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題補充:和鹹魚有什麽兩樣?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快播公審(滑稽)。
我去,上星期英語報紙考到【憲法】的英語(constitution)我居然沒認出來(扶額)。
馬上就要期末考(後天),諸君随時做好迎接在下月刊的準備,說起來三開最麻煩的事就是同一件事得發三遍。(司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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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貓)甯賜予我力量!!”
“爲了斯大林格勒!!”
“爲了莫斯科!!”
“黨的榮光!!”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莫斯科勇壯的咆哮回蕩在海面上,同時她又拿出一塊闆磚朝維吉爾拍了過去。
“尼瑪雖然招式名不一樣但你根本就是在亂打吧!這跟王八拳有什麽區别!”狼狽地躲開闆磚,維吉爾氣急敗壞道:“而且說什麽爲了莫斯科,你自己不就是莫斯科嗎?!”
“戰鬥不就是爲自己而戰嗎!那南方的戰友曾經總結出相當精辟的結論。”手上的動作不停,莫斯科一臉莊嚴地像是一個小混混那樣試圖按倒維吉爾:“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衣服再好,一磚拍倒!我認爲這就是真理!”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你以爲我會這麽說啊!長官,你家鄉那邊真有哪個偉人這麽說過嗎!”
一個俯身堪堪躲過莫斯科的餓虎撲食,維吉爾高聲向港口的提督喊道。
不得不說作爲初代艦娘,維吉爾在練度上占了不小的便宜。而且對方明明是一隻導彈巡洋艦娘,不發揮自身遠程炮台的優勢卻要上來近戰,在專精于近戰的維吉爾面前實在是不夠看。
雖然現在因爲莫斯科拼命三郎式的打法使局面陷入了僵局,但她的落敗隻是時間問題。
“額…這确實是很有名的一句話,但你要ask_me(問我)是哪個偉人說的,這我也答不上來。”
本來提督以爲這次演習會充滿變數,結果當他看到所謂的變數到底是什麽時,他發自内心的覺得自個爺爺很可能是被人坑了。
雖然不知道爺爺到底用了什麽代價和安德烈交換,但換過來的艦娘卻腦子有問題這實在是……
好吧,提督并不是讨厭缺陷艦娘,正相反,因爲提督小時候照顧他的艦娘中有不少是缺陷艦娘——同時在過去也是有名的戰鬥英雄——所以提督從不認爲缺陷艦娘要比正常艦娘要弱。
舉個例子,他爺爺有位名爲[鎮海]的艦娘天生無法使用艦炮,但她在苦練軍道○拳後成爲了一代強者,最強戰績是單挑一群超級賽亞WO把她們揍的連院長都認不出來。
雖然鎮海本來就是艘水上機母艦——不過在發現這個問題時,這隻鎮海已經練到了不用小飛機比用小飛機還厲害的程度……
正如那句話所說:上帝關上了你的門,你就要想辦法把牆打穿跑出去。
這句話可能是某個綠毛三寸丁上帝說的,也可能是某個流(貓)氓光明女神說的,也可能二者皆有之……
現在看來這隻莫斯科絕對是身體力行這句話的類型。
廢品并非是廢品,隻是放錯了地方,用來形容她的情況是再合适不過了。
好好的導彈不用偏偏要近戰…說起來如果她腦子沒問題,還真沒這麽容易被提督爺爺給要過來。
導彈可以說是我們這邊的現代化戰艦與二戰戰艦最大的區别之一,自從有了導彈之後,像戰列艦這樣的大艦巨炮就退出了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導彈驅逐艦。
是的,驅逐艦她們棒極了!
