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争王猙獰一笑道“想走?”說完,頭頂的四個角突然發出擴散出一圈波紋。
波紋傳播的非常快,刑刃剛沖出不到二百米就被波紋趕上。
接下來,在碰到波紋的瞬間刑刃已經變成風的身體居然強制的變了回來,甚至于被完全禁锢在了原地。
身體不能動,刑刃臉色閃過一陣陰沉,随後一對巨大的翅膀猛然延伸出去,将衆人保護住。
轟!
龍人的攻擊狠狠的砸在了透明的羽翼上。兇狠的沖擊上刑刃巨大的羽翼劇烈的波動,甚至于有散架的趨勢。
“古冥!”看到這一幕,這些人幾乎感動的要哭出來來了。
“你還真有自信!”戰争王的聲音突然啊出刑刃身後傳來,随後···
噗呲!
兩條剛硬恐怖的尾巴居然直接刺穿了刑刃的胸口。刑刃慢慢低下頭看着已經被刺穿的胸口,一臉的不可思議。
戰争王猙笑一下,随後猛然大吼一聲。
兩條尾巴猛然用力的分開,居然直接将刑刃的魂像撕成了兩半。
下一秒,刑刃穿着西服的身體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法蘭妮和劉铮等人頓時臉色蒼白的大叫“古冥!”
從空中慢慢落下的刑刃卻一臉不在意,微微轉過側臉,對着衆人燦爛的一笑道“兩分鍾到了。”
“兩分鍾?”衆人聽着刑刃的話,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們完全搞不懂刑刃爲什麽還能笑出來。
嗖!嗖!嗖!嗖!
就在這時,天空中猛然散落下七個刺眼的流星。
“有援軍!”潰爛王大吼一聲。
羅沙低頭看着已經滿是裂痕的魂像和逐漸虛弱的精神,喃喃的說“還有希望麽?”
荒蕪王嘎嘎一笑說“沒希望了,跟着我的靈氣一起泯滅吧!”
說完,手中的大鐮刀帶着一個濃重的虛影砍向羅沙。
不遠處,鄧恒與沙魯背靠背,面對這剩下的七隻龍人和潰爛王的聯手攻擊。
“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一天。”鄧恒手中的綠光長刀已經被潰爛王腐蝕的滿是豁口。黑色精緻的盔甲上此時盡是抓痕,牙印。
沙魯的狀态和鄧恒差不多,甚至于他魂像的腰間已經缺少了一大塊的組織,這是他剛剛向下沖刺的時候被潰爛王攻擊留下了的。
“我就算死,也不打算和你死一起!”沙魯說着,身體完全不顧龍人的攻擊,瘋了一樣朝潰爛王沖去。
看樣子,他已經知道自己不能活着離開了,打算拉上潰爛王墊背。
感覺生機逐漸離開了身體的羅沙眼睛慢慢環顧四周,随後身體慢慢倒在地上喃喃說“完了,我們··全軍覆沒了··”
呼呼呼··
這時,一陣清風慢慢的吹過。
這股清風很輕,很柔和。可就是這股清風吹散了潰爛王的霧氣,吹散了地面上的血腥氣,甚至于吹散了刑刃背後十字散發出來的光芒。
清風所過之處,世界上的一切就好像被還原到最原始的情況一下,沒有紛争,沒有傷痛,沒有仇恨,所有人的都處于一種混沌純潔的狀态。
刑刃倒在地上,看着距離自己腦袋隻有不到五公分的戰争王的拳頭,歎道“你還真守時,就不能早來一會麽?”
法蘭妮,劉铮等人冷冷的看着四周,所有的災難好像完全被定格一樣,一動不動,甚至于發射出去的雷電都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這是···”
天空中的流星慢慢落到地面,七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白發青年出現在地面。
羅沙看着那白發青年,絕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道“真是麻煩您了。”
白發青年聽完微微一笑,卻傳出一陣蒼老的聲音“還好那個小家夥通知的及時,要是在晚來幾秒,那就不可挽回了。”
七個人迅速的散開,将羅沙,鄧恒,殺戮,戮屠君,刑刃全部從災難的手中救下來。将他們和法蘭妮他們放在一起。
“古冥!!”刑刃剛坐到地上,法蘭妮立刻撲了過來抱住刑刃。
剛剛暗中危機,對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當胡松那樣突兀的死去時,頓時讓她感覺到身邊有一個強大堅實依靠的是那樣的重要。
七個人站在衆人周邊,随意的揮了揮手,四周的災難頓時如被打碎的玻璃一樣,變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将四周和災難清理幹淨後,白發青年笑着對刑刃說“幹的不錯。”
刑刃苦笑搖頭說“差的太遠了。”
“多謝武聖救命之恩。”這時,劉铮衆人既激動,又感激的說道。
是的,這七個一模一樣的白發青年都是武聖——月華。
月華随意的笑了笑,随後眼中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頓時,四周的災難再次恢複的正常。
三王看着空空如也的面前,臉上頓時出現一陣無法形容的驚愕。
七個月華将衆人護在中間,笑着對三王說“我勸你們還是走吧,既然我來了,你們就不存在任何得手的可能了。”
“月華!”荒蕪王看到月華後,恨聲大叫。
戰争王此時将目光放到刑刃身上,低聲道“原來你早已經算計好了!”
