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你姐姐嗎?怎麽和你家裏人一定都不象!何媽媽溫柔美麗,田淡雖然有點古闆,但是充滿了古典紳士的風度。小水念,又乖巧又可愛。唯獨這個家夥,一見到她我就渾身冒火!”
陳寶茹如此評價她的堂表妹木思。
“可是,她的确是我姐姐啊,雖然和媽媽、哥哥沒有血緣關系。”水念說。
“怎麽回事?”
“我和姐姐是同一個爸爸,但是不同的媽媽;我和哥哥是同一個媽媽,但是不同爸爸!”
聰明的女子點點頭說道:“我大緻明白了,你和姐姐同父異母,而和哥哥同母異父。也就是說,你哥哥姐姐,是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喽!”
水念點點頭,說道:“聽說,姐姐的媽媽生下她之後,就因爲身體虛弱過世了。那時候媽媽剛剛和哥哥的爸爸結婚,所以我的爸爸将姐姐交給媽媽撫養。雖然媽媽姐姐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因爲這個緣故,兩人就像親生母女一樣。後來哥哥生下不久,哥哥的爸爸是個花心大蘿蔔,到處捏花惹草,媽媽一怒之下和哥哥的爸爸離婚了。哥哥、姐姐都跟着媽媽。後來和我的爸爸接觸多,兩人索性結婚,就有了我。”
陳寶茹惡毒地笑笑:“我有主意了,要治一下這個女人。”
現在天氣很熱,需要每天洗澡。按照荷田居的規矩,向來是媽媽第一個,然後作爲客人的陳寶茹第二個,哥哥田淡排行第三,水念最後。但是因爲今天木思回家了,她就排在了田淡之後。
陳寶茹亦是如往常一樣,洗完澡之後,隻披着一條浴巾到處走來走去,喝着啤酒對客廳裏的木思叫道:“喂,該你洗澡了,不要浪費時間。”
木思對這個毫無禮貌的女人頗爲不滿,想到離開英國之後一直沒有洗澡,渾身難受,就拿了衣服進入浴室,把整個人浸在水裏,暗自思忖:“怎麽辦?要把那件事情說出來嗎?可是,真的丢死人。爸爸一定要我做這件事情啊!”
在木思考慮人生問題的時候,陳寶茹大刺刺地跑到田淡的房間裏,叫道:“喂,老弟,該你洗澡了。”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穿得檢點一點,好歹我們家裏還有未成年少女,會教壞小孩子的!”
呵呵,奸詐的女人笑笑離開。
田淡搖搖頭,拿了自己的衣服,在更衣室裏面脫掉衣服,可是籃子裏面怎麽還有女人衣服呢?
“就是那個暴露狂,好端端的有衣服,卻不肯穿上去,丢在了這裏,等會兒又會在我洗澡的時候闖進來當着我的面穿衣服了。”田淡無奈地想着,然後拉開了浴室的毛玻璃門。
嗯?不對!
“啊啊!”慘叫聲回蕩在荷田居裏面,又傳出水念的尖叫:“不好了,有人流鼻血昏倒了。”
“呵呵,田淡真是清純,看到姐姐的裸體,居然興奮地流鼻血了。我去看看!”
始作俑者飛快地跑到浴室,拉開浴室門……
“不對,和我想得不一樣!”
田淡正光着身子,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水念害羞地捂住眼睛,不敢看哥哥的身體。
而在浴池裏面,木思翻着白眼昏倒了,鼻孔裏流出了嫣紅的血,把浴池的水都染紅了。
居然是木思這個色女,見到弟弟的裸體,興奮地流鼻血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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