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我帶着再不斬離開了小店。
此時,宇智波鼬跟幹柿鬼鲛早已等候多時。
鼬的臉上依然有些清冷,而鬼鲛還是那樣輕佻。
“喲,你們的動作還真慢啊!我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鬼鲛搖了搖他那顆鲨魚腦袋,又晃了晃肩膀道。
同是七人衆,再不斬對鬼鲛十分的熟悉,此時話的投機之下,也無須再說什麽,他用斬鐵大刀一指,沉聲道:“鬼鲛,這裏不是咱們的戰場,敢不敢跟本大爺換個地方?”
“嗯?”鬼鲛有些意外,他輕輕的掃了旁邊的鼬一眼,做爲鼬的同伴,他可是知道鼬有天照黑火,要是無意中被卷進去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由得心裏暗想,再不斬這話什麽意思?敢道他也知道鼬這招嗎?不可能吧!
鬼鲛不知道,其實,再不斬這話是說給我聽的,他這是故意給我提供戰鬥空間。
“鬼鲛,你跟再不斬離遠點!”
正在這時,鼬發話了!
“好吧好吧!反正在哪裏打都一樣!”
鬼鲛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道。
兩人漸漸遠離之後,原本一直在我眼前的鼬突然一個瞬身術出現在我身後,手中的苦無直捅我的後心。
“喂!不要那麽着急嗎!”
我微微一側身,一隻手擋住他握住苦無的手腕,另一隻手的手肘直點他的前胸。
我這一招行雲流水,似慢實快,雖然不是太極拳中的任何一招,卻比任何招式都要來得淩厲,而且點的是他的前胸心髒位,用得是隔山打牛勁,點不中也就罷了,如果點中,保證一下就讓他心髒爆裂而死!
但這一招點下,我卻感覺對方虛虛實實,完全不着力,立刻便知道不對,連忙放開擒住對方的手腕,淩空倒躍,一個跟頭翻出半米之外。
果然,被我點中的鼬就在我眼皮低下發出噗啦啦的聲響,化做萬千烏鴉消失不見。
“幻術!~”
我心裏一淩,飛身後退,閉起雙目,關閉聽覺,單憑直覺來判斷對方的位置。
在華國武學之中,有一句話叫,春風未動蟬先覺,蟬兒并不是以春風來判斷春天的到來,隻是一股直覺,存粹的,不包含任何雜質的直覺。
自從我來到這個火影世界以來,對于幻術就有一種難言的感覺,說是畏懼有些誇張,應該說是對未知的恐懼。
這種恐懼其實不難想像,你想,體術就不用說了,我敢保證自己的太極拳不遜色于火影世界的任何體術,包括自殘類型的八門遁甲!忍術我隻能他是一種對元素的應用,就像現實世界的槍一樣,隻要躲開就沒事了!隻有幻術,這東西太過詭異,想躲,躲不開,想接,還接不住。
後來,我讓二代水影附身之後才感覺到,其實是我想多了,忍者世界的幻術并沒有那麽不可思議,幻術不過是一種利用人們腦電波對敵人五感進行攻擊的特殊忍術罷了!
而長期修行太極拳的我,對大腦本身就有保護的措施,除非是一些特殊的幻術,普通幻術根本不可能對我造成影響。
但可惜的是,宇智波鼬的“月渎”并不在普通幻術的範圍内!
雖然我已經很小心了,但跟人戰鬥卻不與對方對視,這難度實在太高了,尤其是對鼬這樣一個精通潛藏暗殺的忍者來說!
一個不小心之下,我的目光跟鼬對視在一起,一時之間,我隻覺得天暈地暗。
然後便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一個黑暗無比的地方!
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相信隻能慘叫哀号着渡過這七十二小時,但可惜的是,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一個精修太極的拳者!
“嗯?”鼬輕輕愣神。
正當鼬想下手折磨我的時候,一個太極圖出現在我的身後,把我跟他同時包裹在其中。
這裏畢竟是我的大腦,在我修行太極的過程中,就有觀想太極圖這麽一項訓練,當我感覺到不對的時候,便開始全力觀察太極圖。
果然,腦海中形成的太極圖破開了鼬的月渎空間出現在我的身上。
“啊!~”
鼬慘叫一聲,收回了月渎。
這可不是我發出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攻擊,隻是月渎被破解後,所造成的反噬罷了!
但是我可沒有給敵人留情的習慣,雖然剛從月渎空間出來,我的五感還沒有完全恢複,但他這一聲慘叫卻正好讓我确定了他的方位。
雖然我的瞬身術隻是半桶水,但這麽近的距離,我還是可以确定的!
