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章兩章大概解決不了,第一章希望不會被和諧.....有被甜到的請給推薦票,障貓沒尾巴我知道,隻是為了好玩(笑
當清晨第一道晨光打進雪白的窗簾之後,灑上羽川柔軟長髮而造成的光影輪廓讓joker慢慢的清醒過來,她那清秀可愛的睡臉吐着均勻的鼻息,長長的睫毛随着眼珠下意識的微微顫抖着,他們維持着昨晚的姿勢,做過之後便直接睡着了,有點小尴尬的就是,「那個」還在裏面……
羽川圓潤的雪白上綴着兩點殷紅,側睡的姿态讓它們壓成色氣的形狀,她脖子上還殘留着吻痕,那是昨天留下來的印記,薄被蓋在身體上掩蓋了肌膚的顔色,卻掩蓋不住羽川柔軟的細腰,延伸宛如山巒的漂亮曲線,配上素色的摺痕,這是隻屬於他的無價藝術品。
想着想着,留在她體内的,卻悄悄膨脹了起來。
「嗯……」
麻癢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抖了一下,羽川緩緩睜開眼睛,睡眼迷蒙的眨了眨,然後薄臉逐漸紅了起來,将頭埋進joker的胸膛。
「老公,縱色過度是不好的……」
她的聲音和蚊蚋一般細,羞紅爬上她的耳根,joker被她小女人那樣的姿态撩動,不知不覺已經完成了備戰。
「嗯啊……」
身體觸電般的顫抖,羽川努力調整氣息,她不想一大清早就讓joker看見她昨天……無法克制的表情。
「不喜歡嗎?」
Joker摸着她的臉頰,有些壞心眼的笑了起來,結婚一個月之後,他很清楚眼前麗人的敏感處,無論是内還是外,他隻需要稍微向前一頂,便可以讓羽川無法克制的發出呻吟。
回想昨天的交流,說出去可是讓人大吃一驚,結婚前,兩人在那方面都有所克制,新婚之夜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爲了彼此一直再忍耐,說白了,就是需求比普通人更高……
乾柴加烈火,變成了原子彈,可想而知他們在「進行」的時候有多麽瘋狂,這才導緻某海綿體一直沒出關的窘态,一結束兩人都累翻了。
「好吧,真是可惜。」
Joker假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溫柔的順了順羽川的頭發,然後親吻她的發旋。
「拔出來吧—」
刻意放緩動做的腰部,卻被滑嫩又修長的美腿給勾住向前一推,小joker猛然向深處一頂,羽川突然伸直雪白的頸部,繃直身體哆嗦着。
「啊啊啊…嗯啊啊……」
纖細的手臂緊緊抓住joker的背,拉出了十道紅色的印記,胸前的柔軟壓上了他的胸膛,擠出了淫.靡的形狀,黑色的發頂上跳出一雙靈巧的貓耳,尾椎處也長出了白色的尾巴。
「不要離開……」
羽川喘着炙熱的氣息,一口咬上joker的鎖骨,癢和痛覺讓他眉頭皺了一下,右手不動聲色的繞過羽川的腰,一把抓住尾巴的根部,有技巧的揉捏。
「剛才是誰說縱慾不好的啊,嗯?」
「喵…喵啊……」
緊貼處發出啾滋的水聲,下體和尾巴的雙重快感讓羽川失去了理智,她的瞳孔一縮,變得又細又長,一翻身将joker壓在底下,棉被一蓋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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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川垂頭喪氣的吃着joker親手特制的歐姆蛋,裏面包了起司以及鲔魚,配上一杯牛奶,還有新鮮的莴苣莎拉,餐桌的另一邊是帶着溫柔笑意的他,臉上貼着一塊白色貼布,那是剛才的激戰留下的傷痕。
「好了啦,不要那麽在意。」
他伸出一隻手,揉揉她的小腦袋,那雙貓耳還沒消失,烏黑的長發也還沒變回來,依然是白色的。
