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瑟繼續一臉正氣的說“郡主,咱們是盟友,雖然夜鴉郡一直是自治的。但我們還是要相互幫助的。爲了人類的明天,瘟疫王必須被消滅。”
夜鴉看着一臉正氣的溫瑟,心中的疑慮逐漸退去,笑道“恩,爲了全人類的未來。”
溫瑟大喜過望的問“那您這算答應了?”
夜鴉剛準備點頭,就聽到刑刃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們需要我們的獵戶搜索什麽東西?”
溫瑟聽到着聲音,頓時臉色不悅看去。正好看到刑刃随意的坐在窗戶上,看着他。
“你是誰?”溫瑟臉色十分不好。
夜鴉剛要說話,就聽刑刃說“我是這裏的獵人首領。統領這裏的所有獵人。”
溫瑟聽聞轉頭看着夜鴉問“郡主,是真的麽?”
夜鴉微笑着點頭說“是的。”
刑刃從窗台下來,走過來說“你好,我叫冥府。”
“冥府?這可不是正常的名字。”溫瑟臉色依舊不好,因爲他認爲刑刃在敷衍他。
刑刃攤了攤手說“荒野中的野孩子,沒幾個名字是正常的。這名字挺酷的,所以我一直再用。”
溫瑟又轉頭看着夜鴉問“我看着這位的語氣,不像是夜鴉郡的人吧?”
夜鴉點頭說“是的,我是在追擊災龍的時候遇到冥府先生的。冥府先生對荒野很了解,剛剛還幫我擊退了災龍。”
聽完夜鴉的解釋,溫瑟不爽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笑眯眯的表情說“哦,你好!我是溫瑟,踏破軍第一梯隊的大隊長。”
兩人雖然介紹,但卻沒有相互的握手。
刑刃平靜的看着他,此時他那如野獸一樣的本能已經感覺到了溫瑟對自己的敵意。
夜鴉并不笨,直接對着溫瑟說“現在夜鴉郡所有獵人都是由刑···冥府先生來負責,你有什麽需要可以于他直接對接。”
說着,夜鴉挪了挪自己的身體,示意刑刃坐在自己身邊。
刑刃随意的坐下問道“你們需要獵人做什麽?”
溫瑟正色道“首先,我們要獵人幫我們熟悉地形。”
“熟悉地形幹什麽?”刑刃直接問。
溫瑟眼睛中閃過一陣不悅說“自然要找到那條災龍的下落。”
“這個好辦,災龍的下落已經找到了。”刑刃平靜的說。
“找到了?哼!冥府先生,你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
刑刃攤攤手說“我一直都對我說的話負責。已經找到了。”
“胡說八道!”這時,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發聲,随後雙目死死的盯着刑刃道“我們的高方位雷達都沒有發現,你拿什麽發現?”
刑刃完全無視了那個女人,看着溫瑟問“還有需要其他的幫助麽?”
“我懷疑瘟疫王的巢穴就在附近,所以要進行大規模地毯式···”
不等溫瑟說完,刑刃又打斷說“如果這就是你的計劃,那就算了。瘟疫王是不可能在這裏的。”
聽到這話,溫瑟頓時站起來怒視刑刃道“賤生種!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麽?”
自己的話語連番被打算,計劃連續被否定,換做誰,也都會發發火。
刑刃賤生種的身份,在溫瑟看到刑刃頭上那兩個鐵片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面對溫瑟的咄咄逼人,一旁的夜鴉臉色逐漸陰沉下去。剛剛奉承話積累的好感度瞬間清空。
刑刃依舊一臉平淡,平靜的說“知道。我連續兩次否定了你的計劃,側面證明了你計劃的愚蠢。”
“你找死!”這句話頓時引爆了溫瑟心中的怒火。大吼一聲,金靈鑒瞬間發動。
嗖!
在靈鑒發動的瞬間,一道不起眼的黑光一閃而過。
随後,溫瑟的靈鑒瞬間崩潰,臉色慘白的萎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夜鴉手裏随意的接住飛旋的s型腕刀,烏鴉面具下猩紅的眼睛盯着溫瑟陰冷的說“大隊長,請注意你的身份。”
旁邊女人見了,雙拳慢慢捏緊,雙目盯着夜鴉剛要說話,卻被溫瑟打斷說“郡主,您要想清楚,這是關系到全人類的重大事情,不能有半點的馬虎。我們每個人都沒有任何私心。”
聽到全人類這三個字,夜鴉的臉上又有一些爲難。
内心善良,觀點正直的夜鴉最受不了這種大義凜然的話語和名頭。
一旁的刑刃看的很清楚,于是說道“我們五天後會讨伐那條災龍,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跟着去。”
“五天後?讨伐災龍?”溫瑟聽到後心中一愣。
“難道他們真的知道災龍的位置?”
