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集團大樓。
元朽靳剛剛開完會,回辦公室的路上,秘書辦的總秘書大步走來,對元朽靳說:“先生,樓下有名叫謝安的男人想見您。”
聞言,元朽靳的腳步一頓。
跟在他身邊的特助,暗自瞪了總秘書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可真是老糊塗了,怎麽能在先生跟前提起那個人呢?!
誰都知道,元朽靳和謝安當初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依他對先生的了解,沒把謝安給剝了,都是對他最後的仁慈。
總秘書接到特助的眼神,她也覺得很爲難。
她當然知道先生跟謝安有段過往,畢竟這事隻要沖浪就都知道,可是謝安現在帶着人在公司樓下等先生,似乎今天見不到他,就不會善罷甘休。
她這也是接到前台發來的消息,最終迫于無奈才來總裁辦公室詢問的。
特助見元朽靳站在那沒有說話,心頭也是懸着的。
良久,元朽靳終于開口了,他的語氣很冷漠,甚至可以說是殘忍。
“将我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轉告他。”元朽靳說:“就說,謝安,除非是在你的靈堂上,否則我是不會見你任何一面,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這句話,元朽靳已經大步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總秘書心中已經記下那句話,她看了眼特助,特助說:“就這樣轉告他吧。”
“如果他聽了還是不走怎麽辦?”秘書問。
特助說:“先生的态度已經很堅決了,他是不會見謝安的,如果他執迷不悟,還想繼續下去,你就讓保安把他趕走。”
“那行。”
總秘書轉身離開,她乘坐電梯下樓,來到集團一樓,謝安正在那等候。
她走到謝安跟前,把元朽靳說的話全部轉告給他,最後補充道:“這位先生,還請你自行帶人離開,否則,我就要讓保安趕人了。”
謝安聽到元朽靳讓人轉告的話,心裏頓時一沉,胸腔彌漫着難以言喻的感受,像是難受,又像是酸脹。
他身爲謝家家主,偌大的家族需要他支撐着,他來京都的時間已經夠久了,而今天是他坐飛機回去的時候。
這次一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回來,所以,他想在臨走前,再見元朽靳最後一面。
可是……
他卻不想見他,甚至還說了這麽絕情的話。
謝安也不怪他,因爲這一切都曾是他自作自受。
總秘書見他還不走,正準備叫保安來處理,結果謝安卻轉身走了。
他帶着保镖離開了。
謝安走出元氏集團,在上車前,他回頭望了眼,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麽。
旋轉圓形玻璃門,時不時有人進出,然而,那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裏,還是沒有元朽靳。
他是真的不願意見他。
身邊的保镖提醒道:“先生,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去機場了。”
謝安聞言,終是收回視線,然後坐進車裏。
他語氣平淡的對司機說:“走吧。”
“是。”
車子緩緩駛出元氏集團,高大的建築在車窗外逐漸閃過,就像有關元朽靳的記憶,也開始在他腦海裏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