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我來到文所長提供的地址來到市郊一家煙草店的時候,我見到了高洋口中的那位前輩嚴正
嚴正此事懶洋洋的躺在一張太師椅上納涼,見有客人來了就問道:“請問你要什麽?”
“我買煙。”我說道。
“自己拿,價錢上面有。”嚴正說道。
“我的是一百元,你總得找錢吧?”我拿出一張一百塊說道。
嚴正撇着嘴,起身走了過來。我看到他的左腿有些瘸,應該就是那次車禍導緻的。我假裝問路道:“老闆,跟您打聽個事?”
嚴正找了錢給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麽事?”
“我想找個人,他的名字叫嚴正。”我問道。問完,我拆開煙,遞給嚴正一根。嚴正猶豫了一下,接過煙說道:“我就是。你是?”
“您好,我張十一。這次來,是想找您了解一些事情。”我說道。
“我沒空。”嚴正拒絕道。然後一瘸一拐的回到椅子上繼續躺着。
我并不意外,而是做到嚴正旁邊低聲說:“我知道你以前是個調查記者,三年前那件女學生失蹤案,你掌握了一些資料。我想了解一下。”
聽我到這麽一說,嚴正警覺的起身看着我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請回吧。我還要做生意。”說完,便起身把我往門外趕。
嚴正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猜測。我說道:“嚴大哥,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完之後,如果還是覺得要趕我走,我就走。絕對不會再來打攪你。”
嚴正看着我,猶豫了一會,說道:“我讓你說一句話,如果我感興趣,你就可以繼續講你的故事。”
一句話?我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道:“我是個道士,小紅的鬼魂就在我家裏住着。”
“哈哈,小朋友,你說得真有趣。這世上怎麽會有鬼?”嚴正笑道。
“現在你有興趣了嗎?”我問道。
“抱歉,沒有興趣。”嚴正說道。
“如果我可以讓你見小紅呢?這樣可不可以?”我問道。
“不可能,你說的人肯定已經死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再打什麽主意。不過,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奉勸你一句,不要在調查這件事情。”嚴正說道。
“那,我在買瓶水。”我說道。
嚴正一臉不耐煩道:“随便。”
…晚上八點,嚴正說道:“你回去吧,我要關門了。”
“嚴大哥,既然你要關門了,可不可以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有沒有說謊,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我懇求道。
“如果我不願意呢?”嚴正看着我說道。
“那我就每天來這裏等你。直到你答應爲止?”我肯定道。
“呵呵,你倒是有點像我年輕的時候。行,我陪你走一趟。不過,有言在先,我這樣做隻是想讓你死心。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嚴正說道。
一路無話,當我帶着嚴正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嚴正臉上露出有一絲複雜的表情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
我安慰道:“嚴大哥,既然來了,進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了解我的。我這輩子,壞就壞在好奇心上。走,咱們進去吧。”嚴正笑道。
進門之後,小紅已經在客廳等着我們。嚴正看到小紅的時候,當場就呆住了。過了許久,才搖頭道:“不可能,你絕對不是她。你隻是長得有點像她而已。”
小紅有些奇怪的看着嚴正。她自然是不認識嚴正的。而嚴正爲了調查小紅的失蹤案,丢了工作,瘸了一條腿,小紅的樣子自然是難忘的。
我對小紅說道:“小紅,變成遊魂狀态吧。”
下一刻,小紅變成了透明。隻剩下身上穿的衣服和毯子就這麽在懸空着。這一次嚴正倒是沒有被吓到,反而很冷靜的問我:“你真的是道士?”
“嚴大哥,你相信了?”我說道。
“能不相信嗎?我以前一直就懷疑有鬼,隻是一直都沒有見過。這一次總算是見到了。現在你可以說你要說的事情了。”嚴正說道。
“嚴大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單獨談談吧。”我看了看小紅,然後對嚴正說。
小紅有些疑惑的看着嚴正。賴定理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便說道:“小紅姐,我們看電視吧。9點了。”
小紅點頭說:“嗯,好。”
我帶着嚴正進了房間。請嚴正坐下後說道:“嚴大哥,這件事情有些複雜,雖然是小紅的事,但是我不想讓她知道得太多。事情是這樣的…”我湊到嚴正耳邊,低聲的把經過告訴了嚴正。
當嚴正聽完之後,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有這麽嚴重?這畢竟算是她自己的事情,真相不應該隐瞞她。”
“隻要把兇手繩之于法,還小紅和其他受害者公道就好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萬一真的往最壞的方向發展,小紅可能…”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着嚴正。
“嗯,有時候,真相也是要修正的。不過,隻要結果一樣就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嚴正點頭道。
“嚴大哥,現在可以說說那盤錄像帶的事情了吧?”我問道。
“錄像帶?你找過小高了吧?”嚴正問道。
“嗯,機緣巧合。我想知道,那盤錄像帶究竟還在不在,裏面到底是什麽?”我繼續問道。
“呵呵,其實根本沒有錄像帶。那是車禍之後,我爲了保護小高故意告訴她的假消息。這案子背後的人不簡單,我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人爲的。如果隻是我個人,我倒無所謂,可惜,我也有家人。有時候真相的代價太大了。”嚴正歎息道。
“那你手上的是?”我問道。
“是一張闖紅燈的記錄,當時是深夜,有一輛汽車在你們學校附近一個紅綠燈處來回闖了一次紅綠燈。時間間隔是一個小時。而且,同樣的車輛也出現在小紅最後出現的的地方。”嚴正說道。
“這個,好像不太足以證明吧?”我問道。
“嗯,這個隻能說是調查。并不能确認。但僅僅隻是這樣,我就被威脅了。可想而知,背後的人,有多喪心病狂。反面來說,他的權力有多大。”嚴正說道。
“原來是這個。”我恍然大悟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