刑刃這時起身笑道“我這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我們剛剛的力量,别說這些龍人大軍了,你們三個就可以直接殺死我們所有人。跑不了,自然要想法辦了。”
潰爛王捏緊拳頭沒有說話。
月華慢慢擡起手,一陣陣如大海一樣的藍光閃爍道“怎麽?還想在打一架麽?”
戰争王捏緊拳頭轉頭道“已經沒機會了,走!”
潰爛王眼睛狠狠的盯着刑刃看了足足十多秒,随後道“獵人!我記住你了。”
“幫我向瘟疫王問好。”刑刃一臉無所謂的高聲道。
在半空中漂浮的荒蕪王看着月華陰仄仄的說“那就在讓你多苟延殘喘一段時間吧!真正的審判即将降臨,你們人類即将永遠在地球上滅絕!”
說完,鐮刀随手在空中一揮。
呼呼···
一陣恐怖的大風吹起,将所有的災難籠罩其中。幾秒後,就消失不見。
昏暗的莫含鎮再次恢複晴朗,死去的人已經死去,活着的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救救··哈卡斯!”這時張青虛弱的聲音傳來。
刑刃轉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青身邊的哈卡斯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了。
“這是怎麽回事?”刑刃急忙蹲下身體問。
張青無力的說“剛剛震波龍的聲波,那種攻擊将我們的魂像全部震碎,但是當時哈卡斯沒有魂像啊。我盡力将他護在身後,才勉強抱住了他的性命。”
刑刃蹲在地上,耳朵聽了聽了,随後摸了摸哈卡斯血肉模糊的身體。
“骨頭沒問,但是筋肉已經被震碎了。内髒輕傷,腎和胸腔就積水,必須立刻手術。”刑刃簡單的分析一下說。
沙魯這時走過來說“交給我吧。我的私人飛船停在不遠處。”
刑刃深深的看了沙魯一眼,沒有說話。
哈卡斯變成現在的這樣子,沙魯要負主要責任。
看着刑刃的眼睛,沙魯沉默片刻突然問“要我給他跪下麽?”
鄧恒這時輕輕抱起哈卡斯道“我先跟沙魯回去。”
刑刃起身點點頭。
月下這時說“以防萬一,帶上我一個分身吧。”說着,一個月華跟在兩人身後。
沙魯和鄧恒快速的離開,刑刃環顧一下四周,看着神色萎靡,傷痕累累的衆人歎道“還好,主要的人都沒死。”
此時出來的二十一個調查人員,一共死了四個。算是把中堅力量全部保存下來了。
劉铮看着遠處遍地的屍體,歎了口氣。四百多名遠征軍,現在僅剩下了六個。幾乎是全軍覆沒。
月華對着衆人說“瑟羅斯的救援船快到了。”
隋矛身邊,一直沉默的哈裏此時将視線放到了刑刃背影上。
“這個背影很熟悉,這個人我是不是什麽時候看到過?”
成功的活下來,衆人緊張的心情已經放松下來了。劉铮,隋矛和羅虎等人紛紛走到刑刃身邊道謝。
法蘭妮此時靠在刑刃身邊一動不動。
刑刃轉頭看着她問“吓壞了吧?”
法蘭妮本能點點頭,随後歎了口氣說“松叔他··”
刑刃淡淡的說“死亡或許是另一個起點,對于死者,我們隻要心懷尊敬和思念就好了。過度的悲傷隻會玷污亡者的尊嚴。”
“恩。”聽完刑刃的話,法蘭妮感覺到心裏舒服很多。
随後看着刑刃認真的說道“我們成功了!”
刑刃笑着說“是啊,成功了。”
法蘭妮臉上浮現出一絲輕松說“這樣,我頭頂懸着的劍終于解除了。”
看着法蘭妮輕松的樣子,刑刃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随後笑道“你已經向家裏證明了你的價值。”
兩人談話時,夜鴉突然出現在刑刃身邊低聲說“我不回去了。”
“恩,去吧!”刑刃沒有反對,淡淡的說。
夜鴉沒有說話,轉身隐去身體徹底消失。
對于夜鴉,法蘭妮并不反感,相反,還有不錯的好感。
“她幹什麽去了?”法蘭妮問。
刑刃看着遠方說“修行。”
“船來了!”這時,盧野興奮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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