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成說道:“研究決定,這一次将以小組爲單位行動。每一個小組由十個人組成,爲了更好的完成任務,其中四名有你們自由組隊,剩下的,我們會派出六名士兵。”
“那不用說,咱們四個就一隊吧?”戴小蝦看了看我們說到。
我自然是沒有一件的,田廣和高峰也都點頭。畢竟,我們一起經曆過五子劫事件,彼此都有了很好的默契。
“這一次的行動,以徹底消滅那虎團夥爲目的,所以,一旦發現那虎的根據地,要馬上上報。我們将調集空軍進行全方位的轟炸。”雲城說道。
“那虎”我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那張照片。那虎,真實姓名不詳,那虎是他在近些年才用的名字。根據資料顯示,那虎在三十五歲之前是一片空白的。隻知道三十五歲那邊,那虎橫空出世,憑借這狡猾奸詐以及心狠手辣,吞并了幾夥中緬邊境的走私團夥後,便成爲了中緬邊境最大的走私犯。
近幾年,那虎的勢力越來越大,控制了中緬邊境三分之二以上的毒品生意以及一半以上的軍火生意。手下有近千名來自東南亞各地的亡命徒。
“這家夥,居然連坦克和直升機都有啊。不知道有沒有導彈?”戴小蝦說道。
田廣連忙捂住戴小蝦的嘴說:“閉上你的烏鴉嘴。”
“我不就是說說嘛,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導彈發射呢。”戴小蝦推開田廣的手,一臉興奮的說着。
雲城說得輕描淡寫,在他口中,那虎隻是一個走私團夥。但是,我想用一個詞來形容那虎更加貼切。這就是一個軍閥,要人有人,要槍有槍。割據一方,橫行霸道。不是軍閥是什麽?不過,我更加關心的,那個會控屍術的邪修。直覺告訴我,這個邪修,比那虎手下的千名武裝分子都恐怖。
“關于那虎利用屍體走私的情況,是我軍區的一支特戰小分隊發現的。當時該特戰小分隊正在執行偵察任務,與那虎的武裝部隊遭遇。”雲城說道這裏,頓了頓說:“最後,我們犧牲了十名戰士,隻逃回來了一人。這張照片,就是幸存的那名戰士拍下的。”
“雲長官,我們能和那位幸存的戰士了解一下情況嗎?”最前排一名道友舉手問道。
“很遺憾。”雲城說道:“那名戰士在逃回來的第二天,就傷重不治了。我們能了解的情況也隻有這些。”
在我心目中,特戰隊員,那可是以一當百的存在。居然隻逃回來了一個。我看了看坐在身邊的戴小蝦。戴小蝦抿了抿嘴說:“我估計,那些武裝分子沒這個能力。很可能是邪修幹的。”
戴小蝦說的正是我心中所想。控屍術,最皮毛的,也就是能夠讓屍體行走。湘西的趕屍術也可以做到。能夠讓屍體殺人,便又是一個境界,起碼也要道師界别。而能夠讓一支特戰小分隊隻逃回來一個人。恐怕最少是個道尊級别的邪修了。
想到此處,我開始有點好奇,雲城爲什麽會找我們來。真的越來越想不通。難道他不知道對方最少有道尊的修爲?一個精修邪術的道尊,對上我們這些年紀輕輕的道士。恐怕是來多少都不夠的。
在場應該也有不少人跟我的想法差不多。隻是,都沒有提出來。畢竟,這都是涉及到高層領導的決策。既然來了,我們就隻有執行任務。
“嗯,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接下來,大家可以自由組隊。然後到這邊登記。登記完畢後,會有專人帶你們去領取裝備的。”雲城看了看表說:“四個小時之後出發。”
“這麽着急?”我看了看表,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四個小時之後,便是下午三點。我雖然不懂軍事,不過,這下午三點出發,是不是有點奇怪?
果然,戴小蝦也覺得奇怪,說道:“這不按套路出牌啊,哪有下午三點出發的?一般都是清晨或者傍晚出發的啊。”
“說不定是個吉時”一旁的田廣說道。
我看了看田廣,他倒不像是開玩笑,隻是,這軍事行動,還得挑吉時?不過,除了這個理由,我似乎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想那麽幹嘛,趕緊去登記,然後找點吃的。順便睡一覺啊。這一宿沒睡,眯兩個小時也好啊。等進了叢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睡個好覺了。”高峰說道。
的确,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還是趕緊登記,領了裝備就去找點吃的。登記之後,我們每人領了一個沉重的裝備包。我自然好奇裏面裝的是什麽,不過領取裝備的地方亂哄哄的,也隻好先去吃飯。
等到了飯堂,領了四份飯。戴小蝦坐下來之後,也顧不得吃飯,就打開裝備包。開始把裏面的東西翻出來。我見戴小蝦動手了,反正都是統一配發的,裏面的東西肯定是一樣的。便也沒有打開自己的包。
不一會,滿滿的一桌子上都放着各種各種的野外用品。我看了看,基本都是野外求生的必備品。
戴小蝦把裝備包倒了過來,搖晃了幾下說:“沒了?槍呢?手榴彈呢?”說完,有些失望的看着配發的一把短刀說道:“就給一把刀啊?”
“給槍你,你會用麽?别走火了,傷了你自己小事,傷了我們可就悲劇了。”田廣笑道。
戴小蝦也不生氣,隻是有些失望地說:“我還想着能開幾槍,過過瘾呢。軍訓的時候練習打靶,一點都不過瘾。”
我也不管戴小蝦,開始吃起了東西。這進了叢林,估計就得吃壓縮餅幹了。趁現在還能吃上熱飯菜,多吃一點是一點。剛吃沒幾口,幾名士兵來到我們面前。當頭的一名沖我們一敬禮說道:“甲字小分隊前來回合。”(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