除了依阿華級戰列艦因爲有裏根這個戰艦控,能有機會戰鬥直到90年代,在其他國家,戰列艦早已退出了曆史舞台,在現代海争中已然沒有了大艦巨炮的一席之地。
雖說我們這邊的核動力航媽噸位一點都不比曾經的戰列艦低。
而這個世界因爲百年戰争的原因使得他們沒來得及轉型,因爲在轉型之前常規艦隊就已經被淘汰掉了,在深海的面前,舊時代戰艦就跟個大号玩具沒多大區别,頂多是一炮打沉和幾炮才沉的區别。
除了某些喜歡裝×的提督還用它幹架外,絕大多數提督都是拿曾經的戰争主力當貨輪用。在深海戰争初期,這玩意兒誤傷的艦娘絕對比打沉的深海多。
畢竟你又不能指望它打的跟艦娘一樣準。
所以,作爲導彈巡洋艦的莫斯科本應該當一個遠程猥瑣流,但她腦子有問題成了一個近戰狂暴流也是很沒救。
“Language_say(話說),我能不能替我爺爺退貨啊?”
提督開了個玩笑,像他爺爺和安德烈提督所做的交換,并不是他區區一個少校所能左右的,畢竟這可是某種意義上的跨國溝通…
“當然不能啦少年仔,這又不是買東西,不滿意還退貨找1○315之類的,這可是國際往來。”看似慈父的安德烈微微一笑,相當光棍地聳了聳肩。
此時海面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在維吉爾亮出激光劍之後就完全逆轉了形勢,從莫斯科拿着闆磚追着維吉爾拍變成了維吉爾拿着光劍追殺莫斯科。
雖然不是初代艦娘,但這隻莫斯科是和作爲[莫斯科]型艦娘的初代艦娘同批建造完成的,在物理層面上看不出來,不過從玄學角度來講,她也是有某些隐藏加成的。
例如剛才她成功糊了維吉爾一闆磚——然後就被狂暴化的維吉爾追着砍。
因爲莫斯科的亂來,維吉爾也沒有像她自己原本預期的那樣來個激光切(裝)導(×)彈,隻是和莫斯科用拳頭搏鬥,隻是莫斯科那一記漂亮的糊臉磚讓她惱羞成怒了…
“站住别跑!小婊砸!吃我一劍!”
“啧,敵人過于強大,暫時戰略性轉移…”
“你丫的那是逃跑吧!把頭伸過來老娘給你上個祝福!!”
“噫!你個貧乳能上個鬼的祝福,貧乳祝福麽!”
實在難以想象那個挺沉(受)靜的維吉爾居然也可以這麽霸氣側漏,從辯證角度來看這都是這隻莫斯科太擅長作死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安德烈提督的蘇俄艦娘都屬于巨(喵)乳。即使這隻不正常的莫斯科R量比安德烈留在千島防線的初代莫斯科要遜色一些,但也比維吉爾這個徹徹底底的貧乳強多了。
于是她成功作死了。
咔嚓~!
在場的每個人(艦)都聽到了那聲像是什麽東西斷掉的聲音。
前略,天國的理智之弦。
維吉爾的憤怒表情被平靜所取代,當然,我們把這種平靜稱爲暴風雨前的平靜。
當泯滅世界的暴風息吹之時,落定的塵埃将覆蓋世間萬物——把這句話倒過來看,那就是當塵埃落定世間萬物的平靜時,将吹起泯滅世界的暴風…
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哈,朋友,你聽說過核動力嗎?”就像是【你聽說過安利嗎】的語氣,但被帶着恬淡危笑的維吉爾說出來就有了不一樣的味道:“不管你見沒見過,你馬上就能見到了。”
提督大鲸(驚)失色,大叫:“Everyone(大家)别看!快turn(轉)身!”
