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松鶴給我們說了一些鼠精的事兒,謝松鶴說:“鼠精是一種目前還沒有被發現的生物,是一種卵生脯乳動物”謝松鶴的這句話确實很使我感到意外,因爲我從來沒有想過蛋裏面孵出來的居然還是哺乳動物。
何琳琳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她說:“其實這并不違背科學常識世界上存在着很多卵生脯乳動物,比如說侏羅紀時期的恐龍,這種生物雖然當今被歸之于爬行綱,但是從常人理解來看,怎麽着都不像是卵生的此外現在國外還有一種生物叫鴨嘴獸,雖然它們也是卵生,但還是屬于哺乳動物的我想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爲鼠精很可能是逃離了自然災難的循環而生存到此時,上古時期或者遠古時期,各類生物都可能存在的,而且高智商的生物恐怕也不僅僅隻是人類這一種呢”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的話,當時在那個小小的山洞裏,我們所遇到的那些蛋殼也就好解釋了,那些蛋殼肯定是小鼠精孵出來的時候而破碎的蛋殼,而且從這個來看,當初我們所在的那個山洞應該就是用來給鼠精繁殖所用的。
謝松鶴聽了我的話,點點頭,他說:“你說的基本上都對,鼠精是一種特殊的生物,這種生物的接受能力很強,而且具有一種很強的印随行爲”
我聽得一臉茫然,看不出來這謝老頭兒看着像是一個賣糖人的老頭子,但講大道理來确實一套一套的,以至于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麽。何琳琳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我沒聽懂,于是她解釋道:“所謂印随是一種生物學現象,指的是一些孿生生物在破殼兒而出的時候,往往會将最先看到的那個物體當做是自己的媽媽,這樣就會導緻其不斷的消防和跟進,所以逐漸會養成了和最先看到的那個物體一樣的特點和行爲方式。”
經何琳琳這樣一做解釋,我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我終于知道那個小鼠精爲什麽會這麽親近我,那是因爲我可能是它從蛋殼裏孵出來之後所見到的第一個生物,我說怎麽覺得這個小小的鼠精似乎非常了解我一般。但是這種情況也太奇怪了
謝老頭兒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因爲這種印随行爲天強烈了,而且它們的印随行爲非常神奇,仿佛是完全可以複制其所見到的第一個生物一般,包括性格特點。所幸的是,你們所遇到的那個小鼠精是鼠精之王,因此才具有這麽高的号召力,否則如果是個别的鼠精,那麽發展到最後的那場戰鬥,我想也多半很可能是你們被圍殲”
謝老頭兒說:“當前世界上,這個鼠精的群體性很強,而且其戰鬥力一點兒也不亞于大片的蟻群過處但是這些鼠精并非是無敵的,它們也有其所畏懼的東西,那就是鏡子,鼠精害怕鏡子就像是老鼠害怕貓一樣”
謝老頭兒的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爲我突然想到了日軍秘密基地裏面到處懸挂的那些鏡子,當初我們關于那些鏡子有過各種的猜想,但是卻唯獨沒有想到鼠精的這一層。我說怎麽一開始的時候覺得那裏的布局有點兒怪,因爲别的所有建築上都懸挂着鏡子,而唯獨那二層閣樓卻沒有鏡子,原來那裏才是當初的那兩隻鼠精的栖身之地。
謝老頭兒還在叙述着,但我卻并沒有再聽下去,因爲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更加讓我在意的事情。謝老頭兒雖然說得很神奇,但是我并沒有将心思放在這裏邊,因爲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何琳琳見我皺着眉頭就知道我又在想些什麽,她也不問我,隻是擺擺手示意謝松鶴先停下來講話給我時間思考,我見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擡起頭看了何琳琳一樣,随即說道:“當初我們在日軍秘密基地所遇到的那兩隻鼠精,我想很可能一開始出來的時候也是小鼠精,而且剛剛破殼出來之後,它們首先遇到的人就應該是我們之前所見到的那個日本人”
何琳琳若有所思的聽着我的話,我繼續說道:“從與那個日軍接觸來看,那個日本人具備一切軍國主義者所具有的魔性,而且那隻鼠精帶給我們的感覺也完全不像是将軍嶺之中我們所遇到的鼠精群的鼠精那樣看來是那隻鼠精可以模仿了那個日本人的”
何琳琳否定我道:“可是小鼠精接觸了你,它并沒有集那種吃人腦控制人的行爲但是之前的那隻鼠精卻有”
謝老頭兒說道:“如果是那隻小鼠精一同見到了大鼠精和那個日本人的話,而日本人在一瞬間将大鼠精殺掉,那麽這個小鼠精很可能會集成這兩者之間的特性的這種生物說不清楚,仿佛那雙眼睛是通往地獄的,隻要是看上一眼,你的一切它也就全都學會了就好像是小鼠精在破殼而出的那一刻,它是一張白紙,關鍵要看你用筆在上面畫上什麽樣子的畫”
我說:“看來鼠精本性也并非是這樣的,它們可能是被幽王當年可以訓練成這樣,然後常年的爲墓室中的運轉而出力,而這些鼠精一來不能逃走,因爲逃出來勢必會造成較大的災難,二來也無法逃出來,可能就是因爲這山中的磁場形成了一種無形的網吧”
何琳琳說:“所以當初在秘密基地的那兩隻鼠精,既不能離開那裏,也不能再逃回将軍嶺而在那火電廠的時候,之所以會偷襲方紅,很可能就是因爲你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攜帶着鏡子,它不能靠近,隻能在一旁迂回,等待着機會下手後來方紅因爲磁場的影響而朝着将軍嶺的方向靠近,這隻鼠精也趁機跟在她的身後了”
我想了想,很可能就是因爲這樣可即便是如此,這一趟将軍嶺之行還依然有很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比如我一直耿耿于懷的身世到底是什麽而我們身上的這種詛咒到底是什麽道理當初在裘仙洞的時候所看到的那兩尊冰寒刺骨的石像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太多太多的困擾都在擾亂着我的思緒
突然我又想到了一個疑問,我問謝松鶴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對這将軍嶺深處的事情如此了解”
謝老頭猛吸了一口旱煙袋,許久後,說道:“不是說了我也是陰家門的人嗎很多年以前,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也是我的夢想,這将軍嶺不止是你們走過的,許許多多的人都曾到過此處,其中不乏有挖墳掘冢之流,當然也有像是我們這樣單純的隻想解開身上的詛咒的人存在還有的人嘛,竟然是想學徐霞客方便名山大川,寫寫遊記,結果迷路到那大山之中了不過,古往今來,無論多少白道的人到這将軍嶺深處的,無論是深入到哪裏,最終能夠完好無損的活着回來的,你們算是第二波了”
“哦”第二波我心想,難道還有第一波人
謝松鶴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在你們之前還有兩個人也在這将軍嶺的深處走了一遭,但是卻沒有收獲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經曆了千辛萬苦,險些喪命于此,但最終也算是活着出來了,老夫就是其中一位”
“那另一個人呢”我問道。
謝松鶴又吸了一口煙袋,他沉思片刻,說道:“另一個人就是我說的那個想做徐霞客第二的人,他姓章,當時他是一個考古系的學者,誤打誤撞的我們兩個人就遇上了哈哈哈,他這個人啊,啥都好,就是話太多了”
我心裏冷不丁的振動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張翰元”
謝松鶴随即一驚,問道:“你們認識”
我的頭轟的一聲,心裏暗道:是他章老邪乎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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