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還沒有黑,但是光線已經非常暗淡。于是沙石城點亮了整個城區的燈火。
勞累一天的法蘭妮脫下高跟鞋,一臉舒服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真是一群頑固不化的賤民,浪費我這麽多的口舌。”法蘭妮嘴裏不滿的嘟哝着,擡手拿起床頭的水杯,準備喝口水。
可當她拿起水杯的時候,卻感覺不對勁。因爲她發現水杯空了。
“來···”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時,一個滿是老繭的手捂住了嬌嫩誘人的嘴唇。
這個手的力量非常大,讓法蘭妮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竭力的睜大眼睛,轉動眼珠,眼角的餘光雖然沒有看到那人的正臉,但卻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光頭以及那一對讓人厭惡的黑色金屬角。
“該死的!居然是那個賤生種!我真不該救他。”法蘭妮心中既憤怒又懊悔。
但這些情緒并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識。
刑刃随意的扛起法蘭妮帶着陣陣杜鵑花香氣的嬌軀,身體慢慢透明,随後居然直接在空氣中消失。
沙石城東部,城主堡第三層的大廳。
此時整個大廳中被糜爛****的氣息所籠罩。
昏暗的燈光下,奢華的獸皮地毯上。可以看到十多個人的身體。皮爾巨大肥碩的身體正将一個全身****的女人壓在身體下。
那個女人不堪他巨大體重,臉色通紅的發出一陣悲慘的叫聲。
在皮爾四周,可以看到平日裏他的狐朋狗友都把女人的身體壓在身下,做着肮髒的動作。
這些女人有的是三十多歲的****,有的甚至還是隻有十幾歲的孩子。
無力的呻吟,痛苦的尖叫與精蟲上腦男人的淫笑,讓人感覺到如同置身于地獄****一般。
這時,一個壯碩的大漢急急忙忙跑進來,恭敬的跪在皮爾身邊說“主人,那個賤生種來了。扛着法蘭妮來的。”
皮爾聽頓時神色已經,随後腰部用力一挺。
啊啊!
他身下的女人吃痛,發出一聲慘叫。
幾秒鍾後,皮爾抹了抹滿是橫肉臉上的汗水,起身對着大漢說“恩,帶你老婆下去吧。”
“是。”大漢恭敬的點頭,抱起地上臉色慘白,沒有任何力氣的女人默默離開。
皮爾看着大漢的背影,笑道“傑克,你老婆不錯。明天再給我帶來!”
傑克聽了,壯碩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
他懷中的女人一雙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傑克,一臉祈求的抓住傑克的袖子。
傑克嘴角顫抖,臉色艱難的點頭說“是的,主人。”
吱呀···
有些生鏽的門折頁發出刺耳的聲音,大廳沉重的大門被守衛打開。
刑刃扛着法蘭妮,穩健的漫步走入。
借着昏暗的燈光,刑刃烏黑的眼睛在大廳的四周掃了掃。
一秒鍾後,視線在大廳四角的八個侍衛身上掃過,落到了****的大廳中央。
看到如此場景,刑刃依舊一臉的平靜,雙眼沒有任何波動,臉上除了平靜以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甚至于,腳步與腳步之間的距離都與之前分毫不差。
“呦吼!大叫快看!羅德家族的獨女!整個天啓聯盟出名的玉女,聖女!法蘭妮·羅德!”皮爾雙手高高舉起,嘴巴張的吓人,發出一陣有些癫狂的吼叫。
地毯上正在女人身上耕耘的幾個青年聽了,頓時一臉興奮的站起來,随後将他們****的目光放到了刑刃肩頭的法蘭妮上。
皮爾邁開大步,急不可耐的走到刑刃面前,一臉贊許的說“賤生種!沒想到你真能把她搞到手。”
刑刃沒有在意皮爾對自己的稱呼,随手将法蘭妮的身體仍在地上,說“你的恩情,我還清了。你我兩不相欠。”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此時的法蘭妮已經醒來了,當聽到這句話時。超高的智慧直接讓她想通了這其中的原委。
“賤生種!”法蘭妮已經無法遏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了,跳起來指着刑刃大罵道“你這個賤生種,你會不得好死的!羅德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皮爾低下頭,看着法蘭妮那完美,誘人的身軀,神色既貪婪,又亢奮。好像一個好幾年沒有吃肉的惡狼一般。
“美人!來吧!”皮爾已經急不可耐了,一個熊抱将法蘭妮抱在懷裏大叫道“來吧!來吧!我會讓你爽快上天的!”
“啊啊啊!滾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這群賤民!”法蘭妮一邊拼命的掙紮,一邊尖聲大叫。
從小在雲端長大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落入這樣一群人的手中,而且還如此輕松的落入他們的手中。
聞到皮爾身體上那****的味道,法蘭妮感覺到自己胃部一陣翻騰。
轉頭看着刑刃愈加遠去的背影,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句話。
“你的恩情我會報答的。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刺啦!
