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後我就開始認真專研符咒書上的通用篇所有符咒,幾乎已經把口訣和模樣心在腦子裏了,眼閉着就能看見符咒張張出現在我的腦子裏。
當符咒可以出師了已經是快到秋天了,最熱的夏天剛剛過,這些天平一直都沒走他在督促我,監督我好好學習符咒術,我也不辜負他的期望在一個多月前的時間裏就已經可以可以出師了。
“符咒的方法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在這幾天學到了什麽東西?”平闆一副臭臉不怒不笑,似乎和誰有仇似得。
“我學到了舉一反三,這我們必須掌握的一門技術,通過舉一反三可以達到效果。”我說。
“那你知道符咒之術對什麽能用,對什麽不能用?”林書說。
他這個問題我上哪知道啊,我才入行沒多久,怎麽就知道?于是我便問道:“還請師父說明,符咒術可以在什麽上面能用,在什麽上面不能用?”
平遞給我根煙,不知怎麽回事我現在接煙的手法十分娴熟,簡直就和一個老煙鬼一樣,林書說:“符咒,他是五行之氣爲自己用,它對鬼類有特别巨大的影響,可以說任何一個鬼都受苦了符咒對自己造成的傷害。符咒還可以對陰氣有影響,但是碰到妖怪之類的光是依靠符咒其實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一些其他東西作爲輔助,這些東西需要自己以後慢慢學習才行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學得會的。”
“其他東西是什麽?”
“他們是除了符咒之外的東西,比如陣法,武器等等很多很多,就連地上的石頭都可以作爲武器使用,聽說過點豆成兵嗎?”平說。
“點豆成兵?好像在一些小說上看過,是不是抓一把豆撒在地上,豆子就變成一個個可以幫助自己,任由自己操縱的兵?”我說。
“是這個道理,所謂點豆成兵也就是這樣。”平說,“點豆成兵的原理其實十分簡單就是運用身邊的氣注入豆中,以人形姿态展現在别人的眼前,不過這種兵沒什麽用,隻是用來拖延時間的,攻擊力幾乎爲零隻是數量多。”
“奧,原來如此,那師父您覺得我剛才畫的符咒和使用方法有沒有什麽不妥的?”我問。
平把煙灰彈掉:“沒看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感覺做的很好,隻不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這符咒放出去的效果明顯不對勁。”
“我最近忙着考核的事情都沒怎麽休息。”我問。
“奧!”平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你的這次考核勉強過關,記着成大事者有坐懷不亂的精神,别心裏沉不住事,什麽事都咋咋呼呼,行了你回去休息吧,那本符咒書你留着吧,以後估計用到的,我這有好幾本你要是丢了和我說一聲,不過再怎麽多你也要好好保護,愛惜東西。”林書清了清嗓子,“現在你也算學業有成那,你應該可以和林書一起做些實質性的工作了,考驗本事的時候到了。”
林書起身走了,看他上了樓估計是去找林書去了,過了會林書和平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我這師侄真厲害啊,沒想到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學好了,恭喜你了!”林書說。
“哪裏,就比你厲害一點!”我說。
“我和林書說好了,如果有比較簡單的工作第一時間安排你去,這是對你的鍛煉,你也跟着我們很長時間了應該學會我們處事的方法。”平說,“你準備好了嗎?”
“我……”我已經學會了不假,但是平讓我去對付那些我自己沒有對付過的那些東西我還是很膽怵,林書說過這行的工作就好比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說掉了就會掉了,不過隻要把握好分寸一般不會那麽脆弱,不過還是要多加小心。
“别擔心,我第一次也很緊張,以後就沒什麽了,第一次難免害怕。”林書做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會越來越容易的。”
“額……”我不敢果斷的回答,因爲我沒有把握。
“我們會在後面保護你的。”林書繼續說,“記得第一次平就幫着我,我那次被弄得很慘,你看到我後腦勺的傷疤了嗎?”林書轉了個身子,把後腦勺露出來給我看。
那是一處很大很深的疤痕:“當時我去醫院縫了十多針,我現在都記得我腦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是啊,我會安排林書幫你的,你别擔心,後面的事情還有我們呢。”平說。
“那好吧,我就不拖時間了。”我說。
“這就對嘛。”
我應下了去試煉的活,林書和平這幾天一直在幫我,使我畫符的功力上進了不少,起碼不像之前畫十張有三張報廢:“你每個符咒都畫一點,都會有用的。”林書指點着。
“這要放在一起怎麽拿能一下拿到自己想要的那張符咒?”我問。
“符咒有很多種,但大部分用起來都差不多,可以分成好幾類,有秒殺類,有定身的符咒,有拖延時間的還有給自己加力量的。這些都可以放在自己身上的不同的口袋裏,到時候想要什麽随便一抽就行。”林書說,“你以爲我隻在身上放一種符咒?我這是找死啊,哈哈!”