霎時間,太陽般的熾白色光芒閃耀于海面。
……
“幸好this_once(這次)我躲得快…”
之前把維吉爾剛建出來的時候就被閃過一次poi眼,現在提督已經學精了,在憲法号輕車熟路地掏出墨鏡時提督自覺地向後轉了。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霧)。
維吉爾擁有核(貓)彈,這一點提督是知道的,隻不過知不知道都無所謂,畢竟要是維吉爾真的想不開要用核(貓)彈的話地球君都得玩完,還好她本人…或者說本船是個堅定的和平主義者。
隻會在在必要(重音)的時候使用暴力。
剛才的閃光并非是核(貓)爆,而是維吉爾的激光器在一瞬間達到百分百輸出然後迅速關閉——我們可以理解爲她放了一記閃光彈,畢竟她這隻地下穿梭機的原理就跟個無間斷的手電筒差不多…
還記得把手電筒迅速開關的效果嗎?就跟那個差不多。
因爲離得遠,莫斯科并沒有聽到提督的提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被閃到poi眼的莫斯科在原地捂着眼睛時被維吉爾一磚拍翻——正是之前維吉爾被她糊臉的位置,幾乎分毫不差——最後被維吉爾拎着後領一路像是北安普頓拖某大黃蜂一樣拖進了港口。
濟州島北部鎮守府第一次對外演習,以勝利告終。
雖然從提督的角度來看,無論是赢的那一方還是輸的那一方心情都很微妙,而且打赢一隻腦子有問題的艦娘也沒什麽值得高興的。
當然啦,不(賣)明(了)真(隊)相(友)的艦娘都對此表示撒花慶賀。
……
“是,要leave(走)了嗎?”
演習結束的第二天,完成了必要補給和休憩後,安德烈艦隊即将離開濟北鎮守府。
……
所謂濟北,就是濟州島北部的簡稱,關于鎮守府的命名,除了常規的地理位置以外,也有提督或者其直屬機關來負責命名。
雖然就算你給鎮守府取個名字叫做歐皇鎮守府也不可能偷渡的。
實際上,提到濟這個字一般都會聯系到【接濟】這一類的意思,濟北鎮守府也确實有這樣的意味在裏邊;一方面是指[北方戰線的鹹魚王]安德烈所屬的蘇俄北方(千島群島)戰線,另一方面就是十一區…我是說日本。
不可否認,作爲最早擁有艦娘的幾個國家之一,泥轟在艦娘這方面的實力絕對稱得上雄厚——但也僅此而已。
作爲在幾個最早擁有艦娘的國家中唯二的島國,泥轟比同爲島國的日落…曾經的日不落帝國英國狀況要差的多。
最早擁有艦娘,也就意味着最早被深海集火。雖說英法德的歐洲戰線曾經有互扔闆磚内鬥的情況,但如今這三個攪屎棍咳咳,對抗深海的中流砥柱已經結爲同盟——在深海面前還玩窩裏鬥那純粹是嫌命長。
對,深海戰争初期可沒有“海域無國界,世界共聯盟”的政(貓)策,除了深海直接造成的傷亡,強國之間互相糊臉打悶棍私底下勾心鬥角完全是家常便飯。
在新西曆29年6月,王世和的曾祖父王召寬将馬六甲海峽改姓“華”,扼住了泥轟海上生命線之前;泥轟某些激進派還在幻想依靠艦娘的力量征服種花家呢——當然,無論是當時還在活躍的響提督和艦娘都不會同意。
現在是新西曆125年,距離29年已經過去了将近百年,各國之間的關系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和——即使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會上升到挽起袖子互掐的程度。
雖說世界地圖上的國境線跟我們這邊相差巨大就是了。
盡管因爲艦娘的存在,常規海軍沒落了,但是陸軍這部分依舊混的順風順水,從種花家的地圖形狀由大公雞變成了進階成功的“大鳳凰”(注)就可見一斑。
很不幸,這邊的種花家成功的擁有了與五大流(貓)氓身份相稱的列強稱号——雖然我們管這叫強制性民主(滑稽)。
在深海戰争初期,由于種花家明确表示自己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泥轟無法從種花家依靠正常貿易獲得物資,而走絲(錯字防和諧)的話費用又太昂貴,隻能依靠米帝和阿三哥的遠洋航運,而且米帝在路過千島防線的時候總是會被“熱情洋溢”的戰鬥民族來個雁過拔毛,時間一久,比起少的可憐的米帝援助和某些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投機倒把者的“慷慨解囊”,泥轟就隻能指望阿三哥了。
在深海出現後,遠洋航運就不是安全快捷運量大的運輸方式——至少對于島國來說是這樣的,因爲深海可不會管你爸是李剛還是米帝,都是一個字,揍!在戰鬥民族和深海的雙重威脅下,米帝也隻能意思意思。