法蘭妮灰色的西服與短裙被皮爾粗暴的撕碎。穿着性感内衣的身體直接暴漏在糜爛昏暗的空氣中。
啊啊啊!
法蘭妮尖叫着,雙手全力推開摸向自己傲人胸脯的髒手,大叫道“賤生種!你不是要答應我一件事情麽!?”
已經走出五米的刑刃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轉頭看着臉色煞白的法蘭妮說“什麽事情?”
法蘭妮感受到自己的胸脯被那讓人厭惡的大手揉捏,漂亮的臉已經極度扭曲,大吼道“殺!給我殺了這群砸碎!”
刑刃聽完,慢慢轉過身體,平靜的說“可以。”
正在興頭上的皮爾聽到這句回答,慢慢停下手中的動作。法蘭妮趁機跑出他的懷抱,隻穿着性感的蕾絲内衣跑到刑刃身邊。
皮爾一臉戾氣的低吼道“賤生種,别以爲得到我的賞識,就可以得寸進尺。”
聽到皮爾的聲音,四周的八個侍衛直接發動靈鑒,朝刑刃走來。
“趁我現在心情還不算太壞,給我滾!”皮爾滿是肥肉的手指指着刑刃。
聽完這些話,看着現在情況,刑刃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那如一灘死水的眼睛中依舊那樣,沒有任何波瀾。
好像天崩地陷,地球毀滅,都不會動搖到這份平靜,或者說是死寂!
翁!
刑刃向前一步,發動靈鑒,問道“殺光這些人,就兩不相欠了,對吧?”
法蘭妮急忙點頭說“是的!”
四個腕刀彈出,刑刃慢慢閉上留有疤痕的左眼,說“那很簡單。”
“腕刀?從盔甲的樣式上看,他用的靈鑒是豹派靈鑒。但是豹派的靈鑒應該是兩把短劍的,怎麽會變成腕刀?”皮爾雖然是惡霸,但是從小就受到高等教育的他依舊對靈鑒非常熟悉。
身體前傾,背後拱起。伸手從腰間拿出一個白色的圓筒。
這個圓筒和之前的不同。這個圓筒上,紋着一個飛镖的紋路。
“人形敵人不需要攻堅,砍下去的手感也不算很好。”刑刃嘴裏喃喃說。
皮爾此時已經徹底暴怒了,大吼一聲“給我殺了他!”
刑刃雙手握拳,全身繃緊道“八個護衛,都是鬼将級。需要··五秒。”
嗖!
說完,身體沖了出去。
接下來,法蘭妮看到讓她終身難忘的場景。
那前沖時猶如弩箭的攻勢,輕松的切下了皮爾好像豬頭一樣的腦袋。
伴随着鮮血噴濺。那利箭轉眼間變成了揮舞着雙翼的蝴蝶。
蝴蝶雙翼的揮舞是那麽的優美,自然。每次揮舞,都帶着一道華麗優美的刀光。刀光之後,血迹在空中綻放,就如夢幻空花一般,優雅,虛幻。
蝴蝶之後,那身影又變成了一個在房間中肆意跳動的彈力球。那彈力球是如此的迅捷與恐怖。輕易的将八個守衛玩弄于鼓掌之間,好像在戲耍八個笨拙猩猩的豹子。
但這種戲耍,卻充滿了血腥。
五秒後。
腥臭的血腥味在封閉的大廳中彌漫,讓人胃部翻騰。
空中綻放的血花,還沒有枯萎。淡淡鮮血在空中慢慢落下,居然有一種将這糜爛,****的空間淨化了一樣。
刑刃安靜的站在一堆或是屍首分離,或者心髒被挖出的屍體中間。光秃秃的腦袋、面無表情的臉龐、土黃色的盔甲上,沾染的血滴慢慢滴下。給這個安靜,平凡的青年添上一種攝人心魄氣質。
刑刃依舊平靜,好像這些屍體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站在這屍體中間,甚至給人一種無辜的錯覺。
法蘭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确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之後,一雙海藍色的眼睛中閃過一陣興奮。這種興奮不是看到心上人的興奮,而是一個貪婪的淘金者,看到金條的那種興奮。
法蘭妮有一種沖動,她想要把這個人占爲己有,她要徹底的霸占他。讓他成爲隻聽從她的利刃。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法蘭妮興中不斷回響着這個念頭。
在法蘭妮興奮的時候,刑刃唯一睜着的右眼看着地上那些臉色慘白,失聲痛哭的女人和少女。
沉默片刻後,睜開了左眼,轉身離開。
“賤生種!你很不錯。”法蘭妮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不讓這個“金子”聽出她那急不可耐的貪婪聲音。
刑刃平靜的看着她,說“你的恩情,我還清了,你我互不相欠。”
停頓一下,刑刃又說“我叫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