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問你幾件事,你說完了,就好好休息。”木正對我說道。
“木爺爺”我苦笑道:“能不能給我煙?我現在腦子沉,沒有煙的話,我怕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呵呵”木正笑道:“剛好,這地下室裏有上好的煙絲,我這就給你拿過來。”說完,木正拿過一個古舊的盒子,打開,一陣淡淡的煙草香味讓我瞬間精神一陣。
“好煙!”我不禁感歎道。
“我們雲南出産的煙草,不說是全國最好,但是也是數一數二的。這還是我以爲老下屬送給我的。不過我今年戒煙了,也就沒抽。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木正說完,拿出煙絲,拿過一張切割好的正方形白紙,熟練的卷了一根煙,遞給我。
我拿過煙,聞了聞。然後自然是空手點了煙,吸了一口。
木正笑道:“哦,我還尋思着給你點火呢。這也是道術?”
“算是吧。”我笑着回答道。
“好吧,我們進入正題。”木正話鋒一轉,一臉嚴肅的問道:“我很好奇,那虎爲什麽不殺你,把你足足關了半年。”
我想了想說道:“木爺爺,我接下來要說的,你能不能替我保密?有些是涉及我道門的秘辛,所以,請您見諒。”
“可以”木正點頭道:“但是你必須清楚明白的告訴我。至于涉及到你們道門的事情,我會予以保密的。”
“好”我說道:“其實,那虎并不算是走私團夥的真正頭目。他的背後還有一名邪修,跟你們的調查差不多,那虎的确利用屍體走私,不過,操控身體的邪修,不是他請來的,相反,那虎隻是那位邪修用來斂财的工具。”
“居然是這樣?”木正好奇的看着我說。
“嗯,請你相信我。那位邪修的道行極高,簡單來說吧,他想要錢,可以自己弄。不需要那虎給。他利用那虎,隻是爲了掩人耳目,躲過我道門中的那些前輩。因爲,他修煉邪法,一旦被現,道教協會必然會傾盡全力滅殺他的。我之所以沒有被那虎殺死,就是因爲這位邪修。”我說道。
“哦,那這位邪修爲什麽不殺你?他想收你做徒弟?”木正說完,看了看包不同。
我搖了搖頭說:“他不想收我做徒弟,他隻是想要我的身體。”
“身體?”木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顯然,他理解有了誤差。
我連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我的意思是,他的壽元将近,爲了能夠繼續活下去,他想要通過奪舍的邪法來達到延長自己壽命的目的。我的身體就是他要奪的舍。”
“奪舍?”木正皺着眉頭問道。
“就是,把我的靈魂從這個身體抽離,然後把他自己的靈魂轉移到我的身上。這樣,他就擁有我的身體,也擁有了一次新的生命。”我解釋道。
“真的有這種法術?”木正驚訝道。
“這是逆天的邪法,不過,的确有可能會成功。”我又補充道:“可惜,除了點意外,他沒有成功。而那虎以爲他成功了,所以我就逃出來了。”
“這倒是有點像戲文裏說的。”木正笑道:“那那虎呢?他現在怎麽樣?”
“這個我也不确定”我說道:“我逃走之前,用了索命符,讓邪修手下的兩具妖屍追殺那虎。之後的事情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那虎就算能逃出來,也一定損失慘重。”
“嗯”木正點頭道:“你說的那兩具妖屍的威力,參加行動的隊員已經彙報過了。的确,除非有導彈級别的武器,否則,很難消滅他們。”
“木爺爺,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我說道。
“嗯,你說。”木正點頭道。
“那虎手上有我的資料,而且他也知道徐夕行動的所有内容。所以…”我沒有說下去,隻是看着木正。
“所以,你覺得西南軍區裏,又内鬼對嗎?”木正問道。
“嗯”我說道:“這一次逃出來之後,又被以爲蒙面軍官秘密關押起來。他也很關心那虎的消息。”
“你說的那個蒙面軍官,左側眉毛是不是有一顆紅痣?”木正問道。
我皺着眉點頭道:“嗯,我逃出來的時候,把他打暈了。還掀開了他的面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指認他。”
“呵呵”木正搖頭道:“他死了。”
“死了?!”我驚訝道:“我沒有殺他。”
“我相信你”木正點頭道:“不過,他就是死了。你之所以會被追捕,其中一條罪名就是殺了他,還有其他的兩名軍人。”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包不同。包不同沖我點頭,示意我不用擔心。我有轉頭看向木正。木正笑了笑說:“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和小林商量過了。雖然表面證據對你不利,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你能夠找到我,而且是通過這混球找到我的。這混球雖然是混球,不過,他的爲人我信得過。”
“老頭,你說事就說事。”包不同不滿道:“别找機會罵我。”
木正哈哈一笑道:“混球。”然後笑着對我說:“小子,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可是,你不是說表面證據對我不利麽?”我擔心道。
“是啊”木正點頭道:“不過,我做事,想來不講證據。我隻相信真相。這麽跟你說把,那個蒙面軍官,是雲城的心腹,這一次的除夕行動,也是雲城一手策劃的,至于你的資料,十之**是雲城洩露。這些年,雲城這小子竄起的很快,在京城也是沒少活動的。我早就懷疑他的活動經費是怎麽來的了。不過最關鍵的是,他太心急了,居然沒有經過軍區的同意,就出動直升飛機捉捕你。當然,這些不算是證據,隻是,這麽多事情,如果都是巧合的話,那這雲城也不冤。”
的确,木正所說的事情,分明都指向雲城。如果這都是巧合的話,雲城還真的不冤。不過,我還是覺得僅僅是這樣,還不能洗脫我的罪名。我問道:“木爺爺,那我?”
“你安心的睡一覺,等你師父來了,你們就回去吧。這裏的事情我會解決。這雲南,是我木家的地盤。我愛國,但是不允許别人在我的地盤胡作非爲。”木正淡淡的說道。
“謝謝,木爺爺”我點頭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