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來,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笑的燦爛:“我來上班了。”
王言含笑點頭,擺了擺手,讓她站在一邊,他繼續講話。如此又說了十多分鍾,這才散了一周一次的會議。
“哎呦,我們這店裏也是迎來春天了啊。”才一散去,豬頭就哈哈笑。
“那你是歡迎還是不歡迎啊?”
“那肯定是歡迎啊,而且很熱烈。”
說着話,豬頭還鼓起了掌。
華子也跟着鼓掌:“免費送上門的勞動力,我們能不歡迎嗎。”
王言笑道:“我還真沒見過主動打白工的,還這麽熱情高漲。”
“你們仨是老闆,多少給點兒啊?我付出勞動,總不能真讓我打白工吧?那我可告你們了啊,你們無視勞動法。”米萊也笑嘻嘻的,說着玩笑話。
王言好笑的搖頭:“管飯,管酒。”
“這還差不多。”米萊滿意的點頭,“我幹什麽呀?給我安排安排任務。”
“華子,給她拿份咱們的資料,讓她學習學習。”
王言轉頭看着米萊,“資料上什麽都有,來客戶了你就拿着資料翻就行,實在不行你就把資料給客戶,讓他自己看,你在旁邊說好話。”
“你不帶着我啊?”
“我上午得去跑貸款,中午得跟人家喝點兒,維護維護關系,下午才回來。”
“不是都貸兩百萬了嗎,你們還能貸出來?”
“做事有方法,講手段,事在人爲嘛。”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給你當秘書,這一出去,人家一看,多有面子啊?對你實力評價都更上一層樓,說不準多給你貸幾十萬呢。”米萊挺着貧乏的胸脯,很有幾分自信。
王言看着她的胸口,對米萊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米萊卻是沒有羞澀,反而不服的更挺了挺,腰都彎了三十度去,“誰規定的,必須得胸大啊?我不漂亮嗎?我腿不長嗎?”
“哎哎哎,這是我們哥倆能聽的嗎?”豬頭嘿嘿笑,“您是真不見外啊。”
米萊哈哈笑,走到了坐在那裏的王言身邊,胳膊搭在王言的肩膀上:“都是自己人,有什麽的呀?”
好笑的搖了搖頭,王言說道:“行吧,願意去就跟着,你不嫌無聊就行。”
“總不會比我現在更無聊了吧?”米萊不以爲意。
“你這麽說倒是沒毛病。”
王言點了點頭,“那這就走吧,先去修理鋪那邊看一看,之後差不多就到時候了。”
如此,王言開着他的桑旅,副駕載着米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與生活……
這一天,米萊過的還算充實、快樂,她也發現了王言更多的魅力。
王言總是挂着自信的微笑,總是讓人感覺可靠,他說話總是讓人覺得有道理,幽默起來,也讓人忍不住的捧腹大笑。面對一看就是從良的流氓,他是豪放不羁,面對一些所謂的有文化、高素質的精英,他是自信潇灑,與人談天說地縱論古今。
他輕描淡寫的,就辦下了貸款,又結交了新朋友。
甚至于哪怕有人明顯的很讨厭,王言也能三言兩語之間,化解一些矛盾,并讓人無地自容,自慚形穢。
這讓米萊感覺發現了新天地……
“我真服了,這麽願意上班,不行你去替我幹兩天去吧?”聽了米萊講述的一天的收獲,楊曉芸一臉的無語。
“你那工作多無聊啊,一坐就是一天。我在言哥這多好,見的人也多,可有意思了,特好玩兒。”
“怎麽着,你是打算一直幹到出國啊?”
米萊笑的開心:“反正也沒什麽意思,你每天上班,我大學同學也都工作了,沒功夫搭理我。現在多好啊,又能學銷售技能,每天過的還充實,還有言哥、華子他們跟我說話。”
“你可真行。”
楊曉芸撇了撇嘴,對王言說道,“言哥,你狠狠的剝削她,讓她感受感受咱們勞動人民的不容易。”
“說的好像我是資本家一樣,還剝削上了。”王言好笑的搖頭,“要不你跟她做個伴,我也剝削剝削你。”
“算了吧,她是衣食無憂什麽都不缺,我可比不了。”
“所以咱們要奮鬥。”華子很願意奮鬥……
米萊就此成爲了車行的編外員工,每天早早的就過來上班,很有積極性。幹活的時候,就是跟在王言身後,偶爾的會單獨接待一下客戶。别說,她還真賣出去了,這讓她更高興,也更加積極。整個人煥發了新的活力,很有精神。
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五個小時是跟王言在一起的,也不管是不是休息日。畢竟作爲老闆,王言、豬頭、華子三人,都是沒有假的,有事說一聲不來就完了,但基本沒什麽事兒,天天都幹活。
其他的員工則是單休,集中在周二到周四,過節的大假不休。周一要開會布置任務,周五要約客戶周六周日過來看車,大假同理。
米萊是體驗生活的,當然是随着王言這邊來。
事實上,米萊在車行上班,雖然王言沒有給錢,但其實花的一點兒也不少。中午吃盒飯不算,晚上是要出去吃的,今天下飯店,明天去酒吧,後天吃燒烤,大後天去唱歌,全都是王言消費。
當然米萊是不在意的,她多次想要掏錢,但每一次王言都已經結在了前面。
而晚飯的時候,開始華子也會去,後來就不去了。楊曉芸隔上一兩天,也會跟着一起。主要她頂不住每天都玩到晚上十一二點,到家睡覺得一兩點,第二天又要去上班的生活。
所以多數都是王言跟米萊倆人到處玩耍,玩的挺開心,至少米萊不再是要死要活的樣子,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笑容……
轉眼半月過去,這一天,許久沒有消息的陸濤,終于聯系了向南和華子,約了一起吃飯,并帶了夏琳過去見面。
互相認識一番過後,四人一起吃喝閑聊起來。
“感覺挺長時間沒有你們動靜了,怎麽樣啊,都忙什麽呢?”陸濤喝了一口酒,問道。
向南搖了搖頭:“幹活呗,我們哥兒倆哪像你啊,紅顔知己,人生得意。”
“哎,我記得之前你跟我說看上楊曉芸了,沒動靜了?”
“别提了。”向南喝起了悶酒。
華子補充道:“楊曉芸沒看上他,我看着是對言哥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