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的時間不長,但是也深刻的思考過這個不成熟的作品,我希望帶給大家的不是流水賬一樣的筆記,也不是幼稚的作文,是一個充滿想象的天空,是用濃墨描繪出的色彩斑斓的宇宙,而不是緊靠字描寫出來,還有大家的想象,我選擇暫停,我選擇暫時完結,去學習一下我該如何寫作,謝謝大家對我支持,謝謝大家可以看我寫的小說,請看我的第一章内容。神迹·引子劃過天空便是藍天,踩過大地便是樂土。在一被染成純藍色的房屋中,一位男子能焦頭爛額的坐在凳子上,拿着一本蔚藍色的書思考着什麽,久久的沒有動筆。“卡爾,你說要怎麽寫完這本書?我不想讓它完結,畢竟這關乎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掌握在這本書中,我希望的是得到永恒,但是我曾經思考過,我是不是不配擁有這個‘永恒’的詞語。”留着修長黑發的男子坐在凳子上,跟旁邊那個斯文的少年說道。“藍恒,首先你要理解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位神,但是這個‘永恒’的詞語而言并不是可擁之物,神是驕傲的存在,不需要任何。”卡爾說道,用手指輕輕推了下眼鏡說道。“你說的很對,神是驕傲的存在,不管他以前是如何怎樣的角色,隻要他配稱爲神,那麽他的性格就會随着‘神’這個字詞改變,但是,神也會略顯寂寞,不是嗎,卡爾。”藍恒看着來卡爾,卡爾沉默着壓低自己的存在,不言不語的于那位神伴随在純藍的房屋内。藍恒重重的咳嗦了幾聲,又端坐自己的思考重新回複到那本藍色的書上。卡爾看着那本藍色的書,一本又是以純藍色彩的書,在這個房間不顯得明顯,但又十分突出,而那位正在思考如何完本的‘神’大人,像是凋謝櫻花之樹的一朵出牆之花,開放的獨一也是獨一。“你真的要寫下去嗎?在我看來你這樣做就是無稽之舉,這不是神應該做的。”卡爾說道,看着那個即将落筆的人,手上拿羽毛筆微微顫抖,又有幾點墨水也滴在了書上又慢慢消散不留痕迹。“這本書會按照我的意識執行,我寫上去的就是‘必須’,話說你在我身邊帶了多長時間了?我會想不起來了。”藍恒說道,自己并沒有回頭去看卡爾,盯着那許久未動的書。“十年零三個月十七小時二十八秒。你說的這些有必要嗎。”“是嗎。”“你要說些什麽嗎?”卡爾意識到藍恒似乎有什麽話要說“我認識你的這幾年世界我意識到許多問題,對自己這個身份開始不贊同,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配擁有這個稱呼了,神是個驕傲的生物,但就是驕傲讓原本不是‘驕傲’一次的人開始放肆,這些總結都是我遇到你得知的。”藍恒說道,揮了揮手中的羽毛筆。卡爾沉默不語,自己不知道如何對待這個明顯有着倔強之意的話,也在這個語句深處得知那一絲的寂寞,熟悉乃讓人慌張。“我想沖入擁有‘人’這個稱呼,我想再次近距離的體驗作爲‘人’的存在,不是一個驕傲的存在;不是一個滄桑的存在;不是一個神話的存在;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兩個人。”藍恒說着,在書中寫到幾行字語。“所以你就要抹去自己在這世間存在于幾百年的存在,抹去自己神的身份,自己的永恒,自己的驕傲,我根本不值得你在意!”卡爾強調的語氣跟藍恒說道,但是藍恒并沒有理會,繼續用羽毛筆滑動在書中。“我......”藍恒擡起頭看向卡爾,忽然眼中略顯寂寞無奈,周圍把純藍色的牆壁開始退變失去它那原本向榮的顔色,屋内呈現暗淡。周圍像似無聲的樂弦,彈奏一首不需要音樂的傷曲。藍恒看着書上的筆記‘一切從零’做了做無奈的動作,看了看周圍,又回到從前那熟悉的生疏當中,又回到神的滄桑寂寞。