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剛洗完澡便發現原本在看電視的包不同不在了"包師叔?包師叔?"我叫了兩聲,沒有回應,正要四處尋找,卻發現陽台上有一個人。
我走過去一看,卻發現包不同正在陽台邊坐着倒立俯卧撐。我驚訝的看着包不同,要知道,這頂層總統套房的陽台,純粹是爲了觀光用的。陽台邊緣是光滑的圓形鋁管。包不同沒有說話,隻是一下下的在坐着俯卧撐。我探出頭去看了看,這裏是四十多層,稍有不慎掉下去,從這裏掉下去肯定就摔成肉泥了。
我沒有說話,在包不同身邊站住然後點了一根煙,靜靜的看着他。十分鍾之後,包不同一個翻身跳躍,輕松落地。我說道:“包師叔,你真行。難道你不害怕?”
“怕啊,但是怕就要去克服,習武之道,就是要知難而上”包不同笑道:“要不你也試試?習慣了之後感覺還是不錯的。”
我再次往下看了看,然後搖頭道:“還是算了包師叔,我沒有你的功夫好。這光滑的欄杆,我可抓不穩。”
包不同見我不肯便不再堅持。我們兩個人就在陽台處看着三才市的夜景。突然,包不同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罵道:“怎麽會有蟲子?這還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麽?”
我剛想嘲笑包不同惹蚊子,轉念一想不對,包不同就在我身邊,自從喝了青龍血之後,蛇蟲鼠蟻敵我避之不及。我所在之處,三米之内都不會出現。
“怎麽還有?”包不同有在自己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下一刻,我聽到來了“嗡嗡嗡”的聲音。我循着聲音看向遠方,不遠處,居然有一片烏雲飄過來?再定睛一看,并非是烏雲,而是一個個細小的飛行物。我大喊道:“包師叔,不好了,一大群飛蟲!”
包不同的聽覺和視覺自然不比我差,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已經拉着我進了房間。拉上了落地窗然後說道:“這麽多蟲子,簡直就是空軍啊。”包不同話音剛落,隻聽見一聲啪的聲音。一隻飛蟲狠狠的撞在了玻璃上。然後,第二隻,第三隻,最後,幾乎是密集如雨。包不同看着我問道:“十一啊,你說這總統套房的玻璃是不是防彈的?”
這個問題,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爲噼啪的一聲,我眼前的玻璃便出現了一條裂縫。接下來的自然便是連鎖反應辦的出現裂痕。對于這種情況,我們都是始料未及。“十一,我們是不是得趕緊叫人啊?”
我點了點頭說:“包師叔,你先支撐一下,我這就去叫人。”
“開玩笑啊,這麽多蟲子,我怎麽對付?我又不會噴火。”包不同說道。
“包師叔,你剛才不是說怕就要去克服麽?怎麽現在不去克服?”我反問道。
包不同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然後說:“你小子好的不學,學了張正九那嘴皮子。”然後又說道:“對了,你不是不怕蟲子麽?你先想辦法抵擋一陣,我這就去打電話找人。”說完,轉身便進了主人房。
我剛想說點什麽隻聽見嘭啷一聲,落地的玻璃窗終于支持不住,被撞碎了。下一刻,我隻感覺無數的嗡嗡聲在我的耳邊想起。我下意識的想要用手去抵擋。
過了一會,我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睜看眼睛一看,我的身邊居然圍着一圈飛蟲,把我重重圍住。顯然,這些飛蟲雖然受人控制,但是卻始終無法接近我。隻是這不絕于耳的嗡鳴聲讓我十分難受。我一結劍指,連續打出幾個火球,飛蟲原本便是恐火,天性如此。我趁着蟲罩穿了一個洞,一個地滾便滾了出來。身後的飛蟲自然是對我窮追不舍,我慌不擇路的推到了牆角。眼看飛蟲再一次的圍了過來。
我無計可施,也顧不得在用陽火咒,便開始抓起身邊的一切東西開始扔向飛蟲。隻是收效甚微,飛蟲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下一刻,我抓起了一瓶東西,正要扔出去,卻看見瓶子上寫着“空氣清新劑?”看來隻能試試看了。我拿出火機打着,然後用空氣清新劑對準火焰一噴,下一刻,一股逼人的熱浪襲來,“噗”的火舌一吐,眼前的飛蟲便被燒去了不少。我我感覺握緊打火機的手一陣的火辣,還真的管用。誰知那飛蟲前赴後繼,不一會有集結成群,開始想我沖來。我故技重施,有燒掉了不少飛蟲,空氣中彌漫這焦糊的味道。我幹咳了幾聲,然後大喊道:“包師叔,你好了沒有?我這邊快頂不住了。”
也不知道怎麽的,我這一聲喊,沒有得到包不同的任何回應,飛蟲反而掉頭轉向主人房,我這才想起,那兩個裝有蠱蟲的玻璃瓶就在主人房。這下飛蟲調轉槍頭,包不同可不像我,果然,主人房的門被開始噼啪作響。
我連忙走了過去,想用空氣清新劑在噴幾下,沒想到這空氣清新劑在剛才便已經被我用完了。這下可如何是好?我環顧四周,想要再找點什麽東西。下一刻我看到了吧台上的酒櫃。對,酒!我來到酒櫃,開始搜索着度數高的酒。下一刻,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瓶子上”spirytus”傳說中的“四匹兔伏特加?究竟濃度96%的烈酒?”我連忙拿起來,擰開蓋子,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饒是我酒量不差,這酒也足夠嗆的。
我咽了咽口水,放棄了把它含在嘴裏噴出去的打算。一咬牙,我把“四匹兔”扔向主人房的大門,随後一個陽火打了過去,火苗瞬間竄起,不一會,變成了熊熊烈火。這時候,我終于聽到包不同的喊聲:“我靠!誰放的火!!”(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