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穆交易所沒有護衛,因爲每一個專櫃員都在充當着護衛的角色,這不是因爲交易所高層的托大,而是,自有凱穆會所的那天起,敢在這個地方猖狂的人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另外十九個櫃台的專櫃員,将幸災樂禍的目光在沈滄的身上打量片刻就移開了,仿佛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對于他們來說,在這裏觀看别人打架,還不如多想辦法拿一筆提成。就連一些正在挑選寶貝的顧客,也沒有幾個将目光看過這邊來。
“一萬金币麽?就憑你一個二階武者?”将羅休放到了地上之後,沈滄陰沉的臉慢慢緩和了下來,反正這兩個同夥還在,要找之前跑掉的那名女子隻需要順藤摸瓜就行了,無非就是麻煩了一點。
“愚蠢啊!一萬金币就能擺平的事情,非要逼我動手。”虛弱專櫃員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像這種不長眼的家夥,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他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微笑:“我是二階武者不假,但是你知道這裏有多少個二階武者麽?又有多少個三階呢?不過你放心,今天就我一個人也能讓你嘗到痛苦的滋味,敢在這裏猖狂的人,會死得很慘的.對了,我叫...”
“啪..”
沒等專櫃員說話,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就印在了他的臉上,沈滄含笑的笑道;“你叫什麽還是别說了,我真沒興趣..”。
“啊..你會死得很難看的..”專櫃員有些難以置信,緊握着拳頭一拳就轟了過來。
“啪啪啪..”
一把抓住了那隻在沈滄眼中屬于無力的手,沈滄一連三巴掌打在專櫃員的臉上,三階武者獨有的氣旋流轉于周身,沈滄嘴角忽然揚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
“三階武者?”虛弱專櫃眼睛都快突出來了,他不是沒見過三階武者,但是像這麽年輕的三階武者還真是沒見過,之前出手就是看沈滄的年紀太嫩了,如果知道是三階武者,他一定不會這麽貿然出手的。
“混蛋!我可是司徒家的人.”虛弱專櫃員怒罵了一聲,另一個拳頭也轟了過來,一想起面子的問題,他管不了這麽多了,他不相信沈滄敢真殺了他。多少年了,在凱穆城還沒有人敢爲難司徒家族的人。
“咔嚓..”
一聲骨裂聲之後,沈滄輕易的接過虛弱專櫃員的另外一個拳頭,他含笑道:“司徒家..抱歉,我真沒聽過!”。
直到此時,另外十九個專櫃員呆愣的看了過來,其中九個男專櫃員一下就跳出櫃台,他們緩慢的向着這邊走了過來,衆人這才目瞪口呆的看着這邊。
“真他娘的不願看你這張臉!”
沈滄微微一笑,一腳踢在了虛弱專櫃員的臉上,在那張臉一陣變形之後,虛弱員直接飛出了數米之遠,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從鼻孔和嘴裏流出的血,一會兒就染紅了一大片地闆。
一聲悶響過後,衆人這才回過神來。
“這小子真帥!”
“帥是付出代價的,他死定了!”
“那裏來的野孩子,不是本城吧!”
“勇氣可嘉啊!但是這少年選錯的地方!”
“有些面熟,這少年有些像前些日子被那個美女妓、女暴打的乞丐..”
“真有點像,他真抗打,被折磨這樣都不死,難怪敢來這裏搗亂..”
“那妓、女太善良了,不過司徒家可不善良啊!他死定了..”
沈滄臉皮一陣抽動,真想沖進人群給這些混蛋臉上幾腳,這他媽的什麽跟什麽啊!被認出來也就算了,既然還說哪女人善良,善良的人會這麽折磨一個乞丐麽?當然,沈滄現在可不認爲那個女人是妓、女。
“小子,你死定了,司徒家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其中一個專櫃員罵罵咧咧的就沖了過來,在距離沈滄僅有三米之時,他一把就從一個傭兵的刀鞘中拔出了刀,當頭就向沈滄劈下.
另外幾個專櫃員也不甘落後,甚至有幾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幾個磚頭,很有默契的沖了過來。
看來,這種以多欺少的事情,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二階武者劈來的刀,沈滄可不敢用手去接,他一個側身偏過之後,一腳就将還在昏迷的羅休踢出了門外。跟着麽多人打,沈滄可不敢保證羅休會不會挨刀。
羅休身體飛出去之後,幾種型号不同的兇器,被其它八個專櫃員扔了過來,沈滄一躍而起,在落地的瞬間,他快速的拾起了一快磚頭,就向着一個一階專櫃員撲了過去。
這個專櫃員扭頭就跑,在見識到沈滄輕松就将司徒衫弄殘之後,他可不敢托大,這也是除了拿刀那位之外,他們八人沒有沖過去,選擇遠程的原因。
不過,這位專櫃員逃跑的路線有些偏差,如果說他快速跑向其他專櫃員的話,沈滄或許還會忌諱幾分,但是他選着了向門口狂奔的時候,就注定他的悲劇。
一階武者的速度,在沈滄的眼中還不夠看,瞬間,沈滄就很輕松的将手中的磚頭,準确無誤的砸在專櫃員頭上。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後,他抱着流血的頭顱倒在了地上。終于...一連五闆磚之後,他徹底的閉上了口。
“啊...混蛋,大家一起上..剁了他.”之前提刀的那位專櫃員,一聲大喝,不要命的沖向了沈滄,其它七位在呆愣片刻之後,也跟着沖了過來。
八個專櫃員,三個是二階武者,五個爲一階武者,與拿刀的爲首,往後的分成兩批,沈滄快速的判斷了之後,一臉惬意的聳了聳肩。隻要不是一起出手,他就沒有忌諱。
提刀男很快就沖到了沈滄身前,與之前同樣的招式一樣,他一刀就向着沈滄的頭劈去,不過這一次,實打實的劈到了東西了。
沈滄手中的闆磚直接被劈成了兩半,就連肩膀上也被劃了一道不淺的刀痕。
提刀男心中一喜,就欲揮刀直上,然而,手中的刀卻怎麽也舉不起來,之後,一快半截闆狀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脖子了,直接将他的咽喉砸了凹陷進去。他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快噴出來了,他慌亂的放開了手中刀,雙手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把玩着手中的刀,沈滄輕歎了口氣之後,一刀就砍在那位掐着脖子的專櫃員手臂之上。
一股絕望的疼痛由然而生,當看到自己的手臂離開身體之時,這位專櫃員已經叫不出來了,因爲那半截磚頭已經将他的喉嚨砸破了,他試圖大聲尖叫,但是一隻手已經捂不住喉嚨流淌的鮮血,一時間,他喉嚨的血液如噴泉一般的湧在了地闆上..
就在鮮血噴灑的時候,距離沈滄僅有兩米之遠的七個專櫃員生生的止住了腳步,他們猶如見到鬼一般的尖叫了起來,他們的瞳孔逐漸放大,手中的利器都不受控制的掉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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