魄都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那郎衛見的金锏擊中了目标後将手一招那金锏又化作一道金光飛了了他的手中。
王僚怨毒的瞪了那郎衛一眼後轉身便欲遁去,畢竟此刻不是厮殺之時,便是要厮殺王僚也知自己讨不了好去,所以還是先撤的好。
隻是王僚方一轉身便大驚失色,隻見那使八面漢劍的郎衛與那個使月牙戟的郎衛正一劍肅穆的站在自己的身後。
“臨陣脫逃怕不是你吳王的作風吧。”那使月牙戟的郎衛冷笑着說到,話語中不無譏諷之意。
“哼,那麽以多欺少便是你們地府的作風了麽?”王僚反唇相譏道,好不容易破開了的退路此刻又被圍堵了起來王僚心中無奈的知道唯有硬闖了。
“若是尋常鬼煞之屬自是用不着我等四個郎衛一齊出手,可是你王僚可不是尋常的鬼煞可比,若是單打獨鬥的話隻怕我地府也隻有四大冥帥與九大判官可以制服的了你了,難不成還要他們老人家來出手擒拿你這厮?”使八面漢劍的郎衛開口說到,同時手中的漢劍已是舉起對準了王僚,對于他們來說練手制服王僚并沒有什麽可感到羞恥的。
“一齊動手遲則生變?”那使八面漢劍的郎衛一聲暴喝後率先挺劍攻向了王僚,其餘幾個見狀亦是各挺手中的兵器緊随而上。
“你們趕緊結陣以備不測!”那使金锏的郎衛尋來自己另一隻金锏後沖着四周的陰兵高聲令道,說罷一轉身也加入了圍攻王僚的隊列之中去了。
面對四個郎衛級别的地府高手的圍攻王僚可是絲毫不敢怠慢直把吃奶的力氣都施展了出來,那四個郎衛雖是人多勢衆可是一個個都不敢掉以輕心這王僚可是非同一般弄不好一個不留神便讓這王僚觑了時機沖撞了出去,那時可是誰也擔待不起的。
這場厮殺可不單單是比較是比較武藝了,打鬥之中法術更是層出不窮,交手的五個哪個也不敢藏私,隻見鬼火洶湧,鬼氣縱橫彌漫,那四個郎衛時而揮動手中的兵器與王僚近身搏殺時而與王僚拉開距離鬥法一時間是鬥的如火如荼。
卻說這廂四個郎衛與王僚鬥的正歡那邊渾身酸痛無力的楊悅卻是忽感一股清亮的氣流從胸口處蔓延開來随後擴展知全身,那清涼的氣流所過之處楊悅隻覺痛楚也減輕了許多,楊悅知道那是太歲又在相助自己了。
“今日你所耗的木之精氣太多了一些。”楊悅心中對那太歲說到,先前被擋下王僚的攻擊太歲可是将木之精氣從楊悅體内逼出了許多,此刻又助楊悅療傷所耗自是不少。
“若不治好了你我豈不是要失去了宿主,這木之精氣失去了還可再吸收,若是你這個宿主沒有了讓我去那裏找尋。”太歲的語氣中也透漏出了些許無力之感。
“對了你先别管我了還是先救助白羽吧!”楊悅猛然想起了白羽來急沖太歲說到。
“你将手臂置于那白羽軀體之上去我自會度木之精氣入它體内去,隻是它傷的可是不輕啊。”說實話太歲此刻可是有些心疼起它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木之精氣了。
“你隻要保住白羽的性命便行了,剩下的傷勢我們回去後自己調養就好了。”楊悅心中也知木之精氣對于太歲意義重大是以心中這般說到。
太歲未再說話隻是度出木之精氣順着楊悅的手臂進入白羽體内去救治起了白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