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點頭說:“放心吧,文所。”
文所長說:“嗯,我還有點事,就先出去一下。今晚你們兩個值班。”說完便帶着我們一行人去開車。
剛上車,大牛就笑着說:“二虎,想不到我們還能坐上警車。這會可算是長見識了。”
我笑着說:“你們兩個要是樂意,要不我跟文叔叔商量一下,把你們弄進牢裏關幾天?這牢房裏倒是個僻靜的地方,适合修煉。”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一行人便來到了醫院太平間。文所長的朋友姓袁,年紀與文所長差不多。此時已經在太平間外等着我們。
下了車,文所長一見袁院長,就介紹說:“老袁啊,上次喝酒你不是說我吹牛麽,這次我讓你見識見識。”
袁院長看了看文所長,有看了看我們。似乎覺得我十分年輕就疑惑道:“老文啊,你就帶幾個小孩來糊弄我吧?”說完,又對着我說:“看樣子,你們還在讀書吧?”
我點頭說:“嗯,我們還在讀高中。”
文所長笑了笑,拍了拍袁院長的肩膀說:“老袁,人不可貌相。十一可不一般。待會你就知道,别再外面吹風了,走吧。”
袁院長帶着我們,與看守太平間的老頭打了個招呼,老頭也沒什麽反應,繼續喝着小酒看電視。
袁院長笑着說:“這老頭是醫院的老人了,出事那天喝多了,也不知道啥回事。不過這年頭看太平間的人不好找,他又在我們醫院做了幾十年了,院裏也就沒怎麽樣,畢竟就算他在,也起不了啥作用。搞不好心髒病吓死。”
我也不說話,不一會就來到了太平間。我和大牛二虎也不是第一次來太平間,做這個的接觸屍體也不是新鮮的事情。一直走到一個冰櫃前,袁院長說:“就是這個冰櫃,法醫給那個流浪漢做了全解剖之後,就把他的屍體存放在這裏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冰櫃,又拿出一張陰符,在冰櫃中燃燒了起來。陰符再一次的冒着綠光,漂浮起來。
我點了點頭說:“我大概可以斷定,應該是有人利用鬼上身把屍體帶走。”
袁院長一聽說:“小朋友,我看你年紀不大,在那裏學的這些江湖伎倆?随便拿張符咒稍稍就說是鬼上身,剛才的符咒擦滿了磷粉吧?”
文所長有些爲難的想打圓場。我拿出一張陰符遞給袁院長說:“院長,這便是剛才的符咒,你可以拿回去研究研究。”
袁院長接過陰符。在手上揉了揉,有湊到鼻子上聞了聞。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又把符咒還給我說:“嗯,你用這張再試試?”
我結果陰符,又把陰符燃燒起來。袁院長一把捉住我的手,一臉好奇的研究了起來,片刻便感歎道:“真神奇。不過,我還是覺得鬼上身的說法不科學。”
我微微一笑,問道:“那,袁院長你能夠解釋,爲什麽屍體能夠自己逃出太平間嗎?那可是做過全解剖,死的不能再死的人。”
袁院長一聳肩說:“你說的的确也是反科學的事情,我學醫這麽多年,怪事也不是沒有見過,我不是不信有鬼,隻是沒有見過,我也不能說我信有。”
我想了想說:“呵呵,袁院長,你聽過你個笑話嗎?我看不見你的腦子,就代表你沒腦子嗎?”
袁院長也不生氣,繼續說:“小朋友啊,如果你真的有手段,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鬼吧,說真的,我一直很好奇。”
我認真的看着袁院長說:“袁院長,有的東西心裏明白就好,真的讓你看見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要知道雖然鬼不是無處不在,但也不是稀罕的東西,你在醫院工作,這裏也是鬼物出線的高發地點,要是真的讓你看到了,你的心裏會有陰影吧。我們是有規矩的,不能随便爲常人開眼。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肯定有道理的。”
袁院長一笑說:“呵呵,你說的也對,要是真的讓我看到了,我估計心裏會不舒服。可是,我就是好奇啊。”
文所長笑了笑說:“老袁啊,看不到是你的福氣,我上次跟你說看到的僵屍,我都惡心得一個星期吃不下飯,現在看屍體,我偶爾還會覺得屍體會突然跳起來。”
袁院長嘿嘿一笑說:“那還是算了。小朋友,你能不能給我兩張符咒?我研究研究?”
我拿出兩張陽符說:“院長,這兩張符咒是陽符。放在身上可以作爲護身符。一般的鬼物都不敢接近。”
袁院長鄭重的接過符咒,然後說:“也好。等我是啥時候退休了,在找你見識見識。我現在天天都在醫院裏,被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沒興趣了。”
我點了點頭對文所長說:“文叔叔,我要先回去查查書,看能不能有辦法找出屍體的下落,不過我覺的目前還是得從流浪漢的身份下手。”
文所長點了點頭說:“老袁啊,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找你喝酒。”
路上文所長說:“十一,你說這鬼殺人了,又把屍體弄走,是爲什麽?我就搞不懂,居然還要走下水道?”
我搖了搖頭說:“一般的鬼是不輕意殺人的,或者說一般的鬼也殺不了人。看監控錄像,流浪漢死的時候一點防抗都沒有,看來這鬼殺人的手段不一般。極有可能是在瞬間滅掉了陽火。如此強大的陰氣,表明那鬼物不一般。至于爲什麽要弄走流浪漢屍體,我也不知道啊。這個就得看你們的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事,這件事一定是人爲的,而且絕對不會這麽簡單,背後說不定有什麽陰謀。”
晚上,回到了珍寶齋後,大牛二虎一整晚也沒做什麽,也不怎麽累,過年拿了不少紅包,兜裏又有錢了,便吵着說要去開寶箱,我一想,大牛和二虎不再也好,反正我也要看書,清靜些。叮囑了幾句就讓他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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