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幕的保護下,奧地利和的黎波裏雙方的幾個成員一邊互相寒暄一番,一邊觀察着長安城,最吸引他們注意力的還是長安城高大的城牆。
“哇,這城不錯啊......似乎比維也納要大不少.......”
“維也納根本沒法比,巴黎和威尼斯都不行,隻有君士坦丁堡和全盛的羅馬能夠相比吧?”
雖然還沒有看清長安城的全貌,不過在場的人都能從城牆的長度和城門的數量看出這座城市的基本規模。
當然就軍事性來說,長安也是有可商榷之處的。
“不過整體上是四四方方的,不是很适合防守吧,規模也太大,隻怕要十萬部隊才能可靠地守衛,有十萬部隊幹嘛不野戰呢?”
“再加上市民,如果被包圍,至少要儲備五十萬人的糧食,哪怕是三個月所需要,也是不可能的吧,這樣規模的城市還不如不造城牆,就以皇宮爲堡壘。”
瓊斯作爲中間人,主動幫吳忻和拉迪斯勞斯居中聯絡一番,這個任務要怎麽做,顯然需要雙方達成一緻才行。
“主位面前哨戰的話,基本是不大可能大幅度扭轉曆史的,因爲會有和星月教徒一樣的幹擾者,雙方的主要目标都阻止對方大幅度扭轉曆史。”
“偶爾有例外的話,就是這個位面的神明和執行隊伍特别友好,不過我們這一邊隻有和宏願騎士有可靠的關系,但是祂似乎也就在我們的主位面上比較有力,其他地方沒見過祂的牧師。”
“或者某個隊員,過去曾經在這個位面有一定基礎,雖然沒有扭轉曆史,但是獲得了一定的人脈關系,這樣才有一定機會。”
瓊斯說道這裏,奇怪地看了一眼凱斯勒首座,這種解釋工作一般是法師和牧師的工作,畢竟他們有最多的相關知識。
奧地利隊伍中的施法者是術士,他吃掉了太多資源,一直沒有法師成長起來,而牧師的等級和凱斯勒首座一樣。是最強的“精銳”,不過他是暗日的牧師,所以在奧地利隊伍中的地位比較邊緣化。
“B002啊......不妙啊......”
凱斯勒首座正在神遊天外,他皺着眉頭,似乎很是頭痛的樣子。
“奧德,你怎麽了?”拉迪斯勞斯很親密地喊了凱斯勒首座的名,“給我們說說這個位面的神明力量對比啊。”
“哦,哦,這個位面占據優勢地位的神明是三清聖,祂的教義主張無爲而治,回歸自然。”
“和位面其他勢力的關系的話...............”
奧德凱斯勒說道一半,保護光幕忽然散開,然後市場上的行人就看到了兩支輪回小隊。
“咦,那不是古城?”
“古城那家夥還敢回來?!”
誰是古城?吳忻正在疑惑,隻見凱斯勒首座雖然蓋住自己頭臉,各種腐爛魚蝦和黴變蔬菜已經一擁而上。
“快,快,大家跟我走。”凱斯勒首座已經提前看好了逃跑路線,衆人跟着他一路抱頭鼠竄,然後輾轉逃進了一間書坊。
“老爺,你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說等風頭過去再說嗎?”一個正在雕版的老師傅看到凱斯勒首座很是驚奇地說道,他說着就幫凱斯勒首座把身上的臭魚爛菜都清理掉。
“老爺我自有決斷。”凱斯勒首座其實根本沒想到自己還會回來,更何況那麽快回來,“你們繼續印刷《易經》就是了。”
随後他轉過來,發現同樣身上沾滿了垃圾的拉迪斯勞斯和吳忻都盯着他。
“呵呵,呵呵,事情是這樣的。”凱斯勒首座一邊招呼部下給隊友們清理一下,一邊幹笑着解釋道,“我過去來過這個位面,當時我們火焰教會手頭很緊,情況比較危急..............”
“你就直說吧,我們都是絕對支持你的。”拉迪斯勞斯制止了凱斯勒首座的鋪墊。
凱斯勒首座點點頭:“我聯合三清聖的教會,鏟除過城裏幾處魔主的寺廟,當然他自稱佛主。”
“魔主?”吳忻問道,“是魔國傳來的?”
“以後我們就稱祂爲佛主。”拉迪斯勞斯一錘定音,“人民群衆的态度必須尊重。”
“他和星月教子孫派拜的那個星月之主是盟友,一貫反對弟子派的星月之主。”凱斯勒首座實話實說的講了下去,“這個佛主對社會的危害相比星月之主小一點,基本就是主張大家把錢都給祂,下輩子就能享福了。”
“這倒挺質樸的嗎。”吳忻覺得這個魔主比星月之主還算是次等敵人,“相對來說,不需要全力打擊吧。”
“是啊,是啊,不過他們的寺廟喜歡以黃金裝飾佛主,三清聖的教會想要,但是又不敢出頭,我嫉惡如仇,而且這個支線任務直接給金子,所以我就.................”顯然,手頭很緊的凱斯勒首座是主動幹了些拉仇恨的事情了,“不過如今的人皇是三清聖的後代,他對于佛主是極爲敵視的,那個陳祎不就是派去偵查的嗎。”
“老爺,可不敢這麽說,玄奘僧是人人敬仰的大德人物,這俗家姓名怎麽喊得。”經過隋代的大力宣揚,佛教在中華已經深深紮根,就連凱斯勒首座的這個老師傅其實也是信佛的,不過他拿了老闆的工錢也就不說話,不過聽到這裏他還是争辯了兩句,“人皇派太子親自去渭橋迎接玄奘僧呢,以後老爺可不要再和各位佛爺做對了。”
“什麽?!這就到渭橋了!”凱斯勒首座大驚,他看了一眼天色,“那今天就能入城了啊。”
“我們必須立刻出發,今天就是決戰!”拉迪斯勞斯也意識到情況緊急,吳忻也點點頭,一行人飯也來不及吃,就朝着渭橋直奔而去。
兩支位面小隊十幾個人迅速行動,來到了長安西門後,被人流給堵住了。
凱斯勒首座也就順便給大家再講講情況:“陳祎這個人确是一個奇男子,出身很是傳奇,他的母親是首相家的小姐,因爲勾搭了一個浪蕩人,懷了孩子,首相看事情不好就找了一個叫陳元蕊的來接盤,條件就是幫他操作一個狀元,就是奧地利文官考試第一名那個意思,結婚次日,首相就打發陳元蕊夫婦去外地當官,就當這個女兒以後眼不見心不煩,沒想到這位小姐也是個人物,她在外出路上,又和那個小情郎一起把接盤的給害了,然後讓自己的小情郎拿了接盤的官身就去上任,結婚後三個多月,這陳祎就出生了,後來事情敗露................”
凱斯勒首座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護城河的吊橋上,這個時候忽然一陣喧嘩,一個人影橫沖過來,就把凱斯勒首座給一起撞下了吊橋,護城河中有一個長着衆多腕足的生物一閃而過,把凱斯勒首座就這麽給卷走了................
在他的遺物中,吳忻發現了一本記錄自己生平的記事本,他一直稱呼吳忻爲火焰王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