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結劍指,滅掉了雙肩的陽火,隻現不遠處樹林中,一道陰氣沖天而起。這尖銳的呼嘯聲,應該就是這陰氣噴湧而出引的。我對二虎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此時,大牛和沈雪也都出來了。我對大牛吩咐道:“大牛,這裏不安全,你帶着其餘人下山。我和二虎過去看看。”
賴定理見我臉上表情嚴肅,便也不說什麽。隻拿了随身的物品,帳篷裝備都沒有要便跟着大牛往山下走去。
這一下動靜太大,山頂上的人都紛紛的議論着。有個别大膽的,也往事地點走去。我和二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人群中擠出來。
二虎沒有開眼,不過走到這裏,也感覺到了陰氣,便問道:“師兄,這什麽玩意啊?這麽強的陰氣。我感覺比小紅那一次的還強。”
我剛想說話,便看到地上倒了一個人。看來,是被陰氣沖擊,暈了過去。我有些無語的看了看二虎。然後說:“二虎,你把他扛回吧。我再往前看看。”
又過了不到十米,6續的現三個人倒在地方,看來都是不明真相前來察看的人。二虎隻好不停的往返。等我走過百米之後,這裏的陰氣已經濃重得讓人有些難以呼吸。我再次點燃了雙肩的陽火。一看四下無人,我拔出了腰間的無名劍。催動咒語道:“守正辟邪,正一借法,陽火劍開!”
挂在無名劍劍柄的上玉墜開始光,陽氣源源不斷的從玉墜上輸往無名劍。這便是陳爺爺留給我的寶貝,陽髓精制成的玉墜。陽髓精是陽髓石中的極品,自身并不蘊含陽氣,平時看上去與普通的水晶無異,但卻可以儲存陽氣.隻要特殊的工藝,便可以使之成爲真火劍的陽氣來源.
透過無名劍的光亮,我看到前方幾米遠的地方,已經被一陣濃霧籠罩.剛才那尖銳的聲音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未必的寂靜.這時,我現身後出現了一陣光亮,原來是二虎拿着手電筒回來了.
我問道:“他們怎麽樣?”
“嗯,沒什麽大礙。不過估計回去得大病一場。”二虎說道:“其他人也都走了很多了。不過,有的人已經報警了,恐怕天亮的時候,警察就該到了。”
“天亮?”我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四點多了,距離天亮,大概還有兩個小時。我說道:“嗯,時間還寬裕,我們先過去看看。如果有什麽情況的話,可以阻止他們。”
二虎點了點頭,又把電筒往前照了照問道:“師兄,這陰氣這麽濃重,前面的東西恐怕不尋常。”
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又走了十幾米,我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都陷進了一個洞中。我來不及反應,幸好身後的二虎手快,一把捉住我的胳臂,把我拽回了地上。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現腳下是個一米見方的地洞。用手電筒一照,這地洞是斜着向下的,洞壁有明顯的人工挖掘的痕迹。
二虎說道:“師兄,我怎麽感覺這個像是盜洞?”
“盜洞?”我說道:“這還真是有點像。隻是,這離宮山上真有的墓葬嗎?”
“進去看看就知道呗。”二虎話沒說完,就縱身一躍,順着地洞就滑了下去。我正想提醒二虎,這裏面的空氣質量不知道怎麽樣。但是過了一會,聽到二虎在下面喊了一聲。看樣子,應該沒有問題。我也隻好跟着二虎一起下了地洞。
這地洞沒有看上去那麽深,向下劃了不到五米,就進入到了甬道。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上一次在鎮南村裏的這個将軍墓。隻是,比起那将軍墓,這個墓道氣派好話很多。二虎見我也下來了,便走了過來說:“師兄,這裏的陰氣很重。”
我看了看周圍,墓道的牆壁上依稀殘留着一些壁畫的痕迹。我說道:“挖了這麽深的地洞,外面居然沒有土堆,這牆壁上的壁畫又消散得差不多。恐怕,這個洞不是一天完成了,而且,這裏的空氣質量好算可以,看來,這夥人是有預謀的。”
二虎此時也明白到,這裏就是一個墓,而且墓主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咽了咽口水說:“師兄,這墓裏是不是有很多金銀寶貝?就這氣派,肯定比那将軍墓裏将軍要高貴。”
“就想着寶貝。”我說道:“你忘了将軍墓裏的機關?哪裏還有紅毛呢。”
二虎見我這麽一說,又打了退堂鼓,說道:“師兄,要不我們上去吧。反正待會警察就該來了。”
二虎說的自然沒錯,轉念一想我說道:“不行,這盜墓的人恐怕還在裏面。無論做了什麽,畢竟還是人命,我們得進去看看。要是他們還活着,就得把他們救出來。”
“嗯,聽你的。”二虎猶豫了一會,點頭道。
于是,我們兩人也不再磨蹭,開始尋找盜墓者的蹤迹。這墓道很寬敞,而且異常的平整。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一點機關動過的痕迹。我心中疑惑,雖然我并不懂得墓葬之學,但是自那次将軍墓是之後,我下力氣研究過一段時間。在古代,講究侍死如侍生,墓主的墓與自己的身份是響應的。墓主身份越高貴,墓葬的規格越高,陪葬品也越豐厚。
不過,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若是墓中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有盜墓者惦記。可惜,自古以來,真正能夠做到不帶陪葬品的,又有幾個?墓中既然有之前的東西,便會有人惦記。爲了對付盜墓者,墓主自然會在自己的墓中不下各種狠毒的機關。毒煙流沙,落石飛矢,應有盡有。越是如此,墓中的珍寶便越是讓盜墓者趨之若鹜。
“這墓有點反常,爲什麽沒有任何的機關?”我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