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會縮骨術就好了。”我苦笑道,這縮骨術,并非虛無。所謂縮骨之術,修習之人大緻分爲兩種。第一種人,便是自幼浸泡特殊的藥水,加上特定的鍛煉方法,可以提高自身的柔軟度,練到極緻處,全身的關節都可以随意拆卸。當然,這種縮骨術,隻能算是武術的一種,并不能夠如傳說中穿過老鼠洞大小的洞口。第二種人,就稍顯神秘。若不是《平妖記》記載,我都會覺得隻是怪談。道門中,稱爲須臾芥子術,屬于奇門術的小分支,修行之後,便可以把人縮小。隻是,這一秘法,宋朝之後便失傳了,主要是許多宵小之輩專以此術爲非作歹,當時的道門爲了免去麻煩,索性就命令禁止門人修習。經過近千年的時間,到現在,恐怕這須臾芥子術已經沒有人會了。
想了一通,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一用力,隻感覺手腕生疼。剛才的一番掙紮,我的雙手手腕自然是被手铐弄得生疼。我擡頭看着被铐住的雙手。“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一咬牙,我用力把自己的左手往下一磕,啪的一聲,我額頭冷汗直冒,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次擡頭一看,我左手的小指已經變形了,就這麽内彎着我嘗試想把左右從手铐中拿出來,這一動,左手小指處便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顯然,還是不夠
我有深吸了一口氣,一閉眼,用力的把左手一磕十指痛歸心,這一下,痛得我差點暈過去我下意識的想要把左手放在自己的嘴上咬着這一咬,又是一陣劇痛下一刻,我心中一陣狂喜我的左手居然就這麽出來了
看着三根紅腫無比的手指,我來不及心疼自己咽了咽口水,我把左手放在自己的後背,然後一咬牙,用力的往下壓這一下,沒有發出聲音,但是,我能感覺到,整個腦袋都要炸了我強忍住劇痛,再一次看着左手,變形的手指已經恢複了,隻是紅腫似乎更加眼中了唯一能懂的,就隻剩下大拇指和食指了
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再用這個辦法把右手弄出來?這自然是可以的,隻是,雙手廢了,我還能逃出去嗎?嘗試解開手铐也是一個辦法,可是,我也沒學過開鎖而且,别說萬字夾,我連方便面都沒有一根難道用頭發開?
腦中飛快運轉,我的時間不多了,蒙面軍官随時會回來的唯有搏一把想到此處,我伸出左手,吃力的結出一個劍指然後,咬破了左手指尖,念道:“守正辟邪,正一借法!”隻見我雙腳下的床單“噗”的一聲着了火。
這一下我可無語了,尋常都是用右手點煙,左手對陽火訣的應用自然不如右手。這火一着,我後悔了,都快燒到裆部了。我大叫道:“救命啊,着火了。救命啊,着火了。”
叫了幾聲,鐵門爲的探視窗被打開,一個蒙面人的臉出現在探視窗外,下一刻,鐵門被打開,蒙面人急忙跑過來,慌亂一陣,想要找水。下一刻,蒙面人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彎着腰就要把火壓滅。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我猛地起身,用盡力氣在他的脖頸上劈了一掌。這一下力道很大,蒙面人悶哼了一聲倒在床上。火倒是讓他壓滅了。而我,又吸着涼氣。這一下,我左手的手指有變形了。
我吃力的在蒙面人身上照着鑰匙。天見可憐,看來電視劇也不完全是瞎編的。蒙面人的腰間果然有一串鑰匙。
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把手腳的鐐铐都解開了。我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隻聽見遠處傳來了鐵門打開的聲音。顯然,有人來了?這一時半會,哪裏可以藏起來?
果然,腳步聲在此次傳來,我再熟悉不過了,這是蒙面軍官。應該隻有他一個人吧?我看了看四周,唯一可以藏身的隻有床底和鐵門後面了。
蒙面軍官顯然也發現門被打開了,看守的人不見了,小跑着便進來。我用力把門關上,然後笑道:“你的裝備都帶齊了嗎?”
蒙面軍官驚訝道:“怎麽可能?”說完,就想去右手伸向自己的腰間。
我知道,他這是要掏槍了,我怎麽會給他這個機會?想起蒙面軍官給我糊面的事情,自然氣不打一處來,還有已經腫得跟豬蹄一樣的左手,這兩筆賬當然是要算在他頭上的。
我上前去,一個側身提,蒙面軍官砰的一聲倒飛到牆上。但是,顯然,他并沒有受重傷,剛才那一下,蒙面軍官措不及防,我才偷襲的手。現在看來,這蒙面軍官也并非繡花枕頭。
蒙面軍官笑着站了起來然後說:“我已經好久沒動手了,原本還想和你玩玩的。不過,現在,拿你當沙包練練手也不錯。”
我知道,與蒙面軍官顫抖不是一件好事。這裏的情況随時都會被發現。甚至,蒙面軍官發現自己打不過了,也會叫人。我便道:“或許,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什麽條件?”蒙面軍官以爲我要妥協了,便也沒有馬上動手。
“我知道讓你放我是不可能的,你一味的逼供也沒用。說不定你給我點好處,我就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說道。
“好處?”蒙面軍官說:“什麽好處?”
我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拿煙的手勢。軍官原本以爲我要耍什麽花招,見我這樣,就笑着說:“你想抽煙?”
“不是。”我說道:“守正辟邪,正一借法,陰符開!”
下一刻,蒙面軍官應聲落地。這便是我這半年來的新發現之一,我現在不僅可以空手發出陽火,也能空手發出陰火。剛才那一下,我瞬間把蒙面軍官的雙肩陽火熄滅了,與修道之人不同,常人隻要雙肩陽火被滅,就會昏迷,此時軍官自然如此。
我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應該想辦法出去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