藍恒拿着書,敞開了房屋的門,看着收攬眼底的美色,那一覽衆山曉的視線如同自然庇護自己的主人,地球溺愛着自己的君主,宇宙愛戴着自己的妻兒,迎接着那位‘神’的動作。風柔和爲手一樣撫摸着臉龐,樹扇動綠葉奏響樂章,如同孩童的筆記般一樣。藍恒深深的歎了口氣,目睹着那轉瞬即逝的剛才,草木落葉,枯黃喪氣,哀嚎哭号着那位大人的歎氣,貼切的将藍恒的一切融入世間當中,但是藍恒并沒有感覺出什麽,反倒是十分反感。舉起自己手中的書又書寫着什麽。就在自己書寫的過程中當中,又想到了什麽,然後拿出了自己口袋裏面的手機撥打着号碼,等待着接通。”你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電話内,藍恒欣慰的笑着。”你好,你現在還好嗎,不用顧忌我是誰,不用在意我在說些什麽,我現在隻想對你說。“藍恒說道”在一個很久的過去,一個普通的人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個可以稱爲‘神’的許可,那個普通人接受了那貪婪的詞語理應稱爲了神,但是同時也擁有了另一個,也是唯一擁有的詞語‘亡’“”你在說什麽?請問你找我你有什麽事情嗎?“電話那頭開始些許躁動,不明白在電話那頭的意思。”之後,那個稱爲神的人開始理解這個存在,理解自己本身,在這理解當中也學會了妄想,他學到了任何可以擁有的一切,最後他意識到,自己是神,根本就擁有這些,也同樣失去那些的意義。“藍恒的話語沉悶的說道”你還好嗎?我可以幫助你什麽嗎?“”最後,那位神在他人的幫助下得到了一個朋友,而那個朋友也教會了他真正意義上的一切,但他還是有着不理解,在最後的最後,那個神爲了理解自己從未擁有的一個東西選擇讓那個朋友離開了自己,離開了那個陪伴神十年之久的自己。“”雖然我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這個神也是個神經病,竟然将自己的朋友抛棄了,還有,你到底是誰啊?你再不說我就報警了!“”那位神......“話語未說完,藍恒皺了皺眉頭看着手機,電話的那頭已經挂斷,但是藍恒的臉上又呈現出笑意,仿佛與自己許久未見面的朋友來了一場親情的對話一樣,但同時也對這次許久未見面産生着歉意。藍恒将手機丢在地上,拿起來手上的藍書寫道:“最後的最後的最後,那個神舍棄了自己的身份,将自己重新打造一個普通的人,然後同時建造一個讓自己得到自己想要擁有的東西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充滿的期待,失落,高興,悲傷,一切!就是爲了讓那個普通人得到那個自己不曾知道的擁有之物,知道那個·真實之物。“在書劃傷最後一點的時候,藍恒立刻消失在了着自然之間,隻有那個藍書依舊漂浮在地上,藍書展開了那剛才人所寫的筆記,恍惚之間也消失在了自然之間,開始了一片混沌初衷,亂世篇章的開端。幾十年後二月二十六号“這裏是地方電視台,在二月二十五号晚,這裏著名的高樓一夜消失,從警方提供的畫面來看,在二月二十五晚,十一時整,曾經有一物體撞向大樓随即消失,據可提供消息,樓能有二百八十多客人在此居住,現在由于大樓的消失,人員也全部失蹤。”二月二十七号“這是是地方電視台,在二月二十六号早上,在我所在的這個地段,突然憑空出現周長爲二千多米的空地,而這個空地是如何出現,爲什麽出現,現在還不得而知,而世界近幾年也平平出現多個地區發生此類事件,現在專家學者還在調查當中。”在一個房屋内,一位少年坐在沙發上,看着今天二月二十七的新聞,又想到昨日與剛才不相符的報道,無奈的不知道該對近期發生的事情如果評論,總而言之就是。”這不是胡扯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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