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看着這一幕,端起一旁的水杯,輕輕的喝了一口,宮洵娶誰,根本就與她沒有關系(七夜寵妃:王爺,我要休了你1203章)。有)?意)?思)?書)?院)
當她一擡頭,瞧好對上宮洵的目光,複雜的讓她參不透。
這個時候,隻聽天聖帝道:“既然如此,皇後便一并交待了禮部,等待太子和太子妃大婚過後,再行儀事。”
“是。”皇後淡淡一笑,朝面前在坐的人望去,“婉心郡主,溫柔娴熟,伴于太子身側,也能助太子妃協理太子府的内務,便居側妃之位吧。”
白婉心一聽,頓時要站起身來!迎上皇後投來目光,她又立即隐忍了回去。
她明明是太子妃!現在卻要做個側妃!
“武宗蕭氏之女,文武雙全,本宮瞧着,也是好的,一并入太子府,侍候太子吧。”皇後目光,朝蕭氏兄妹望了過去。
蕭玉柔愣了一下,才意識到皇後說的是她,立即與蕭子越起身謝禮。
雖然隻是個侍妾,但是能伴在太子身側,已經讓蕭玉柔心中暗喜歡。
畢竟,突然出來的臨陽公之女,将白婉心都比了下去。
接着,皇後又挑了幾個大臣之女,賜婚一事,暫時告以段落。
“恭喜皇上,皇後娘娘,恭喜太子殿下。”衆位大臣,立即起身行禮。
“衆愛卿平身!”天聖帝揮揮手。
大臣們紛紛起身,又朝臨陽公,和白宗主以及其它幾位大臣道謝。
宮洵的雙手,一直緊緊的握着,直到宴會結束。
相思随着出宮的人群一同出了宮門,天色已晚,氣溫驟降,玉清将披風披在相思的肩膀上。
“小姐,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回禹城啊?”
“我也不知道。”相思搖搖頭。
“蕭氏一族都奉皇上之命,明日一早就離開聖都了。”
“那是回去準備蕭玉柔的事情,雖然隻是個妾室,畢竟是皇室,該有的,一樣不會少。”相思輕聲解釋。
“剩下,就沒有我們什麽事啦?”玉清一臉疑惑。
相思隻是輕笑一下,誰說接下來,沒有她們什麽事了,不,應該準備的來說,是她自已的事情,與靈宗的弟子無關。
她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讓玉清帶着靈宗的弟子先回禹城去,以免受到神授一事的波及。
宮洵大婚之事,也算是将她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畫上了一個句号,她與宮洵,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她的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宴會上,宮洵聽到關于他自已的婚事的時候,那種神情。
一路和玉清聊着,很快就回到屏南宮。
相思解開披風,朝屋内走去,一陣陣寒風,在屋外發出一陣陣哨響。
屋内很暖,地龍已經燒了起來,相思一推開房門,就見一道身影坐在一旁的桌前。看到她的身影,唇角帶着一絲柔和的笑意。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相思有些吃驚的詢問道。
“也沒有早你多久。”容傾站起身來,将她冰涼的小手放在手心裏。
“好冷啊,我去火爐邊暖暖。”
“不用。”容傾将她拉住,“我幫你暖。”
他将她的手,放在手心裏,輕輕的搓了搓,給她暖着。
“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将臨陽公之女,賜給宮洵做太子妃。”相思随口說着。
“因爲天授的事情,他不得不做一些妥協。”
相思一聽到天授二字,眉宇緊緊的擰着,在天聖帝的眼裏,他的兒子,隻有宮洵一人,容傾能活到現在,隻是因爲那一半神授,要不然在出生的時候,容傾就已經被賜死了。
留下容傾的,不是天聖帝,而是那個将神授一分爲二的人。
或者說,沒有那個人,也就不會有容傾的存在了。
雖然聽起來覺得矛盾,細想一下,相思還有點感謝那個人,要不是他,她就遇不到容傾。
“等你暖和一些,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
相思擡頭看着容傾的神情,“你去哪?要幹什麽?”
“隻是一些小事。”
“我也要去!”相思立即說道。
“天色不早了,又這麽冷,你早些休息,我保證,不會有事的。”容傾看着她擔憂的小臉,早知道,不告訴她還好一些。
“那好吧。”相思撅着小嘴,一臉不開心。
容傾感覺她的手暖和了,正準備松開,突然被她反握住。
“着什麽急啊,再暖會。”
“好,再暖暖。”
相思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意,悄悄踮起腳尖,飛速的給容傾一個吻。
他的臉頰,被她親的癢癢的,低頭吻住她的唇。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吻的越來越纏綿。
許久之後,容傾将懷中軟綿無力的小人兒抱了起來,“乖,天色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你真的不帶我去嘛?我都親你了。”
“這麽冷的天,你要是再得風寒,又要吃多少藥?”容傾反問。
相思頓時癟了癟嘴。隻聽容傾說道:“張開嘴巴。”
她立即将嘴張開,一顆酥糖放到她的嘴裏,甜甜的感覺,頓時讓她無比滿足。
容傾俯身,再次朝她的唇覆了過去,輕輕一吻,就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怕再像剛剛那樣,他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乖乖睡吧。”容傾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相思立即坐了起來,容傾究竟要去什麽地方?
……
容傾的身影,落在不遠處的屋脊上,幾道鬼魅一般的身影,頓時落在他的面前。
“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九牧應了一聲。
容傾的身影,飛身而起,幾人立即跟上,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
就在此時,宮洵再次來到那個神秘的地牢之中。
這一次,蜷縮在牆角的身影,一動未動。
以前,他來的時候,此人不會像這樣,現在好像一點生氣都沒有破布偶。
“你有沒有辦法,讓神授合二爲一?或者将另一半神授,徹底的消失?”宮洵沉聲詢問道。
隻有這個辦法,才能不用娶臨陽王之女爲太子妃。
他知道,父皇這麽做,一定是在爲以後鋪下後路。
突然,那道身影站起身來,按着宮洵的肩膀,宮洵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有這麽激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