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點點頭,随後歎了口氣坐下說“在十幾年前,我和月華就想走出去看看。★我們已經站在人類的巅峰很多年了。無聊與空虛充斥在我們的内心。我們都渴求全新的事物和全新的世界。”
“好,答應你。”刑刃聽完點頭說。
吳敵聽到刑刃答應的如此幹脆,有些意外的問道“我還以爲你會多思考一段時間呢。”
刑刃搖頭道“這種事情不需要思考。你要走,我就帶你走。這不會有什麽損失,也不會對我産生什麽不好的影響。而且以你和月華這種天啓的境界,哪怕在天啓神族中,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神族對強者永遠心懷尊重,不管他是哪個種族,哪個階級的。”
吳敵聽完飲了一口茶水,随後眯着眼睛看着天空說“聽你這麽一說,我頭一次現多年以來遙不可及的夢想居然理我如此之近。”
刑刃哈哈一笑,随後說“您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了,那麽該談一下我們的事情了。”
吳敵低下頭看着刑刃問“說說你的打算吧!”
刑刃點頭,随後坐到吳敵身邊的椅子上說“我的打算很簡單,直接以最恐怖的暴力攻陷勝輝聯盟以及天啓聯盟的天啓聖堂以及上議院。控制所有決策者。”
吳敵聽完看着刑刃說“風險很大。”
“我知道,但現在情況非常的緊迫。我沒有讓他們去慢慢的交涉。”刑刃說。
吳敵沉思一下說“以武力來說,議會是沒有問題的。主要是下面的士兵與民衆引起太大的反彈。”
刑刃伸出手說“民衆沒有問題。這些人從小就被灌輸了有關于天啓神族是救世主的概念,我那時會以天啓神族的姿态降臨到他們面前。”
吳敵聽聞點點頭,随後又問“就這些麽?”
“在這之前我要有足夠的軍隊。我需要救出被勝輝聯盟囚禁夜鴉郡居民。這些人都将是我禦下的獵人,由我親自統禦。”刑刃說出了自己目前最重要的目的。
吳敵聽聞說“你要我幫你攻打天啓研究所?”
刑刃搖頭道“不用,天啓研究所我自己會搞定,我希望您能讓你們位于軍事孤兒院的守軍放松警惕,我要把那些孤兒就出來。”
吳敵聽完摸着下巴說“這就代表了我們吳家整個一個家族都背叛了勝輝聯盟。”
“并不存在背叛,把問題扯到我們身體上就行。把這些人救出來後,我會回到天啓城與月華商讨這件事情。”刑刃說。
吳敵點點頭說“這件事确實可以現在那邊進行,畢竟你在那邊的根基非常深厚。”
刑刃搖頭說“您弄錯了,我并不是想通過天啓聯盟來吞并勝輝聯盟。這樣平衡會被打破。我力求雙方都是平等的。到那時,兩邊必須要同時進攻,同時拿下才有意義。”
吳敵聽完後放下水杯說“也就是說,到那時,你坐在中間統禦局面。而兩個聯盟的攻堅戰交給我們這兩個老骨頭了?”
“還有我的獵人們。”刑刃補充道。
吳敵歎道“這個方子,可以說是毒治。”
刑刃此時神态堅硬道“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我們現在的要目标就是母體。把母體解決完,他們愛怎麽鬥怎麽鬥,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吳敵聽完沉默片刻,随後問“準備什麽時候行動?”
“五天後,我這幾天也需要準備一下,畢竟要運走八百多人,需要大量的飛船。”刑刃說。
吳敵點點頭說“那就這麽定了,需要什麽你可以跟我說,我會盡量幫你。”
“多謝了!”刑刃恭敬的行禮。
看着刑刃的樣子,吳敵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我相信這将是一場改變整個人類命運的關鍵時刻。而在這個時刻,我可以身處于最核心來引導這次變革,這種事情讓人想象就感覺到非常振奮。”
刑刃笑了笑,随後說“那就這麽定了。”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吳敵這時突然叫住刑刃問“你做這麽多事情,沒有任何私心麽?”
刑刃聽完笑着道“我所做的這麽多,可以說是完全的爲了我自己。”
“怎麽說?”
“身爲天啓獵王的我,最大的使命就是将母體徹底的鏟除。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僅僅依靠我自己和六騎士完成這個工作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會想到現在這些。”刑刃沒有絲毫隐瞞,一切都如實的說道。
吳敵聽聞笑着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
刑刃聽完好奇的問“爲什麽這麽說?”