林書告訴我放符咒的方法,他翹着二郎腿潇灑的唱着小調:“這些天怎麽風平浪靜啊,照理說會有人來找我們,怎麽奇怪了爲啥一個人都沒來呢?”
林書有些奇怪,他對着院子嚷了句:“有沒有人來啊?”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好話經不住誇,他脖子還沒伸出來宅子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來人了!”林書指了指門的方向。
林書喜上眉梢,打開門,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出現在視線裏,他左手死死的握着公文包,右手有一張衛生紙,上面全被血污染了,黑紅一片。
“歐?”林書驚訝的歎到。
“你們誰是揚大仙啊?”男人第一句話就找太奶,可是太奶在我來之後除了那個警察她接見了一下後,其他時候都閉門不出,任何客人都不見。
“我師父她不接客,她隻在等有緣人,不知道大哥你來這裏是爲了什麽事?”林書說。
眼睛男咽了口唾沫,他慢慢的說:“我……我好像殺人了!”
“你殺人爲什麽不去警察局自首,跑到我們這幹嘛?”林書奇怪的問道。
“我殺人了,可是又感覺并沒有殺人,你們能讓我先進去嗎?”男人說。
“那好吧,請進!”林書帶着他來到會客廳,我給他倒了杯水。
“我叫李峰,我是一名白領!”男人說。
“嗯,看你的西裝革履我應該可以猜得出來你是個白領。”
“我因爲最近要考公務員就在單位磨時間,準備考試材料,我不想回家開着空調準備材料,因爲那樣我覺得挺浪費錢的,所以我在單位裏天天到夜裏一點左右才下班。”白領說。
“嗯,我明白了。”林書附和着。
“之前幾天還好的沒什麽奇怪的事情,可不知怎麽的上個星期開始總覺得怪怪的。”李峰的臉色似乎在回憶到什麽時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李峰所在的單位是宿遷市的一家小報,他是做記者采訪的,平時工作十分忙碌,但他從來都不說累,因爲他喜歡這份第一時間事故報道的工作。
由于平時上班時間很長的都在外面采訪各類交通事故,所以很少有閑下來的時候,他雖然在這個崗位上做了很多年了,但他在單位時間加起來能湊齊一個季度就算不錯了,平時準備文字資料也都是在家拿着筆記本敲鍵盤。
他還是第一次在單位呆這麽長時間,主要是爲了報考公務員提升檔次,雖然自己喜歡現在的工作,但記者的工資雖然比普通白領多,但再怎麽說都是做文字的還是白領,如果考上了公務員就算給領導打印文件工資恐怕也比現在多的多,而且吃東西不花自己的錢。
幾乎所有報考公務員的人都這麽想。
貌似扯遠了,我們把時間線朝最近拉一拉。
李峰已經在這個準備考試材料花了連續好幾個月的夜晚了,晚上夜深人靜,辦公格中仿佛有魔力一樣,讓人時不時感覺到害怕。
“剛開始在單位占用資源的時候門衛還總對我以開玩笑的形式說:可别在大晚上待在公司裏,說這棟大樓不幹淨,可是我根本不相信,鬼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會有,别看我斯斯文文的其實我膽子很大的。”李峰說,“可是,不久我就發現錯了,最近幾天晚上我總覺得同事們走光了以後辦公室空蕩蕩的,總是感覺有人在我身後來回走,可是我每次會有什麽人都沒發現。”
“這樣啊,呵呵!”林書高深莫測的笑了,“其實越是不相信有鬼的人心裏卻總是想着會不會有鬼突然出現,這種事我見多了,見怪不怪了。”
“不是的,我真是不怕。”李峰辯駁到。
“好吧!”林書不太想和大好青年辯解。
“我又沒說是鬼,我說的是人,記住是人。”李峰解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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