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村,是典型的城中村。村裏的房屋大多都是七八十年代所建。走了沒多遠,我看到一家早餐店。便坐了下來。
老闆是個老大爺,此事正坐在椅子上抽煙。見我坐下,便叫到:“小子,有客人來了。”
“是,爹。”一個壯漢走了出來問道:“你們要吃什麽?有面、粉、蒸炒都行,還有炖湯,排骨,包子。”
我點頭說:“那就都來一樣吧。”
壯漢見我不想開玩笑,便點頭回去準備。老大爺見我四處張望,便問道:“小朋友,你在找什麽?”
我見這老大爺也算健談,便說:“老大爺,我想找楊虎。”
老大爺一聽楊虎的名字,臉上變色的問道:“你找他做什麽?我看你們年紀輕輕的,也不想是混道上的人,可不要和他厮混在一起,會學壞的。”
我見老大爺認識楊虎,便點頭說:“您誤會了,我們找他有别的事情。”
見老大爺似乎不是很願意告訴我們,我便沒有再問。吃過早餐,付了錢。我便帶着大牛二虎離開。剛走沒多遠,便被早餐店的壯漢叫住說:“你們幾個等等。”
我問壯漢說:“怎麽了?”
壯漢說:“你們找我堂哥做什麽?”
我疑惑道:“楊虎是你堂哥?”
壯漢說:“嗯,我叫楊豹,楊虎他爹是我大伯。我堂哥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什麽事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找你堂哥,真的有些要緊的事情。”
楊豹猶豫了一會說:“我堂哥就住在村洗頭的一片芭蕉林裏。你沿着這條路一直走就到了,那裏就他一個人住。”
我點頭說:“謝了。”楊豹似乎怕被他爹發現,沒有再說什麽便急匆匆的走了。
見楊豹走遠了,我點頭沉吟道,芭蕉林?又想起了楊虎後脖子上的綠色吻痕,難道是芭蕉精?
大牛聽我這麽一說,就問道:“師兄,你是說楊虎遇到了芭蕉精?”
二虎也一臉興奮地說:“師兄,是不是那種,遇到了,就每天晚上都會來陪睡的芭蕉精?這楊虎還真的豔福不淺啊。”
看着大牛和二虎都是一副羨慕的表情,我敲了敲兩人的頭說:“怎麽,你們是不是也想見識一下?要不,今晚就讓你們試試?”
大牛一臉羞澀的說:“師兄,我們可不像你,女人緣這麽好。我們長這麽大,别說女朋友,連女孩子的手都牽過。”
我撇了撇嘴說:“我也沒交過女朋友,也沒牽過女孩子的手…”
就這樣,我們三人一路閑聊,便來到了楊豹所說的那一片芭蕉林。我一看,果然是很大的一片芭蕉林,起碼有上萬棵芭蕉樹。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同一物種的生物成群聚集的地方,便會有個頭目。動物如此,植物也是如此。這上萬棵的芭蕉樹,出現一顆芭蕉王,并不是稀奇。
四處望了望,一間有些破舊的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芭蕉林邊,那應該就是楊虎的住處了。我對大牛二虎說:“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看看。”
說完,問我便獨自一人的走到房子前。透過一扇窗戶,我看到房子裏一片的淩亂,也沒有人。難道楊虎不在?我看了看手表,這手表是九哥送給我的,是國安局雜物科的出品,内置了定位系統和一個精度很高的羅盤。此事,手表上的羅盤指針正左搖右擺的,這表明,這房子的陰氣超出了正常出水平。
看着茫茫的一大片芭蕉林,想要在這麽多棵芭蕉樹裏找到那棵成精的芭蕉王是不太可能的,隻能等晚上它主動出來的時候才可以捉住他。
回到了大牛二虎身邊,我對他們說:“房子裏沒有人,看來咱們得等到晚上了。”
大牛問道:“師兄,師父把鎮魔金葫蘆帶走了,鐵陣旗上次也用完了。咱們沒什麽家夥了。”
我皺了皺眉說:“這芭蕉精并不算厲害,隻不是會迷惑心智。這一套對我們沒有用。而且,芭蕉精怕火,特别是三味真火符。隻要它敢出現,我就有把握可以解決它。”說道這裏,既然我有把握對付芭蕉精,那就在今晚把它解決了。于是我拿出紙筆,寫了一張清單,遞給大牛說:“現在的時間還早,你和二虎回出租屋一趟,把裝備都拿來,順便把清單上的東西都買來,我有用。”
大牛看了看清單說:“師兄,這粗麻繩、汽油、還有銅鑼都好弄,可是這一米見方的大鏡子可不好弄啊。我總不能扛着這面大鏡子吧?搞不好就碎了。”
我白了大牛一眼,拿了一千塊遞給大牛說:“這樣夠了吧?實在不行你就包一輛車。”
大牛拿過錢,嘿嘿的點頭說:“師兄,有錢就好辦。”
大牛和二虎走後,我便找了一處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來,等待楊虎回來。
題記:
《平妖記》有雲:弗順成怪,年老成精,逆天成妖,嗜血成魔。意思就是說,世間萬物,皆有起年限與規律,但總有例外,活過了頭,便可成精,成精之後,若是因緣際會,能渡過天劫,便可成妖。成妖之後,若是嗜血成性,便會成魔。至于成怪,則往往是前世有違天道而生,夥投胎之時出了差錯。成怪的典型的便是《西遊記》的豬八戒。而成妖的典型例子,便是《西遊記》中的孫悟空。怪、精、妖隻是一個階段,并不分好壞。
芭蕉精:常見的精怪之一,往往是大片芭蕉林中,有一棵五十年以上的芭蕉樹,凝聚天地靈氣而成精。由于芭蕉屬陰,所以成精之後便會幻化成女子模樣,勾引成年男子,以****的方式吸取男子體内精血。常出沒于子夜時分。最明顯的弱點就是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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