當時,王世和的曾祖父王召寬和另一位遠見卓識的種花家提督林漢敏銳地察覺了這一點,并付諸實踐,在如今被稱爲“十四月繁榮”(指新西曆29年6月初~30年八月初)的時期拿下了斯裏蘭卡和馬六甲海峽。時至今日,這兩個地方已加入種花家豪“華”午餐。
用有些污的比喻就是,種花家從此捏住了泥轟的命根子……
當然,在新西曆一世紀(指新西曆100年)後,種花家已經和泥轟和平共處,有了正常的貿易往來,并且是全面性(包括軍事)進行合作。
……
“對,我已經見識了你的力量,少年,你出乎了我的預料,我很滿意,你并非是來鍍金的飯桶,确實無愧于那個老狐狸孫子的身份。”
臨行時分,在濟北鎮守府的港口,安德烈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對提督的評價,在他眼中,提督已然得到了他的認可。
雖然提督有着在工作時間開小差的壞毛病,但這是建立在提督已經提前完成了工作的前提下,提督可以做到神速批閱文件并且還不出錯,這些都是真材實料的能力。
“哈哈,那還真no_mistake(不錯)啊,不過當着我的面說的這麽直白…嘛,我本人也不dislike(讨厭)。”
除了作爲軍人方面的能力,提督和安德烈在性格上也很合拍,他們都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都屬于直爽的人,不過提督隻會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顯露自己的真性情。
官場險惡,即使是官三代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那麽,祝你(好運)lucky,大叔。”
“同樣,祝你好運,少年。”
握了握手,安德烈不做停留,登上了……魚雷。
在這個世界,魚雷是一種便利的交通工具,不過這裏的魚雷肯定不是用來炸船的魚雷,而是擁有駕駛艙,能夠潛水,速度跑的賊快的“魚雷”,準确的說這玩意兒其實算是小型潛水艇。
隻不過因爲它那殘念的外形,這玩意兒——載人多功能單人載具它被戲稱爲魚雷。
和直接坐艦娘相比,坐這玩意要更加體面,并且魚雷也不是常規性載具,在進行大規模運輸時要麽是由艦娘護航的大型軍艦,要麽就是一群艦娘騎士……
雖然第二種方式卧槽了點,但确實是公認最安全的出行方式。
提督目送安德烈和他的艦娘離開,摸着自己略有些紮手的下巴,胡茬都這麽長了?待會就先去刮下胡子。
“呼…”直到安德烈随行艦隊中那位留裏克消失在視線中,藍發的秘書艦才長處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那位初代留裏克對她毫不掩飾的敵意,實在是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和曆史有關的曆史遺留問題總是很麻煩,就算五月雨是提督的秘書艦,作爲安德烈秘書艦兼婚艦的留裏克同時也是前無畏俄系船,這種問題實在是讓人無從下手。
好在安德烈在濟北鎮守府隻是稍作停留,否則提督的一幫日系小學生都得睡不好覺,并連累亞利桑那——爲了躲開留裏克而被一群小學生拖出去遠征。
用戰列艦遠征…要不是提督不愁資源,估計提督也得肝疼。
……
安德烈本次的種花家之行,除了明面上幾個月後的閱兵式,還有種花家和毛熊之間某些軍事方面的合作。
“Well(喂)?爺爺?”回到辦公室,提督正在刮胡子,正在此時,桌上的座機響了,來電的是提督的爺爺。
這個世界的人們點歪了科技樹,在科技發展上走上了一條和我們截然不同的道路。
“嗯,yes(是的),安德烈大叔已經走了…要不要我聯系他?咦,不是找他,是專門有事要跟我說?”
安德烈所要參加的秘密商談,其實是一次國際性的會談,這次會談的内容的與會人員包括了各國鎮守府的實權提督,還有陸軍的實權代表,他們所要談論的,是關于一種新型兵器的投入使用。
“What?獨行輕騎兵?”
不知不覺中,不同的世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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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所謂的大鳳凰,翻開世界地圖之後把中南半島也算進去就行,相當于鳳凰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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