「當初結婚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忍野先生也說過,你和障貓隻會逐步統一,這麽多年,應該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吧。」
羽川那方面的沖動大多原自於障貓,話雖如此,身爲「人」那部分的羽川原本就有點小悶騷的個性,加上與怪異融合後更加敏銳的體質,雖然很羞恥,但她可比joker更容易沉溺於其中,常常忘我而不小心用銳力的指甲劃傷他。
「是這樣沒錯…」
比學生時期的甜美聲音更加沉穩,卻依然動聽的聲音失落的歎了口氣,害羞的低下頭,臉比高O的時候更加紅潤。
「但是,我不想要讓你受傷啊,這應該是、是一種……」
「享受?」
「……」
沉默,代表默認,joker的心理不停打滾和垂地,老婆老婆,爲什麽你能這麽可愛~~不過表面上可是不動聲色,這些年來joker經過大學曆練、社會曆練,不隻裝蛋定一流,心肝還跟芝麻湯圓似的……黑。
捧起加了牛奶的咖啡,joker勾起一抹微笑。
見他這麽沒心沒肺的模樣,羽川心頭上的那股陰郁也逐漸消失,安心的看着他的笑臉,仔細的端詳她嫁給的男人。
比高中時期更勻稱的五官,拉高的鼻梁,總是帶着一抹笑意的嘴唇,還有微微下垂,顯示出内心慵懶與溫柔的眼角,大學之後他戴了眼鏡,相較以前笑起來略顯頑皮的氣質,現在則增添了成熟的魅力,讓人怦然心動。
「媽媽……」
就在這時候,小小軟軟的聲音從他們旁邊傳來,一個默約4歲左右的小女孩揉着眼睛,手上抱着他們的好友送的「胖打熊」——也是她最喜歡的玩偶,慢慢的走過來,黑色長發柔順的披在身後,精雕細琢的小鼻子大眼睛充滿惹人疼的可愛,圓呼呼的臉上帶着粉色的紅暈,穿着淡粉色的睡衣搖搖晃晃的似乎還沒清醒。
「小月,你怎麽醒過來了?」
羽川見狀,連忙站起來走到女兒的身邊,蹲下來将她抱在懷中,溫柔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現在并不是平時女兒會起床的時間,看見她的小眼睛下出現了一絲黑眼圈,心疼的抹了兩下之後,羽川便這麽問到。
「媽媽,昨天吵吵的……」
小嘴巴打了一個大呵欠,晃着小手臂對joker搖了一下。
「把拔早…」
Joker被叫了一聲心裏暖暖的,撐着下巴滿臉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關心的問道。
「怎麽啦,什麽東西吵吵的?」
「把拔馬麻摔角的聲音……」
噗——!!
剛喝下一口飲料的joker立刻把東西全噴出來,他囧囧的看着女兒那張剛睡醒,而且不明所以的臉,小月也歪着頭,看着狼狽不已的爸爸,又回過頭看看臉紅得像蘋果的媽媽,小腦袋上全是問号。
「那個……小月,誰教你的?」
Joker站起來接過自己的女兒,僵着笑容和顔悅色的問。
「秋穗姨姨教的,她還說把拔馬麻認真的時候容易打到别人……所以,嗯…所以叫我不要打擾,小月乖乖的。」
迷迷糊糊的眼睛飄了飄,然後很得意似的挺起嬌小的身體,一副快來誇我的樣子。
……秋穗,我又欠你一次了,joker對着羽川露出苦笑,然後也親了親自己的心肝寶貝。
戴筱月今年剛滿四歲,羽川懷上她的時候,他們都還隻是剛升上大二的學生,說起來也是不可抗性,那時候障貓正值發情期……然後意外的幸福就這麽到來了
羽川休學待産,雖然未婚懷孕讓父母有些微詞,但戴家人依然支持兩人生下小月,然後就在小月出生的那天,joker翹掉了期末報告,一直待在羽川的身邊,等到順利生産,見到呱呱墜地的女兒時,joker整個人癱軟在地,激動得哭了出來。
即使被全班無視,被惡霸霸淩也不願掉下一滴眼淚的他,在得知母女均平安的時候,忍不住喜極而泣。
他擔心也是當然的,因爲障貓的不确定性也代表了未知的危險性,十月懷胎,他沒有一天睡得安穩,在那樣的情況下飽受折磨,也依然不忘對妻子露出最溫柔的笑容。
大石頭放下了,名爲戴筱月瑰寶,來到了兩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