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刀不動情】:不能殺人,周圍都是獸兵,一旦我們動手就會被發現。
【羅刹】:是的,所以我剛才把空想家召喚出來,他會幫我們解決麻煩的。
随後,張澤對人群中的空想家發出指令:“幫助我催眠那兩個獸兵!”
“遵命主人。”
空想家雙眼直勾勾地盯着狼頭和狗頭獸兵,下一刻,兩個獸兵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臉上。
他們現在已經被催眠,大腦一片空白。
張澤走到兩個獸兵面前,低聲說道:“現在你們記住我的話,回去找你們的獅頭老大,然後趁他不注意,殺了他!”
兩個獸兵表情呆滞地點點頭,然後轉身返回了他們自己的隊伍。
“哥,你跟那兩個獸兵說什麽?”
張楓好奇地問道。
“沒什麽。”
張澤淡淡一笑:“等一會,我們看好戲就行了。”
沒一會,就見遠處一支隊伍發生了騷亂,一個高大威武的獅頭獸兵将一個狼頭和一個狗頭獸兵打翻在地,它的腹部插着兩把刀,鮮血從傷口裏噴濺出來。
“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敢偷襲我!”
獅頭獸兵發出憤怒的咆哮,一口将狗頭獸兵的頭活生生地咬下來!
此時,狼頭獸兵已經從催眠中醒過來,吓得面無血色:“獅,獅頭老大,誤會,誤會啊!”
“誤會?”
獅頭獸兵将血淋淋的狗頭吐出去,轉過頭,陰森地瞪着狼頭獸兵,指着自己肚子上的刀,冷笑道:“你管這叫誤會?”
“我,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狼頭獸兵不停擺手,拼命爲自己辯解:“我們好像睡了一覺,醒過來,我們的刀就插在您肚子上了!”
“可是請您相信我們,我們絕對沒有要害您的意思!”
“死去吧!”
獅頭獸兵根本不理會它的辯解,猛然撲過去,兩隻手一個抓住狼頭獸兵的腦袋,一個按住它的肩膀,上下一用力!
噗嗤!
狼頭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噴上半空,落在獅頭獸兵的臉和身上,場面十分血腥殘忍!
周圍的人類全都吓得尖叫起來,縮成一團渾身發抖。
獅頭獸兵殺了狼頭和狗頭獸兵,大喊着:“薩滿在哪裏?快滾過來給我療傷!”
很快,一個驢頭的薩滿獸兵跑過來,一番施法後,獅頭獸兵的傷口漸漸愈合,可是它依舊怒氣沖沖,開始拿周圍的人類撒氣,一口氣咬死了七八個人。
“這些獸兵都是畜生!”天空的憂郁氣呼呼地罵道。
小鳥依人也怒哼道:“它們本來就是畜生!”
風波過去,隊伍休息一夜,第二天繼續趕路。
因爲上次的教訓,這次張澤等人選擇和大部隊遠一點的地方休息,免得又有别的獸兵過來找麻煩。
就算有,周圍沒有其他人,他們也可以将其偷偷解決,不會被發現。
就這樣,一行人跟着隊伍行進了五天,終于看到了濱國的都城。
這座帝都可要比張澤他們之前見過的城池宏偉多了,高大厚重的城牆,金碧輝煌的樓閣,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尊高達百米的巨型獸人雕像,聳立在城市的中央,象征着無上的權威。
“那個就是獸神的雕像吧?”
金錢小公主指着那尊金光閃閃的雕像眼睛放光:“好像是純金打造的,這麽大,估計有好幾噸吧?如果能帶走,龍王我們下輩子就不愁了!”
龍王撇撇嘴:“這玩意又大又重,怎麽拿?”
另一邊,巨神正和張澤商量:“羅刹兄弟,我們接下來也跟着進城嗎?”
張澤知道他的顧慮,擔心進城之後,被獸人發現,逃不出來,那可就是羊入虎口了。
“要想揭開獸神的秘密,不進城是不可能的。”
張澤沉吟片刻,道:“不過,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進城探查敵情,一路留在城外接應。”
“嗯,我也是這麽認爲的。”
巨神點頭,他看了看柳月影和月光小兔等人,道:“那就把女孩子留在外面吧,安全一些。”
張澤點頭:“再把龍王也留下,他性子急,容易出事。”
“好,就這麽辦。”
兩人商量完,便把這件事告訴了衆人。
柳月影當即提出了反對,她要和張澤在一起。
龍王也提出了反對,他也要和張澤在一起。
“羅刹,你太不夠意思,憑什麽把我和一群女人留在外面,你瞧不起我?”龍王大呼小叫,很不滿意。
動刀不動情卻對此表示贊同:“我認爲,羅刹這個決定是十分正确的,如果帶着龍王進城,我很擔心我們出不來。”
“不動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龍王怒喊。
最後還是巨神和一夜知秋好說歹說,龍王這才留下來保護女孩子們,但柳月影還是堅持要求和張澤一起進城,無奈之下,大家隻好同意。
于是,一行人準備妥當,便混入人群中,準備進城。
“主人,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裏了。”
象頭獸兵站在城門口,對張澤說道:“前面有更高級的獸兵接應你們,我無法進去。”
張澤一直想問一個問題:“更高級的獸兵是什麽樣子的?”
象頭獸兵沉聲道:“是神獸!例如,龍頭獸兵、鳳頭獸兵、麒麟獸兵等等,在他們面前,我們都是最低級的存在。”
衆人聽完很驚訝,他們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龍鳳這種神獸存在。
“好的,我知道了。”
張澤一揮手,命令象頭獸兵回去協助龍王保護女孩們。
“看來,城裏的情況比我們想象得更複雜,也更危險,大家萬事小心!”
大家打起精神,繼續向城門裏走去,下一刻,他們看到了神獸獸兵。
那是兩個身高十幾米的巨人,它們一個是龍頭,一個是鳳頭,用冷冰冰的目光俯視地面上的人類。
那眼神,仿佛在看卑微可憐的蝼蟻!
張澤很讨厭這種蔑視的眼神,但爲了不引起神獸獸兵的注意,他隻能和周圍的人類一樣,低下頭,假裝惶恐畏懼的樣子,默默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