我一個瞬身術來到鼬的身前,一手在上,一手在下,雙手在前胸畫出一個太極圖。
“太極震蕩勁+太極螺旋勁”
兩勁合一之下,我超水平的發揮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震蕩勁就像是水波紋,層層疊疊,破壞力極廣,中勁者一處中勁,全身都得骨裂筋折。而螺旋勁則是深度攻擊,就像是子彈,穿透力極強,殺傷力絕大。
兩勁合一之下,鼬就算沒被打中,隻要被勁風擦中一點皮膚,立刻就得重傷倒地。
但是宇智波鼬不愧是影級的人物,雖然他被月渎反噬,但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了我的掌風。
隻聽“啪啦!”一聲悶響。
一塊半人高的木樁被我的雙掌活生生的打成了粉沫。
“該死!替身術!~”
這最基礎的忍術居然讓我的絕招一記走空,這該死的忍者世界,所有人的生命力都這麽強嗎?
其實我哪裏知道,剛才換過任何一人,都得死在我的雙勁合一之下!
宇智波鼬也是在最後才感覺到殺氣,即便如此,也被我的掌風刮中,傷了心肺。
“火遁,大火球之術!”
鼬的替身術并沒有讓他距離我多遠,他站定之後,立刻使出大火球術,不求殺敵,先拉開距離!
鼬在這顆大火球上面下足了本錢,這火球越升越大,不過片刻直徑便超過了五米,如果實質一般向我滾落下來。
你看我體術可以壓制宇智波鼬,但忍術上實在是不精,不過不用擔心,我有“外挂!”
“矶怃!”危機之下,直接喊出三尾的名字。
“你這小混蛋,爲什麽每次都是在這個時候才喊我?”
矶怃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随後我便感覺到一股湛藍色的查克拉充滿了全身。
“水遁,水龍波!”
這我們戰鬥的地方雖然沒有什麽河流存在,但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口水井,裏面的水足夠我用了!
雖然三尾不像八尾九尾那樣,查克拉無限,但好歹小名也叫“尾獸”,在它充足的查克拉支持下,一條巨大的水龍從井裏倒竄而出,跟宇智波鼬的大火球對撞在一起。
水火碰撞之下,戰場之上升起無盡的白煙。
我心裏暗叫不好,這些白煙雖然可以讓我更好的使用三尾的霧遁,但卻對于擅長隐遁之術的宇智波鼬更加的有利。
我心裏剛剛轉過這麽一個念頭,白煙之中隐隐閃過一道烏光,一枚苦無無聲無息的從我的前方射來,我急向後躲。
忽然,頭頂上“叮當!”聲響,清脆無比的金屬撞擊聲響起的同時,我腦中也反應出原著裏宇智波鼬那手讓苦無在半空之中撞擊而讓苦無刺中對手後心的絕技。
但是,反應過來是一回事,閃躲開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他這一招來得又快又狠,再加上白煙迷失了視線,雖然心眼已經感覺到了苦無上的殺氣,但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極度危機之下,時間仿佛突然間慢了下來,我清楚的感覺到如果我被宇智波鼬這一記苦無正面射中的話,極可能直接穿過後背刺中我的心髒,要知道,人體後背雖然比前胸的肌肉群更多,但卻沒有肋骨保護,一旦受了傷重,卻比前胸更加難以恢複。
好在我平時練功沒有偷懶,在這最後最危機的關頭,我腳下狠狠一點地,一個“鯉魚躍龍門”使盡全身的力氣改變身形向上躍起。
“噗!~”
最終,我雖然躲過了心髒要害,但卻沒有完全躲過攻擊。
宇智波鼬這一記苦無正中我的腰眼腎髒,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右腎被他活活射爆!
一直以來,我的太極樁功都十分到家,我曾經嘗試過,就算踩在結滿了冰的水面圓木上,我也如履平地。
但是就在我落地的一瞬間,就覺得後腰一陣巨疼,腳下一軟,連翻了三個跟頭這才勉強站穩。
而宇智波鼬這家夥得理不饒人,還未等我站穩腳步,立刻就攻擊上來。
“火遁,火鳳仙之術!”
連環攻擊的火彈把我所有可以移動的方位都包括在内,讓我根本無法閃躲。
不但如此,宇智波鼬這家夥兩隻手各結的印完全不同,火鳳仙之術一出手,緊接着就來了一個“火遁,豪火球之術!”
這家夥這是落井下石,把我往死裏整,根本絲毫不給我還手的機會。
但做爲一個太極拳者,越是危機時候,我的頭腦越是清醒。
就在那立足未穩之時,我左手一式“攬雀尾”打散他射來的火鳳仙火彈,右腳微一站定,右手使出太極雲手。
就在那顆巨大無比的豪火球在我的手裏越來越小。
最後,我輕輕的掐,熄滅在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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