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年的慣例,我給自己認識的長輩一一的拜了年。
在大牛爺爺的邀請下,年三十我便去了李家吃飯。李爺爺依舊很熱情,在陪他下了幾盤棋之後,給我封了一個大大紅包。
年初一,我帶着一大堆早已經買好的零食回到了孤兒院,孤兒院是我的另外一個家。跟孤兒院的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一陣輕松。
年初二,給宮師伯拜年,照舊的陪宮師伯下了一天的棋。
年初三,呆在珍寶齋。
年初四早上,沈雪早早的來到了珍寶齋。沈雪的父母不在家,過年也隻能去自己的叔叔家呆着,所以沈雪說自己年初四就來上班了。
沈雪見我已經坐在一張太師椅看書就說:“張老闆,你吃早飯了嗎?我買了包子,你要不要吃點?”
我笑了笑說:“我吃過了。你還是叫我張十一吧。别叫我老闆,感覺怪怪的。”
沈雪笑了笑說:“那不行,你說了在珍寶齋,我就是員工。”
我笑着說:“行了,這裏平時沒什麽客人上門的,你随便找點事情做吧。不過有兩條要注意,第一,最裏面的拿到密碼門不要碰。第二,三樓是我師父住的,也不要上去。其他地方你随便走動。”
沈雪點了點頭說:“好吧,知道了老闆。”
不一會大牛和二虎也來了,大牛一進門,看到沈雪正在到掃衛生,馬上就開心的說:“小雪啊,你來啦。來來來,我帶你上我房間看看。”
沈雪臉一紅說;“上你房間看什麽,你沒看見我在工作呢。”
大牛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就不好意思的說:“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我放下了書,看着大牛和二虎說:“大牛二虎,你們兩個畫符去,沈雪有沈雪的事情,你們的事情就是修行。”
沈雪說:“你們去畫符吧,老闆說得對,我要幹活。”
又過了一會,施曉慧也來了,看到我坐在太師椅上,沈雪正在忙活,施曉慧笑了笑說:“張十一,沒想到你還挺有老闆範的嘛。”
沈雪見施曉慧來了就說:“小慧,你也來啦,趕緊來幹活吧,不然張老闆要罵了。”
施曉慧一聽,笑了笑,就跟沈雪一起去忙活了。
又看了一會書,門鈴響了。我皺了皺眉,這大清早的到底會是誰呢?擡頭一看,确實派出所的文所長來了。
文所長一進門,見到我就說:“十一啊,新年好。張老弟呢?”
我起身說:“文叔叔新年好。我師父出差了。”說完,叫道:“那個施曉慧,來客人了,快上茶。”
片刻,施曉慧捧着已經泡好的茶來了,此時我和文所長已經坐在了茶桌前。
文所長一看施曉慧,驚訝地說:“你不是施局長的女兒嗎?”
施曉慧有點驚奇的說;“文叔叔,你好。”
我疑惑的問道:“文叔叔,你認識施曉慧?”
文所長一笑說:“嗯,小慧的爸爸是分管我們這一片的副局長,怎麽在你們這邊打工了?”
我明白道:“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寒假沒什麽事情做,就來我們這邊打工,也就是打發打發時間。”
文所長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說:“嗨,你們珍寶齋還不一般呢,請個假期工都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的女兒。”
我說:“文叔叔見笑了,你找我師父有什麽事嗎?”
文所長表情有點嚴肅,看了看施曉慧。
我自然明白文所長的意思,便說:“嗯,你下去忙吧。”
施曉慧見我又擺起了架子,一笑說:“是,老闆。”
我施曉慧下去了就說:“呵呵,文叔叔别見怪,有什麽事您說吧,我們也不是外人,這麽多年珍寶齋也承蒙你的照顧。”
文所長一笑說:“呵呵,你客氣了,珍寶齋開在我的片區,我有面子呢。今天來主要是遇到了一件怪事,想找張老弟問問他的意見。”
我拿起茶壺給文所長添了茶水說:“我師父短期之内都不會回來,如果文叔叔信得過我,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參謀參謀。”
文所長說:“呵呵,我和張老弟也是多年的酒友了,他也跟我說如果有什麽事要找他,他不在可以找你。我自然是信得過你。事情是這樣的,過年前的幾天吧,大概是年二十八的時候,那天我值班,看到門口躺着一個人,我以爲是流浪漢,就過去看看,畢竟人都躺倒派出所門口了,不管也不行不是?”
我點了點頭,文所長還是一個比較熱心的人,這是九哥把他當朋友的原因。
文所長繼續說道:“我叫了幾聲,見那人沒啥反應,就去摸了摸他的脈搏,人倒是沒死,就是發了燒,昏迷過去了,我就讓手下把擡到附近的醫院去,醫生看了說沒什麽事,就是有點發燒加上營養不良,暈過去。我們也找不到他的身份文件證明,于是我就派個手下守着。第二天,那男人醒了,問什麽都不說,倒是在醫院鬧了一陣,還打傷了兩個醫生。我看他沒什麽事,就把他帶回了派出所關在了拘留室。當時我就想,這人可能是走投無路,故意犯點事,好混個治安拘留,在派出所裏躲一陣子。這種人我也見過不少,心想啊,也快過年了,都不容易,他也就是想混幾頓飯,咱也不差那幾頓飯吧。這事情我當時也沒當回事,然後就過年了,過年這幾天,我回了趟老家,所以也就隻有一個值班的和那個流浪漢,我手下值班的也是個好小夥,一天三頓飯伺候着,就這麽也就過了幾天。”
說道這裏,文所長點起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氣說:“我昨天回到所裏,就特意去看了看那男人,怎麽叫他都不應,我就進去看他被,一看,吓我一跳啊,那人死了。我當時就責怪手下啦,但是手下說這幾天并沒有什麽異常啊,我就去翻看監控錄像,發現的确沒有什麽可以之初,那男人關進來的第三天還起來吃飯的,就在我回來前的一天,就一直躺在床上不動了。我知道事情大條啦,馬上通知上級,人也拉到醫院裏做了屍檢,醫生說是自然死亡。這也不算什麽事,不過就在今天早上,我接了個電話,那男人的屍體不見了,一查監控錄像,男的居然是自己走出去的”
我一皺眉,想了想說:“文叔叔,會不會是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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