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說鑰匙在不幸死掉的那個分身手上?”
天空的憂郁問向兩個分身,兩人齊齊點頭:“是的,她被困死在一個籠子裏,我們兩人身上有傷,沒辦法把她弄出來。”
“走,你們帶我去看看!”
天空的憂郁跟着兩個分身走進迷宮,因爲已經走過一遍,又做了記号,所以并沒有迷路,很快就找到了分身的屍體。
她躺在籠子裏,身上插滿了箭矢,很顯然,她是先被籠子困住,然後又被箭射死的。
“真可憐。”
天空的憂郁向分身鞠了一躬:“謝謝你爲我做出的犧牲!”
随後她打量那具屍體,發現她的右手握拳,似乎拿着什麽東西。
“一定是鑰匙!”
天空的憂郁立即伸手去擡鐵籠,但鐵籠太沉重她一個人擡不起來,另外兩個分身也過來幫忙,這才勉強把籠子擡起了一道縫隙,剛好可以讓一個人爬進去。
“你們在外面等着。”
天空的憂郁自己爬進籠子,從屍體手裏拿走了鑰匙。
可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她臉色一變:“不好!”
随後她立即卧倒,一陣破空之聲從她頭頂響起,那是無數箭矢射來的聲音!
“沒想到,這陷阱還能用!”
天空的憂郁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籠子空間狹小,根本閃躲不開,隻能卧倒。
還好,暗箭射了一會就停下了,天空的憂郁等完全安全之後才爬起來,沖到籠子旁邊,與分身合力擡起籠子,從裏面逃出來。
“呼……好險!”
她撫着胸口長出一口氣,對兩個分身笑道:“看,我拿到鑰匙了,去下一個房間吧!”
……
動刀不動情站在剛剛打開的房間裏,看着擺在中央的十把金屬椅子陷入沉思。
“擺了這麽多椅子是什麽意思?鑰匙在什麽地方?”
他走到金屬椅子旁邊檢查,發現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無法移動,而且,每把椅子都有電線連接,他的腦海裏頓時閃過一個念頭:“電刑椅!”
“歡迎光臨本房間!”
這時,頭頂突然響起一個小孩子的聲音:“我們來一起玩個遊戲吧!”
“呵呵,果然!”
動刀不動情擡頭環顧四周,什麽也沒有看到,不清楚這個聲音從哪裏傳出來的。
“說吧,要怎麽玩?”
“很簡單哦!”
小孩子說道:“這裏有十把椅子,你多找幾個朋友來,大家全都坐在上面,然後我會給你們一朵大紅花,在我敲鼓的時候,你們要把花傳遞給下一個人,直到我的鼓聲停止。”
動刀不動情問道:“擊鼓傳花?拿到花的人會怎麽樣?”
“怎麽樣?當然是要接受懲罰了,哈哈哈!”小孩子的笑聲顯得很邪惡,動刀不動情不用問也知道,沒有好下場。
他沉默片刻,又問道:“那麽我們要陪你玩幾次?”
“三次就夠了哦。”小孩子說道:“如果你還活着,我會把鑰匙送給你。”
“一言爲定!”
動刀不動情一口氣将所有的分身全都叫出來,之前的房間,因爲陷阱,死了一個分身,所以現在加上他,正好十個人。
深吸一口氣,動刀不動情帶頭先坐在了電刑椅上,當他坐上去的那一刻,電刑椅上就自動彈出鋼條将他固定住,其他分身也是同樣的情況。
“如果那個小鬼沒有騙我,這次就會死掉3個分身……”
動刀不動情在心裏盤算:“剩下六個分身應該可以應付後面的情況了。”
“不過,前提是小鬼别騙人!”
啪!
一朵大紅花不知道從哪裏丢過來,正好落在動刀不動情的手裏。
小孩子的聲音響起:“要開始了哦,準備!”
咚咚咚!
有節奏的鼓聲開始響起,動刀不動情立即将大紅花交給下一個分身,所有人都快速地傳遞着,哪怕是分身,也不想死掉。
咚咚……咚!
“停止傳花!”
小孩子冷笑着問道:“是哪個倒黴鬼啊?”
動刀不動情看過去,發現是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分身,那分身臉色難看,似乎知道自己要死到臨頭。
滋滋滋!
突然,他身下的椅子釋放出強大的電流,瞬間将他的身體貫穿!
分身的身體劇烈地抖動,當電流停止的時候,他已經死去了,周圍彌漫着類似于烤肉一樣的焦糊味。
動刀不動情注意到,當電刑椅釋放電流的時候,他身下的電椅,固定他身體的鐵條似乎發生了松動。
不過時間很短,隻有一兩秒的樣子,就恢複正常了。
“哈哈哈!真好玩!我們繼續!”
咚咚咚!
鼓聲再次響起,似乎是因爲第一個分身的慘死,讓所有人都心生恐懼,大紅花傳遞的速度變快了。
幾乎是花剛到手裏,就被塞給下一個人,仿佛他們拿到的是一塊燙手的烙鐵。
“停止傳花!”
“接受懲罰吧!”
滋滋滋!
電火花在一個分身上閃爍不斷,他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最後沒了動靜。
動刀不動情平靜地看着這一幕,他把事情分的很清楚,分身就是分身,都是遊戲裏的東西,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也不必因爲他們的死而感到悲傷難過。
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身下的電椅上,之前鐵條松動的情況又出現了,他基本可以判斷出,是因爲電流不足導緻的。
“或許,這個情況可以利用一下。”他心裏暗想。
終于,三輪擊鼓傳花結束了,電刑椅上多了三具屍體,剩餘的人都松了口氣。
“已經玩過三次了,鑰匙呢?”
動刀不動情擡頭看了看。
“啊呀,真抱歉,我還沒有玩夠,我們再玩一次吧!”
“什麽?”
動刀不動情緊鎖眉頭,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個小鬼不講信用!
他想起身,結果發現,身體依舊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無法動彈,這是逼着他繼續玩下去。
咚咚咚!
鼓聲如催命符一般,又響了起來,動刀不動情無奈隻能繼續,不過他心裏開始考慮接下來怎麽辦。
“信用這個東西如果被破壞,隻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别。”
他心裏冷哼一聲:“不能指望這個小鬼和我講信用,我必須想其他辦法拿到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