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整晚的咖啡,此時聞到早餐的香味,也是有些餓了,接過早餐便喀什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我今天晚些時候還要出去,待會等大牛他們回來了就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挂出去,最近都不做生意了。你們打掃完衛生就自由活動吧。”
施曉慧有些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因爲昨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我爸昨晚也回家,說是局裏有要案。”
沈雪也說:“對啊,我問大牛,大牛也不說。究竟是什麽案子這麽神秘?不就是死了一個流浪漢麽?”
我想了想說:“怎麽說呢,那流浪漢是被鬼殺死的,而且背後是有人操縱。所以還是挺棘手的。”
施曉慧瞪着眼睛說:“真的有人可以操縱鬼物啊?”
劉沛點頭。昨晚翻查了一夜的資料。總結出來可以控制鬼物的方法有很多種。第一種,便是扶乩和請神。但是也僅僅是主動讓鬼上自己的身,談不上控制,屬于最粗淺的方法。第二種,便是通過一些基本的符咒驅使一些沒有修爲的鬼物,但是這種方法并不是精準的控制鬼物,跟牧羊人一樣,隻能鬼物趕到某個地方,并不能讓鬼物做什麽。第三種,便是養鬼,常見便是東南亞的阿曼童。但是養鬼術受制于自身的道行,如果自身的道行不比所養的鬼物高出一截的話,就很容易被反噬。前三種的可能性都不大,最可能的便是第四種,就是留屍控鬼。這中方法及其詭異邪惡,被視爲禁忌。其操作辦法便是以秘法弄死一個人,這個人死前的怨氣遠大,死後稱爲的鬼物就越強大。一旦成功,邪修便可以以此人的屍體作爲媒介,控制此人的鬼混。但是由于這種邪法雖然可以越級操控高出自己修爲許多的鬼物,但是卻極易遭到反噬,一般的邪修沒有這膽量也沒有這個修爲去做。想到這裏,劉沛微微一笑,這些自然是不能和施曉慧說,便說道:“這些你們就别管了。反正下了班就讓早點回家。”
施曉慧一撇嘴說:“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樂意聽呢。”說完便拉着沈雪說:“小雪,我們别管它,幹活去。”
沈雪笑了笑說:“别啊,你忘了剛才說的事情啦?”
“算了,他這麽小氣,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施曉慧不屑的看着我說。
我笑着說:“我哪裏小氣了。我有沒有克扣你們的工資。”轉念一想,估計是想看古董。便說:“你們是不是想看保險庫裏的古玩?”
沈雪嘿嘿一笑說:“對啊,大牛說,這擺在外面的東西基本都是清末民國的,真正地好東西都在保險庫裏。”
我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就說:“看可以讓你們看,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施曉慧說:“行,你說說看。”
我說道:“第一,不能用手機拍照。第二,隻能看,不能摸。第三,不能告訴别人你們在保險庫裏見到的是什麽。”
沈雪顯然已經興奮起來了,連忙點頭說:“知道啦,我們絕對不會告訴别人的,趕緊吧。上次聽大牛說了之後我就一直好奇了。”
于是,挂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關好了門。我帶着兩人來到保險庫前。施曉慧見我要輸密碼,就對沈雪說:“小雪,咱們背過去吧,别看了,不然人家不好輸密碼。”
我一聳肩膀說:“沒關系啊,如果你們能記住的話,就随時來開。這密碼鎖是德國的,一共二十位的密碼。整個保險庫分兩層,都是高強度的合金打造的。如果有外力破壞的話,就會馬上報警。最外面的一間便是藏寶閣,裏面的一間是密室。”說完,我便嘀嘀嘀的按着密碼。
施曉慧湊過來很仔細的看着,然後對沈雪說:“小雪你記住了嗎?”
沈雪搖了搖頭說:“記這個幹嘛。”
打開了門,施曉慧驚歎道:“哇塞,你們這裏居然有這麽大的銅鼎?比省博物館裏的那個還要大。”
我點頭說:“嗯,這是西周玩起的銅鼎,那個年代的銅鼎跟等重的黃金一個價格,至于上面的銘文,多一個字就多一百萬。”
沈雪打量着銅鼎說:“這個,不就值上億了?”
我搖頭說:“不值錢,這東西私下買賣是要判死刑的。”
施曉慧又指着一個白色的磁盤說:“小雪,你看這個像不像我們曆史書上面那個?”
沈雪點頭說:“張十一,你師父該不會是看這個跟書上一樣的才買的吧?電視上說很多人都是這樣被坑的。”
我笑着說:“這是宋代哥窯的冰裂紋盤,存世量不足十件。這一件是從一個宋代古墓裏弄出來的。”
沈雪驚訝地說:“你師父還盜墓?”
我搖頭說:“我們不盜墓,這裏大部分的東西都是别人找九哥幫忙的人給得報酬。這一件冰裂紋盤,是一個盜墓世家遇到了麻煩,請九哥出手給得報酬。這個也不能賣。”
施曉慧想了想說:“那你們幹嘛不捐給博物館,反正賣不出去。”
又過了一會,我見都見識的差不多了。我突然想起密室裏還有紅衣煞,便對兩人說:“你們先出去吧,我進密室裏還有點事情。這保險庫可以從裏面打開的。”
等二人出去之後,我打開了密室,眼前的一幕不由的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紅衣煞居然不見了?!
我檢查了一遍困住紅衣煞的陣法,完好無損。九哥臨行前明明說等他回來在處理紅衣煞的,這紅衣煞居然就消失了?不行,我要趕緊想辦法聯系九哥,能夠在不破壞困魔陣的情況下把紅衣煞弄走的,肯定用了招魂術,而且最起碼是道尊以上的修爲才可以辦到。想到此處,我便出了保險庫,拿出電話,心想要想辦法聯系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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