“沒有私心的人,那不是人。沒有自己的心思,是無法将自己全部的精力,哪怕是生命全部投入進去的。但是有私心的就不一樣了。”吳敵淡淡的說。
刑刃點頭說“是這麽個道理。”
與吳敵定下約定後,刑刃心中松了口氣,随後身體化成一陣風消失不見。
刑刃剛走,吳言滿身灰塵的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說“祖父,溫瑟逃跑了,帶走了大量的機密文件。”
吳敵聽聞眉頭微皺道“怎麽回事?”
吳言說道“昨天晚上我聽從刑刃的建議立刻就去準備抓捕溫瑟的。但是卻被天啓聖堂與溫瑟家族的人阻撓。趁着這個機會,溫瑟跑進了迷星殿和神血殿,帶走了大量的資料。我一直追出非常遠,但最後還是追丢了。”
吳敵聽聞慢慢起身,雙眼中一陣陣銀光閃爍,淡淡的說“正好,我也該去看看這群人了,走吧!”
“是!”吳言聽完急忙帶頭前進。
離開後的刑刃很快回到了酒店中。
此時在酒店前,正圍着大量的七殺司的警察,限制人員的出入。
刑刃悄無聲息的來到大廳中問道“怎麽回事?”
法蘭妮解釋道“聽說溫瑟帶着大量的資料跑了,吳言沒有追到。由于丢失了太多重要的東西,勝輝高層已經快瘋了,到處亂抓人。自貿區也徹底戒嚴了。”
“真是愚蠢。”刑刃淡淡的說。
法蘭妮繼續說“其實這個并不是太大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帶領七殺司警戒我們的是韓固,韓通的二哥。”
刑刃聽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這就是人類的本質,哪怕是在危機的關頭他們都不會忘記之前的私人恩怨。如果一旦找到機會,他會不管不顧的狠狠給你一刀。”
聽到刑刃這麽說,法蘭妮有些不舒服,畢竟她也是人類。
刑刃似乎注意到了法蘭妮的樣子,思索一下說“愚蠢人類的本質,你是聰明人。”
法蘭妮聽完哼哼的點頭,随後問道“現在該怎麽辦?”
刑刃笑着說“自然是講道理了。我最近突然感覺到道理還真是一個好東西,隻要道理講通了,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我怎麽記得你說過,殺人是最方便的解決方法呢?”法蘭妮嘴角帶着一絲媚笑的問。
刑刃哈哈一笑說“那是以前了,人都是會變的,對不對?”
法蘭妮輕輕的貼在刑刃身邊低聲問“那你以後會不會變了?”
“這個嘛!要看情況。”刑刃手扶着下巴說道。
“咳咳!”這時,月下聲音傳來。
法蘭妮聽了,轉頭笑着說“小妮子,你怎麽出來了?剛剛不是還嫌煩麽?”
月下聽到法蘭妮對自己的稱呼,頓時氣憤的說“不要叫我小妮子!”
法蘭妮呵呵輕笑一聲,随後說“那就去講道理吧。”
刑刃走到一樓的大廳,正好看到一個穿着一身金色狼派靈鑒,三十多歲的青年正在與酒店的經理進行交涉。
青年在看到刑刃的瞬間,雙目頓時變的無比的銳利,一雙如利劍般的目光直接刺向刑刃。
刑刃迎着青年犀利的目光看過去,随後走上前笑道“這是生什麽事情了?”
韓固雙目死死的盯着刑刃,低聲道“我真是搞不懂,吳言爲什麽要庇護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刑刃聽完平靜的說“我很少去殺死那些無辜的人,我隻會斬殺站在我面前的敵人。”
韓固沉聲道“不要說的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妹妹的仇,遲早有一天我會報的!”
刑刃歎了口氣,說道“朋友,你就算報仇也要找明白對象啊。雖然是我殺了你妹妹,但是你别忘了,是誰把你的妹妹推到我面前的。”
聽到這,韓固眼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低吼道“溫瑟那個混蛋,我總有一天會将他碎屍萬段的!”
“我就是一輛不斷前進的火車,溫瑟擋在我的面前,所以我要碾過去。可惜的是,溫瑟跑了,把韓莫推到我面前,我停不下來,撞死了她。這其中究竟是誰的問題,你自己應該非常清楚。”刑刃淡淡的說。
韓固聽完擡頭盯着刑刃道“你還真能辯解!”
刑刃笑道“這不是辯解,這是講道理。”
韓固聽完雙目盯着刑刃,随後道“議會有請,跟我走一趟吧。”
月下頓時上前問道“幹什麽!?”
刑刃擺了擺手道“别緊張,我也正好想和議會談一談。”
韓固看了一眼月下手中的竹劍,解釋道“議會想要了解一下刑刃是怎麽知道溫瑟是背叛者的。你不用擔心。”
月下聽完,點點頭不在說話。
于是刑刃跟着韓固走了,圍在酒店外的七殺司警察也都一起撤走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