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現在正在招募的後備部隊,軍委決定給予第7集團軍的番号,這個集團軍也将是未來的裝甲集團師,同第8集團軍一樣,下轄2個師又一個團的兵力。基本配置也相同。
暫時,第7集團軍的裝備來源爲整個外蒙古地區繳獲的蘇式裝備,這是考慮到,我們随後的戰鬥中,蘇式裝備的繳獲将會是一個長期的現象。
爲了不浪費這些資源,因此,軍委特别決定在整個外蒙古戰區組建兩個蘇式裝備集團軍,第7集團軍将是其中之一。
不過,現在第7和第8集團軍的編制是暫時的,根據形勢的發展,全軍各集團軍的編制還是需要統一,都會随着裝備的進步,逐漸向旅改團的方向發展。
因此,第18集團軍依然會有拆分動作,可能會再在第18集團軍的基礎上分拆1到兩個集團軍出來,整個第18集團軍下轄3個師,每個師又有兩個旅,每個旅三到四個團,這基本等同于兩個集團軍的兵力了。
對于以後更大面積的作戰區域需要,第18集團軍拆編制是肯定的,以後每個集團軍就是下轄2至3個師,每個師三加一或者三加二個團。
因此,彭總,你可要早作準備啊。”
說完這些,李皓又把手中的資料遞過去給彭石穿,老彭接過資料翻閱了下,剛要說話,此時,會議室的們被推開。陳雲同志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毛,和蘇聯人的會談還搞不搞了?那些蘇聯的同志已經等了快2個小時了,要我看,他們快要翻臉了。”
随着陳雲同志飛快的語速,會議室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毛潤澤先是一愣,随後笑呵呵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說道。
“是奧,怎麽把這個事給忘了,好了,好了,本來隻是讨論下張家口的日軍動向的事情,這下子扯得太遠了。
老彭,關于整個外蒙古戰區的事情,軍委的意見是到年底完成10個集團軍的擴建,包括現在已經确定的第7,第8,第18,第38集團軍外,軍委希望你們能夠發動更多的兵員,建設更多的集團軍出來。
裝備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浦海的倉庫裏,光日式裝備就能裝備10萬人了,更不要說我們從未來帶來的部分了,光是艦隊各運輸船上的裝備,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卸貨呢。再裝備個10萬人沒啥大問題。
所以,在确保現在各主力集團軍的戰鬥力的基礎上,你們可以先建設一些輕步兵集團軍,把兵先給我練起來,一是可以守備地方,二呢也可以先完成基本訓練。
中央已經決定加快軍工設計與生産的步伐,我相信到明年年底,應該可以保證你的這10個集團軍成爲主力集團軍,至于其他的,各種民兵組織,建設兵團也一并的建立,該農墾的農墾,該開礦的開礦,都别耽誤。
對了,騎兵集團軍也别忘了建設,整個外蒙古一共繳獲了22萬把馬刀以及17支騎槍,足夠你組建5個純騎兵的集團軍。
不過,由于單純騎兵退出曆史舞台的日子不遠了,因此,軍委并不打算爲他們特别建立番号,而是另辟了一個專門的番号,從騎一軍到騎五軍,專門給你擴成騎兵。你反正給我好好練,讓騎兵在最後的時代創造些輝煌。”
說到這裏,毛潤澤向彭石穿點了點頭,随後關照李皓。
“李皓同志,具體的安排你和我們的彭大将軍解釋,另外,張家口的來犯日軍,可能的話就打疼他們,讓他們老實點。
好了,周副主席,海安同志和我一起,我們跟着陳雲同志去會會蘇聯老大哥。”
說完,毛潤澤整理了下自己那頭像是雞窩似的頭發,随後把桌上的一包拆了沒多久的香煙揣進自己的口袋,然後端着自己的茶缸往外走去。而周翔宇和夏海安見狀一邊呵呵亂笑,一邊起身走了出去。
而此時,就在樓下的一間會議室裏,蘇聯代表團的衆人正窩着一包火的在那裏等待幾人的到來。
“阿瑠洽同志,你看這些華夏工産黨到底啥意思,一大早把我們領過來,現在都快要吃中飯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回去了,這樣的窩囊我們不應該領受。”
這時候雖然号稱是代表團的團長,但是沃爾卡夫斯基卻小聲的湊在阿瑠洽的耳朵旁說着悄悄話,那表情,任誰看都知道阿瑠洽才是這個代表團說事的人。
不過,對于沃爾卡夫斯基的抱怨,阿瑠洽并沒有表示什麽,而是陰沉着臉端着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喝着。貌似在考慮些什麽似的。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穿着西裝的陳雲領着毛潤澤,周翔宇等人走了進來。
“沃爾卡夫斯基團長,阿瑠洽政委,大家就等了,這是我們的黨主席毛潤澤先生,這時周翔宇副主席,這是夏海安司令。”
陳雲雖然已經看到了鐵青着臉的蘇聯代表團一行人,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多說别的,也就按照常規一一的給對方用俄語介紹了下自己這一邊的代表。
這時候阿瑠洽一揮手,用陰沉的語調說道。
“在這之前,難道不應該解釋下爲什麽遲到嗎?”
