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說:“宮師伯,你的身體還好嗎?”
宮師伯,全名宮清,七十多歲,多年以前再一次行動中吸入了大量的屍氣,導緻肺部功能眼中損壞,隻好收了山。在三才市開了一家紙紮鋪,當然,紙紮鋪隻是掩人耳目的,宮清真正的身份是道教協會三才市辦事處主任。三才市以及周遍的道門中人如果需要什麽特殊的道具或者要聯系道教協會,都會找他。
宮師伯還是老樣子,每次說話之前總要咳嗽幾聲。“呵呵,老毛病了,死不了。上次你來的匆忙,也沒有和我下下棋。這附近的老頭棋都下得很臭,都不如你啊。”
我說:“嗯,好的。宮師伯,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宮師伯語氣關切的問道:“怎麽?是不是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了?需要哦出手嗎?”
“沒事,我自己能夠解決。我就是需要您幫我找一個倉庫,自最少兩百平米左右,這幾天我就要用。”我肯定的說。
“嗯,修道需要的就是在這份自信。既然你有這個信心能自己解決,我也不多說什麽了。至于倉庫嘛,城郊那邊有,明天過來拿鑰匙吧。”
我說:“嗯,我明天親自過去。至于費用?”倒不是我迂腐,隻不過倉庫畢竟是不是宮清的,而是道教協會的。所以,這費用也是不能不說的。
宮師伯說:“那個好說,你就是借用幾天而已。不給錢也沒關系。”
我一想,這倉庫估計也是會被破壞的,就說:“可能會有些破壞,所以錢還是要的。而且,這也不是給您的,是道謝協會的規矩。”
宮師伯笑着說:“行,反正你師父有錢。”
倉庫的事情解決了,便輪到抽血的問題了。我便說:“宮師伯,我還有一件事,您能不能幫我找一個相熟的醫生?”
“醫生?你要看病?”宮師伯疑惑的問道。
我說:“不是的,我是想實現抽點血,到時候用來發動血陣。”
宮師伯的語氣有些驚奇的說:“實現抽血,然後再用來發動血陣?”
我聽宮師伯這麽說,以爲有什麽問題,便緊張的問道:“怎麽,這樣不可行麽?”
沒想到宮師伯笑了起來說:“嗯,小十一還是挺聰明的。這一招我怎麽沒想到呢?醫生的話,有。道教協會前段時間在三才市開了一家附屬醫院。裏面的都是協會裏的人。你明天過來的時候我讓人帶你過去。還有,你實現抽血發動血陣這個想法不錯,事後要把經驗記錄下來。”
又跟宮師伯聊了一會,我便挂斷了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連着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晚飯的時候,我并沒有吃飽就回房間。衆人都是一臉嚴肅的看着我。過了許久,大牛說:“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啊,你們每次吃飽了不都喜歡聊天麽,我今晚沒什麽事情,就陪你們聊天呗。”
大牛見我一臉的淡定,便知道我已經計劃好了,有點興奮的說:“師兄,你都計劃好了?”
我點頭說:“嗯,你明天而二虎也請幾天假吧。跟我出去一趟,做點準備,一切順利的話,這個周末就能夠解決死不放了。”
沈雪一聽也興奮的說:“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張十一。”
二虎點頭說:“既然這樣,那咱麽找點節目呗。”
施曉慧提議道:“要不咱們打麻将吧?張十一你上桌。大牛二虎兩個人一起上桌的時候,每次都通水,沒意思。”
二虎一臉委屈的說:“我和大牛是雙胞胎,心意想通,不是通水。”
我搖頭說:“還是你們打吧,我不會。”
施曉慧說:“沒事,你那麽聰明,肯定一學就會。我們也不大錢,就是貼白條。”
我見衆人都期待的看着我,也有了點興趣,便說:“行,那二虎你教我吧。”
結果,我第一把大相公,第二把小相公,臉上一下子就貼了兩張白條。
施曉慧得意的說:“張十一,原來你也有不擅長的東西。”
二虎也附和道說:“師兄,你怎麽這麽笨啊。”
我聳了聳肩說:“我說了我不會,不過我現在大概懂了,不會在犯錯誤了。”
第三把,沈雪打出一張一筒,我碰了之後,看了看自己的牌面,便打了一個八萬。二虎着急的說:“師兄,你怎麽打八萬啊,打九萬才對啊,可以聽兩張。”
施曉慧連忙說:“打了就不許反悔了。”
我點頭。二虎連連的歎息,又到我摸牌,我看了看,是八萬,就問二虎:“二虎,我是不是胡八萬?”
二虎也沒看我,點了點頭。我笑着說:“哦,不好意思,我胡了。”
衆人都是驚訝道:“哇塞,運氣這麽好,卡洞都能胡出來。”
接下來,我連續自摸了五把,二虎說:“師兄,你這不科學啊,運氣怎麽這麽好。”
我看着手裏的牌問二虎:“二虎,都是一個花色的牌,是不是可以吃,不用自摸?”
二虎點頭說:“清一色可以吃。師兄你清一色聽萬字啊。”
衆人聽二虎這麽一說,都有些心驚的看着我。大牛看了看二虎,過了一會,似乎知道了什麽,打出一張一筒。施曉慧和沈雪也點頭,跟着打了一張筒子。
我笑着說:“你們這樣不對啊,合起來不讓我吃胡。”
施曉慧臉上一進貼了很多的白條,撇了撇嘴說:“我們這叫戰略。”
我搖了搖頭,又摸了一張牌,看了看說:“不好意思,我自摸。”
衆人都驚呼,沈雪也有些急了,便對大牛說:“大牛,你不是說張十一不會打麻将嗎?”
大牛一臉無辜的說:“我師兄真的不會。”
接下啦,我把牌都摸了一遍之後,便蓋了起來。二虎問:“師兄,你這是在幹嘛?”
我頗有深意的說:“這是戰略。讓你看了我的牌,大牛就會知道了。這樣他們就不打給我吃了。”
二虎一臉無奈的說:“可是…”話還沒說完,又輪到我摸牌。我笑着說:“又胡了。”
施曉慧一臉不忿的說:“張十一,你是不是用了社麽法術啊。怎麽可能把把自摸。”
我聳了聳肩說:“沒有啊,我隻是把你們打得牌都記下來了,然後在反推你們大概有什麽牌,什麽牌的概率高一點。”見衆人不信,我繼續說:“就說這一把,大牛的都是筒子,還沒有聽胡,還差兩三張,沈雪聽胡了,應該是六九萬。你的牌比較古怪,可能是在做十三幺。所以,我扣了四張一萬。”
衆人看了看,果然和我說的一樣。大牛說:“師兄,你這樣玩多沒意思啊,我們什麽牌你都知道。”
我搖頭說:“那打麻将就不是要赢麽?”看着其餘三人臉上都貼滿了白條,我有笑着說:“其實還挺好玩的。就是記牌和算牌有點累,你們玩吧,我回房間休息了。”
題記:
道教協會:道門的派别有很多,道教協會便是有各個不同宗門聯合起來的一個組織,組織采取長老制,每隔五年重新選舉一次。對内主要負責各個道門的協調管理,對外則是與政府部門間的溝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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