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
“嗯?”
“聽說你要去蒂爾利特那邊?”白潔抱着張生的胳膊問道。
“是啊。”
“那你帶不帶夢瑤姐姐去呢?”白潔咬着嘴唇
“帶,帶吧。”張生看着白潔猶豫道。
“嗯,那你要不要帶我去呢?”白潔眼波流轉
“不,不太好吧。”張生小心翼翼的回答,“啊”
“啊,什麽啊。”白潔狠狠的在張生手上擰了一下,“這次讓我去也得去,不讓我去也得去。”
“那鑽石星怎麽辦”張生揉着手小心的問道
“這裏現在也沒什麽弄得,再說需要交代的我都和你的那個齊大隊長交代好了。”
“呃……,你幹嘛?”
白潔從懷裏掏出通訊機,撥了幾下,齊陽的腦袋從出現在虛拟屏裏。
“齊陽,我是不是都交代好你了?”白潔惡狠狠的問道。
“呃……”看了看在白潔身邊的張生,說道,“好像,好像是吧。”
“嗯?”白潔雙目一瞪。
“啪”齊陽一個立正,對屏幕正色道:“我已經收到白長官交待的任務。”
“你看吧,都交代好了。”白潔笑嘻嘻的看着張生,“是不是可以帶我去阿?”
張生瞅瞅齊陽,再看看白潔,苦笑了一下,這也叫和下屬交待過了?
而齊陽則想着怎麽找個張生不在的時間去問一下白潔什麽事情,這剛剛送來這麽多人,什麽事都亂七八糟的,可真别出錯了。
當飛船載着張生、虛夢瑤還有如願成行的白潔駛向一号星的時候,李強與王可之間的戰争也已經結束。
當李強用小批戰艦騷擾王可,王可在誤判下,卻直接奔向李強的後方,被李強的偵察艦獲知,假裝誘敵深入引起王可疑惑,而李強的大部隊卻直奔王可後方,卻不料王可在深思之後決定孤注一擲,兩人在互搞了雙方的總部後無奈下直接雙方對決,最後王可憑借出色的駕駛技術略勝一籌。
看完這個戰果,張生也是相當的無奈。
“張生,你要去蒂爾利特?”
“對,怎麽樣,不歡迎”張生舉着藍色的酒杯,笑嘻嘻的問道。
“噢,我親愛的朋友,是這樣,最近我們國内有相當一部分人不同意我這樣幫你們,所以爲了你的人身安全,我還是不建議您去。”
“可是,我還是十分向往貴國的文化,我多麽希望我國能多多向貴國學習,接納貴國的文化,這次我準備親自去選一些貴國的文化書籍,電影,音樂引進到國内,我們還可以簽署一個文化無條件引進協議。”張生看着盧卡說到。
“哦?”盧卡稍稍的抿了一口酒沉思了起來。
張生也不打擾他,自顧的喝了起來。
許久,“這樣也行,正好最近我要回去一次,你和我一起走吧。”
“那就這樣說定了,多謝盧卡領。”
杜爾利,蒂爾利特人的首都星,并沒有因爲有張生的到來而又稍許的不同,甚至于隻是在媒體的某一角挂上了張生的名字。
在某個深宅的大堂内,利比利克親王短暫的接見了一下張生,雙方就一些話題作了探讨,比如說利比利克親王申明支持一個銀河系的政策,反對分裂銀河系,認爲銀河共和國才是銀河系的正統,當然,張生也表明了銀河共和國将始終跟随蒂爾利特,跟随着利比利克。
雖然俄技已經發達到如此,但在蒂爾利特,有地位的人缺還是喜歡圈大片的地蓋宅子。蒂爾利特目前的社會體制有點類似于以前的封建社會,有帝王,親王,但除了帝王是世襲之外,所餘政府職位都需要民主投票,包括親王想成爲政府成員同樣也需要經過投票,但如果隻是做個閑散的親王的話依舊是有一份親王的薪水發放,可以過上很舒坦的日子。
當然,利比利克親王明顯就不甘于隻作一個親王,他的目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許有一天……
他目前隻是個外交部政策規劃司的司長,扶持張生在銀河系成立政府就是他一手策劃的,他的目的就是在銀河系培植出一個他自己的傀儡政府,再圖他謀,不然的話,張生也不會受到他的接見。
“張生,有什麽要求随時提出來,能滿足的我們盡量滿足你,暫時不能滿足的,我們再想辦法。”利比利克笑吟吟的對着盧卡和張生兩人說道:“盧卡,好好帶着張生四處轉轉,你就當一回導遊”
杜爾利,作爲蒂爾利特的政治與文化中心,所有的建築中都隐隐的透着一股王者的熊霸之氣。
蒂爾利特人以黑爲貴重之色,所以在杜爾利看見以黑色爲主題的建築群的話,那肯定就是政府部門。
在杜爾利的北半球,有一個叫做杜司裏的城市,在這個城市裏,你會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方形建築,在方形建築的外面有四個黑色球體拱衛,而在球體的外面則環繞一圈寬約五米的音樂噴泉,整日散發着缤紛的色彩。
在音樂噴泉正對着黑色球的軸線出引出了四個曠闊的河道延伸至城市的外圍,将整個城市分成了四大塊,四個區。這個城市便是首都,而那個宏偉的建築則是蒂爾利特的政治軍事中心——胡而塔。
查南利蒂陛下與他的嫔妃們便住在這黑色的方形建築裏,而四個球體則是中央政府的辦公之地。
張生拿着攝像機,打量着這個四方的盒子這個他目前還沒有資格進去的地方,不過想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與住在裏面的皇帝老兒談判了吧。
虛夢瑤與白潔正手拉着手在音樂噴泉周圍玩水,一陣輕風吹過,撩起了兩人的長發與長裙,在一片水霧中盡情舞蹈,宛若兩個仙子,讓張生一時看得有點呆了,是上蒼的眷顧讓他擁有了這兩位命中之人,此時此刻,張生真的就想拉着兩人離開此地,找個地方開個茶館,度過他們這美好的一生,什麽仇恨,什麽複興,統統抛到一邊去吧。
張生其實是個随遇而安的人,他向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他喜歡喝着茶看着心愛的人就足夠了,然而也許是命運的作弄卻讓他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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