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說:“我沒什麽事。那紅衣女鬼已經被我收伏了。隻是破壞了一點設施。”
金生水說:“沒事。那都是小事情。倒是讓你受傷住院了。我過意不去。怎麽樣,這家醫院設施不怎麽樣,要不我安排你轉院?費用我出。”
我笑了笑說:“沒事,這家醫院就挺好。醫生隻是讓我留院觀察幾天。用不着那麽麻煩。金總,那女鬼的道行比我高,所以我沒來得及調查她和你侄子的車禍是不是有關。這個要等九哥回來。”
金生水搖了搖頭說:“不要啦。你辦事我放心。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你們解決吧。你們是專業的。這一次辛苦你們了,你看一百萬夠不夠?錢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是要現金還是打到你卡上?”
我笑着說:“金總,其實不用這麽多。我也沒做什麽。”
金生水說:“哎呀,張小弟就别推遲了。我請了那麽多人都沒捉住那女鬼,你是真有本事的。”
又跟金生水客氣了幾句,大牛過了來說:“師兄,施曉慧醒了。她說想見見你。”
我對金生水說:“金總,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點事。你看?”
金生水笑着說:“沒事。你和你朋友的醫藥費我已經交了。你們好好養傷,不要着急,病好了再出院。”
我對大牛說:“大牛啊,你送送金總。順便把施曉慧叫進來吧。”
金生水出門後不久,施曉慧就進來了。我對在一邊看電視的二虎說:“二虎,我餓了,你出去給我買點吃的吧。”
二虎嘿嘿一笑,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說:“師兄,你要保重身體。不要勉強自己。”說完便出去了。
我有些無語。不好意思的笑着對施曉慧說:“不要見怪。他們隻是開玩笑的。對了,你給你的朋友打過電話了嗎?”
“嗯,我跟他們說是遇到惡作劇了。”施曉慧說。
我一側頭,問道:“她們相信了?”
施曉慧氣鼓鼓的說:“我就跟她們說了。信不信就是他們的事了。我都還沒有怪她們扔下我一個人自己呢。”
我不置可否,看着施曉慧一臉疑惑,便說:“我想你應該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吧?你問吧,可以回答的我就回答你。”
施曉慧沉默了一會說:“你是道士?”
我點頭說:“準确來說還不是,我隻是一個道生。不過,在外人看來,也算是道士了、”
施曉慧皺了皺眉又問道:“那個女鬼不會再來找我了吧?”
“不會了,他已經被我收服了。不過,以後去墓園照相這種犯忌諱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這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搖頭道。
知道女鬼不會再出現,施曉慧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又問道:“張十一,你學習成績那麽好,是不是因爲有什麽符咒或者丹藥?就是那種吃一顆就能過目不忘的丹藥。”
我搖頭到:“沒有。”
施曉慧不死心的說:“你就給我一顆嘛。昨晚的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是出去的。”
我笑了笑說:“據我所知,這世上沒有這樣的丹藥和符咒。如果有,我就可以開補習社或者藥廠了。我還念什麽書啊,也不用做道士了。不用幾年我就能成世界首富了。至于保密,說真的,就算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而且,有的事情,你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過目不忘的丹藥沒有,不過讓人忘記一切的丹藥倒是有的。”
施曉慧自然知道我是開玩笑的,便用手輕輕的錘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也對。真要有那樣的東西,你還念什麽書。數錢都數不過來了。”
施曉慧雖然沒有用力,但是這一下卻是錘到了我的痛處。我咳咳的咳嗽了起來,不小心的噴了幾滴血在施曉慧臉上。我擦了擦嘴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你趕緊擦擦。醫生說你沒什麽事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醫藥費已經付過了。”
施曉慧抽了幾張紙巾,幫我擦了擦嘴角。一臉愧疚的說:“都是我不好,你若不是爲了保護我也不會受傷的。都咳血了,肯定傷的很嚴重。”
我用手推了推施曉慧給我擦着嘴角的手,拿過她手上的紙巾說:“我沒事。這些是淤血。咳出來就好了。而且,捉鬼驅邪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救你也是我的職責,不單是你,換了别人我也會這樣做的。”
施曉慧聽我這麽說,臉上露出了失落的表情。過了一會說:“嗯。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難得放假,你就好好休息吧。”想了想,我把自己脖子上的一塊玉墜摘下來遞給施曉慧說:“這塊玉是用秘法加持過的。有安定甯神的作用。雖然不能讓你變成過目不忘,不過帶着它看書,可以讓你的注意力集中。”
施曉慧接過玉墜。看了看,臉上露出的歡喜的表情。片刻又搖了搖頭說:“不行,雖然我不懂玉。但我從沒有看過這麽閃閃發亮的玉墜的。握着它就感覺腦子一片清明。這樣的玉墜肯定很貴,我不能要。”
我笑了笑說:“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玉墜,會發光是因爲施過法。就當是我給你的封口費吧。”
施曉慧見我這麽說,便笑着把玉墜戴到了脖子上。
就在此時,電話響了。我看了看手機,顯示是九哥打來的。我對施曉慧說:“施曉慧同學,不好意思。我要接個電話,你能不能先出去。”
施曉慧點頭說:“嗯,那我就先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見施曉慧出門了,便按了接聽鍵說:“九哥,你回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說:“怎麽?我們家十一想九哥了?都這麽大人了,就别那麽肉麻啦。還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有這功夫,還不如給女同學打電話呢。”
我沒有接過九哥的話。而是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和九哥說了一遍。末了,我說道:“九哥,等你回來了,親自和那女鬼談談吧。我感覺他應該有什麽冤屈。而且,她的道行增長得太快了。”
九哥沉吟了一會說:“行。我明天就能到了。到時候再說吧。”
又寒暄了幾句,挂了電話。我躺在床上,苦笑了一下,這下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隻是這國慶假期估計就得在醫院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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