女人盯着刑刃陰冷的說“很好,賤生種,五天後我等着看你出醜。”
說完,扶着溫瑟轉身離開。
“常大哥,爲他們安排住處吧。畢竟是我們的客人,不能虧待。”夜鴉轉頭對着常堂龍說。
常堂龍點點頭,上前躬身道“兩位請。”
溫瑟也沒有推辭,蒼白的臉色笑了笑說“多謝郡主款待。”
兩人離開後,夜鴉轉頭看着刑刃正色問“你好像對他們兩個很敵視。”
刑刃點點頭,平靜的說“他們來的時機有些不對。”
“你認爲他們是來趁火打劫的?”夜鴉解除靈鑒問。
刑刃搖頭說“現在還無法确定,但我感覺他們來的目的絕對不是他們說的這樣。”
夜鴉聽了笑道“你這個習慣還真不好改啊。你想多了吧!”
刑刃繼續搖頭,臉色帶着少有的正色說“夜鴉,相信我。這些人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看到刑刃的臉色,夜鴉感覺刑刃并不是多慮,慢慢收斂笑容問“你怎麽看出來了?”
“那個溫瑟的有着一張政客的嘴臉。”刑刃意味深長的說。
“政客··”聽到這個詞,夜鴉陷入了沉默
她并不知道政客是什麽樣的。但從古籍中了解道,永遠不要和政客打交道。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被刑刃這麽一說,夜鴉也終于注意到了。自己居然對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在短短十幾分鍾内就産生了如此的好感,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情況。
而且,剛剛溫瑟對待自己的态度和對待刑刃的态度簡直是天壤之别。這讓夜鴉直接看出來溫瑟是一個十分懂得僞裝自己的人。
“就算他并沒有刑刃說的那麽壞,但也不是一個表裏如一的君子。還是小心點爲好。”夜鴉心中暗暗說道。
說完溫瑟的事情夜鴉問道刑刃說“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瘟疫王的存在呢。”
刑刃點點頭,身體倚在椅子上說“在天啓城的時候,已經和潰爛王打過交道了。”
“潰爛王,很強麽?”夜鴉沒有驚訝,眼睛一亮的問。
刑刃搖頭說“并不強,但很煩人。我被染的直接原因就是潰爛王。”
夜鴉點點頭,又問“你對瘟疫王了解麽?”
“了解一些,并不多。”
“說說看。”
刑刃正準備說,突然雙眼變成了血紅色。
看到刑刃雙眼的變化,夜鴉猛然一驚“怎麽回事?”
黑色頭發,血紅色的眼睛,和自己是一模一樣。
“出事了,我去看看。”說完,就從窗戶跑出去。
“出什麽事情了!?”夜鴉好奇的看着刑刃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刑刃看着遠方說“不好的事情。你先别出面,這個事情你在遠處看着就行。”
夜鴉慢慢停下身體說“好。”
在營地前,一個孩子左臉高高腫起,坐在地上默默的哭泣。
在孩子身邊,一對全身傷痕一臉憤怒的夫婦将孩子護在中間。
“呸!一群土包子。你知道麽!這東西弄壞了,把你們全都殺了都賠不起!”一個青年拿着一個沾着泥巴平闆電腦,盯着全身是血的男人臉上破口大罵。
那男人此時神色憤怒道“有什麽賠不起的,不就是一塊發光的鏡子麽?”
“發光的鏡子?哈哈哈哈···”
聽到男人的話,在場的人們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一群屁都不懂土包子,我告訴你。這東西以你們的智商無法理解。趕緊給我滾!”青年說着,一腳踢在男人的身體上,将一家三口踢出了兩米遠。
不遠處的李衛和張小青一臉的陰沉,卻沒有動。
這件事情,他們理虧。所以他們不能動。
青年随手擦幹平闆電腦上的泥巴,撇了李衛一眼道“看什麽看?還不趕緊把他們帶走!我不深究,就已經是大人有大量了。”
李衛和張小青此時臉色一片赤紅,雙拳慢慢捏緊,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怒火慢慢走到男人身邊扶起三人。
“告訴你們這裏的其他土包子,離我們這裏遠一點。我們可不想沾上你們這土裏吧唧的氣息。”
張小青聽到這,雙目猛然瞪大猛然轉身過去。剛要說話卻被李衛攔住。
“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們認栽。”李衛說了一聲,準備離開。
“怎麽回事?”刑刃平淡無奇的聲音響起。
李衛聞聲望去,正好看到刑刃随意的朝這裏走來。
“喂!你們看!這裏不僅僅有土包子。還有賤生種呢!”那青年看到刑刃後,頓時指着刑刃大叫。
李衛急忙低聲道“趕緊離開這裏。”
刑刃好像沒有聽到李衛的聲音,走到男人身邊問“怎麽回事?”
這男人認得刑刃,看到過刑刃一拳将災龍擊退,低聲說“我家娃娃沒看過那東西,于是想去看看。但娃娃的手太髒了,把那東西沾上了水和泥巴。”
女人哭着說“之後他們就把娃娃打了,我們心疼就到他們理論··但是我們理虧··”
刑刃低頭看着孩子高高腫起左臉,眼睛都睜不開了。
慢慢起身,一臉平靜的看着他們問“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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