聽了陳雲的翻譯,這時候毛潤澤把自己身下的桌椅往前拉了下,随後說道。
“不要意思,各位,外蒙古戰區今早有緊急的軍情需要我們幾個拿主意,你也知道的,我們華夏工産黨人又少,又窮,所以什麽都需要親力親爲啊。”
說完這些,毛潤澤示意陳雲翻譯下。而對面的阿瑠洽聽了眉頭一皺,随即問道。
“外蒙古怎麽了?戰事到底怎麽樣了?”
這時候,毛潤澤倒是擺了擺手,說道。
“這軍事的事情,肯定是最後再說,先說說各位來到延安的主要目的吧。這一路過來也是辛苦了,事情可以慢慢的談,我們今天先确定下我們之間需要商讨的事情的大綱。
你們也知道,我們華夏工産黨正在召開六屆六中全會,按道理,本來應該等會議結束在和各位見面的,不過考慮到我們兩黨的關系,我們特别推遲了一天的會議,專門和大家見面。所以,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的好。”
聽到對方這樣說,此時的阿瑠洽心中無名火起,什麽時候我們蘇聯人需要聽你們這些土包子工産黨人的安排了。但是,這時候,一旁的沃爾卡夫斯基悄悄的拉了拉他的意見,随後嘴上示意了一個口型,那口型是一個熟悉的名字的開頭。
阿瑠洽微微的點點頭,随後壓制了下自己的火氣,随後慢悠悠的說道。
“既然毛委員這麽說,那麽我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是把留希科夫帶回去受審。他背叛了他的祖國蘇聯,也背叛了蘇維埃和布爾什維克主義。
這一點我想華夏的同志們都很清楚,在我們從莫斯科出發的時候,斯大林同志就和我們關照過,爲了蘇維埃的榮耀,留希科夫是必須回到莫斯科,在最高法院的被告席上受審的。
至于其他的,斯大林同志想要問一下,對于共産國際,對于蘇聯,你們華夏工産黨到底是持什麽意見,對于斯大林同志的要求,你們到底是執行還是不執行?”
說完這些,阿瑠洽用那雙陰沉的藍色眼眸直直的盯着對面的華夏方面的代表人。等待着對方的答複,而周翔宇在聽完了翻譯之後,呵呵的一笑,随後說道。
“對不起,各位,關于留希科夫同志的問題,您也知道的,他是我們的抗聯的同志從東北拯救回來的,當時,我們并不知道他是蘇聯的叛徒。
因此,劉希科夫同志在養好傷以後。就要求前往羅馬尼亞,您也知道的,我們作爲共産國際的成員之一是有幫助兄弟黨派同志的義烏的。
因此,在上個月的25号,留希科夫同志就自行離開了延安,我們隻是提供了一部分的路費而已。據我們所緻,現在,留希科夫同志應該已經到了浦海,并登船離開了我們的國家。
所以,關于要求我們交出留希科夫同志前往莫斯科受審的問題,我們恐怕已經做不到了,這個希望蘇聯的同志諒解。
這主要是我們兩黨之間的溝通還是存在一些問題,這讓我們也覺得是個欲待解決的地方,因此,我們是歡迎各位蘇聯的同志來到延安拜訪的。
另外關于您所說的我們兩黨之間的關系,我想這個其實沒有太多需要解釋的地方,我們華夏工産黨作爲華夏本土的政治黨派,當然和貴黨是屬于平等的關系。
貴黨是蘇聯的執政黨,而我們是華夏的在野黨,要說差距,當時我們羨慕貴黨在曆年來的革命道路中已經獲得的成績,我相信我們全黨的同志,都爲蘇維埃現在的成果感動無比的激動與歡迎。
而對于工産國際,我們作爲工産國際中的成員,當然是接受工産國際所給予的幫助以及意見的,也願意承擔我們應該承擔的責任,這個沒有問題。
不過至于我們是不是聽斯大林同志的命令,這個我想阿瑠洽同志有地方是理解錯誤了。
我們華夏和蘇聯是兩個平等的國家,我們兩黨也沒有上下級從屬的關系,因此,我們不可能直接執行斯大林同志的命令或者說要求,當然了,斯大林同志的意見,我們還是尊重的……。”
周翔宇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正在聽着自己一方翻譯的同聲同傳的阿瑠洽已經忍不住了,而是用無比低沉的話語打斷了周翔宇的話語。
“怎麽,你們這些華夏人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