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人們總是喜歡活在過去未來,而并不滿意現狀。可當現在過去很久後,又要開始回味。
不管怎麽說,重生回到過去,是人們向往的一件事情。
馬俊重生到了學生時代,并且還能夠借助系統穿梭到各種世界去遊曆。
經曆種種之後,還可以返回大學上學,這是非常讓人羨慕的事情。
可能學習表演藝術的學生,較爲早熟一些,但總歸還是學生。學校中的生活,總是充滿歡笑和汗水。
雖然馬俊在入學後,經常性的請假,現如今更是成爲了一個全球小有名氣的明星,可在學校中,與同學們相處起來,并沒有太多的隔閡。
至少與舍友幾人相處,依然是經常大鬧,聯排坐玩網遊。
每天準時準點上課,放學後回到燕影的别墅中,還能調戲調戲小助理,讓馬俊的心情非常不錯。
駿馬影業相比一開始,有了質變一般的發展,不過最早的那批員工們,依然還在公司中。
這其中,當然包括小助理阮心月。
現如今,阮心月會負責更多的事情,已經算是馬俊的半個經紀人了。
因爲齊婉英要完成的工作更多,公司在國内部分,需要有各種事物,以及簽約一些藝人,都是她去完成。所以不可能整日跟在馬俊身邊。
阮心月現在仍然住在馬俊的别墅中,這是被強制性要求的,她很想拒絕,也有能力自己去租聘一間不錯的房間,可不敢反對馬俊的意見。
如果馬俊是在一所普通的學校上課,那麽成爲大明星的他,是絕對不會再回到學校的。那樣會引起大家的圍觀,根本無法體驗到普通學生的樂趣。
可在燕影就不同。
考入這裏的學生們,特别是剛剛進入學校的家夥,一定會有一種我很牛逼,我很厲害的氣質。事實上,也确實很厲害,畢竟這比高考還要難。
馬俊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
同時,燕影會不時的出現一些明星,至少是國内的大明星。所以,在那樣的心裏狀态下,見着明星,對燕影的學生來說,是一個常态。他們不會娶圍追堵截,讨要簽名什麽的。
盡管馬俊這個明星比較特殊,可新鮮期過了之後,就恢複了普通學生的狀态。
結束了一天的學校生活後,馬俊乘坐汽車,回到家中。
吃過晚飯後,來到了小放映廳中,觀看一些影片。
現在已經是十月中旬,天氣逐漸轉涼,但房子裏面卻一點兒感覺不到。
馬俊隻穿着個襯衫,整個人陷入沙發椅子當中,一隻手拿着雪茄,眼睛盯着屏幕,另一隻手在旁邊摸索着,掏出一個通訊器。
“給我倒杯茶端進來!”
“俊哥,我雖然是你的助理,可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我在外頭呢,你自己忙活去吧!”阮心月在電話另一頭說道。
馬俊一愣,坐直了身子,“幹什麽去了?一個良家婦女,這個點兒跑出去,出了事,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給我!”
燕京三環外的一個公寓樓中,溫暖的房間裏,阮心月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一臉無奈,“我隻是個助理,能不能給我點兒私人空間,喂……喂……哎呀,俊哥……這裏信号不好,先斷了!”
馬俊聽着電話中的忙音,笑了笑,“想不到,阮心月竟然不怕我了,敢挂我電話!”搖搖頭,自己起身出去泡了杯茶,接着回來繼續看電影。
公寓樓中,阮心月裝好手機,拿起面前茶幾上的一包薯片,邊吃邊說,“怎麽,咱們剛說到哪兒了?”
旁邊,坐着一個大波浪頭發的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帶着個黑框眼鏡,嘴角含笑的盯着阮心月,“是你那個大明星老闆?看來……你們倆關系不一般啊,不但同居,而且還管的這麽嚴!”
“哪有!”阮心月一嘴的薯片渣,瞪大眼睛,“你可别胡說!我是正經人!住在他那裏,是被他逼的。你也知道他現在風頭正勝,前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帶着一群黑衣保镖。我怕我要是強行搬出去,哪天指不定要被他殺人滅口。我看,他們這些有錢人都不是好東西,我現在都後悔了!”
“嘻嘻,還騙我!”對面的女孩顯然是不相信,撲上去抓撓阮心月,“說不說……說不說……”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滾開,哈哈!”
兩人鬧了一會兒,春光乍洩,各自整理衣服。
電視上,忽然出現了有關馬俊的新聞。
帶眼鏡的女孩瞧了一會兒,神秘地問道,“小月月,你既然要隐瞞,那我也不拆穿你了。不過,你跟他呆一起那麽久了,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背景啊?”
“我可沒有隐瞞!”阮心月說着,想了想,“而且我跟他也沒呆多久,他經常不在别墅住。至于他的背景麽,我還真不清楚!”
沉思片刻,阮心月低聲說,“不過,你知道嗎,駿馬集團的老總那個錢默多,其實就是他的手下!對他很尊敬。這說明,駿馬集團肯定是他的或者他家族的企業。”
“現在駿馬集團,可是娛樂巨頭,竟然是他家的?”女孩驚訝的說,“我聽說,駿馬集團,也就是建立了短短一兩年的時間,發展這麽快!他家族一定有很大實力吧!”
“那可不!”阮心月撇撇嘴,“我看啊,這駿馬集團,就是爲了捧馬俊,才建立的。”
女孩呆呆的出神片刻,忽然跳起來,“來不說他了,咱們姐妹倆都兩三年不見了,今天要好好叙叙舊,我去取幾瓶酒,咱們不醉不歸!”
阮心月似乎和這個女孩的關系很好,她沒有拒絕,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吃着零食,看着煽情的電視劇,天南地北的聊着。
晚上快十二點鍾的時候,兩人似乎都已經喝了不少,暈暈乎乎。
阮心月仰頭躺在沙發上,雙腿分開,一點兒沒有淑女的樣子。
對面,女孩似乎已經睡着了,過了片刻,等阮心月沒有動靜後,她忽然睜開眼,輕手輕腳的碰了碰阮心月,見沒有反應,然後迅速坐起來,翻了一陣,從阮心月的包中取出一個電話。
手機解鎖的密碼,女孩竟然都知道了,她點開通訊錄,找了一會兒,發現了一個起名叫做黑心老闆的人,遲疑片刻,撥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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