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好遇到蕭玉柔在這裏,白婉心自持身份,又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自然是要好好的羞辱一番(七夜寵妃:王爺,我要休了你1200章)。(有?(意?(思?(書?(院
其實,她今天最想羞辱的人,不是蕭玉柔,而且楚相思。
可惜,沒有在這裏看到楚相思的身影,隻能先拿蕭玉柔先撒撒氣。
場面,就這麽僵挂着,蕭子越不肯退一步,拿着那根金钗站在哪,白婉心又一臉鄙夷,不肯接下。
突然,一道身影迅速而來,從蕭子越的手中拿過那根金钗,順手一揮。
白婉心突然感覺到一個東西朝她飛來,下意識的伸手接住,結果一看,是那根金钗頓時氣得胸中一噎。
擡頭一看,這不是楚相思嗎?她還以爲是誰呢,竟然敢如此對她!
“楚相思,你想謀殺我嗎?”白婉心怒喝一聲。
相思輕笑一下,“我是遠遠的看到兩位在此僵持,好心幫忙而已,既然白小姐已經接下了金钗,那還在這裏做什麽?擋了多少人的去路?要是耽擱時辰,白小姐可擔待的起嗎?”
白婉心立即朝身後望去,果然見身後已經排起了長龍。
“趕緊入宮!”另外一個轎子裏,傳來白元飛不耐煩的聲音。
現在,一見到楚相思,他們簡直跟見了鬼一樣!
上次的事情,他見皇上沒有怪罪,也不敢主動說出來,誰曾想到,皇上已經至少三年沒有出宮了,竟然一出宮就碰到那件事情。
現在,他的心中,還是提心吊膽的,最近連氣焰都收斂了許多。
相思說完,就沒有再看白婉心,而是将目光朝四處望去,仿佛她剛剛跟本就沒有多管閑事一樣。
一旁的玉清看着白婉心要殺人的神情,擡一步上前,擋在小姐面前。
其實,玉清一點都不明白,小姐怎麽還要去幫那蕭氏兄妹!
看着這主仆二人,白婉心憤恨的放下車簾,她的心中,縱然想将楚相思撕了!這個時候也不好發作,而且她就算是與楚相思争執,也不一定能夠穩勝。
“起轎!”白婉心極不甘心的說了一句。
轎子繼續朝前方走去,緩緩駛入宮門。
轎子陸陸續續的朝前方行着,相思無聊的看着四周,看這樣子,估計再等半個辰,輪得到她們進宮就算是好的。
“謝謝你。”蕭子越突然開口,朝相思道謝。
“我沒有幫你,你不用言謝。”相思直接回絕道。
她剛剛,隻是想到自已的哥哥而已,而且她也不喜歡看白婉心那副惡心人的嘴臉。
“參見太子殿下。”前方,傳來行禮聲。
接着,剛剛才行動了一點的轎子,又開始不動了。
相思頓時緊了眉宇,朝宮洵的方向望去。他不會,還不死心吧?
正當她想着,宮洵已經朝她這個方向而來,就在她以爲他要停下腳步的時候,他卻繞過她的身子,朝前方走去,直到一個轎子前,停了下來。
那柄轎子也立即落了下來,從裏面走出一個滿頭華發的老者。
“太子殿下。”
“臨陽公。”
兩人寒暄着。
臨陽公?相思看着這人,想起這人的身份。
這個臨陽公,在天聖,也算是一位位高權重的人物啊,占據着臨陽十多座城池,被封爲一等公,關鍵是,手握重兵。
很久很久以前,早在天授降臨的時候。臨陽那邊,還不屬于天聖,是一個獨自的小國。臨陽公一脈,還是當時的君王。
後來歸降了天聖,被天聖的先祖賜臨陽公之位,一直傳承至今。
臨陽公,這一輩子,好像也就入天聖聖都不過三五次而已,怎麽這一次,這麽一個小小的宴會,竟然千裏迢迢的趕來天聖聖都來了?
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天聖帝召見的。要不然,臨陽公,不可能貿然出現在天聖的聖都,那是等謀逆的罪名。
“父皇特意命我來,親迎臨陽公。”宮洵言談之間,有幾分客氣。可以見得,這個臨陽公,就算是在此時的天聖朝,身份也相當的不一般。
“太子殿下此舉,真讓老朽不敢承受啊。”
“臨陽公爲何不提早入宮?”宮洵輕聲詢問。
以臨陽公的身份,第一個入宮,也無可厚非。
“多年未曾來到聖都,想要好好的看一看聖都的景色。”臨陽公笑着回應了一句。
“這一次,臨陽公前來,可多逗留些時日,我陪臨陽公,好好的看一看聖都的風景。”宮洵說完,作了個請的手勢:“臨陽公,請。”
“太子殿下,請。”
兩人就這麽步行着朝前方走去,一旁的人,立即恭敬的退讓。
相思看着走遠的臨陽公,隻見他們的身後,還跟着一頂轎子,從轎子的外觀來看,像是個女子坐的。
臨陽公突然入宮,究竟是什麽原因?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應該考慮的了,直覺,這件事情,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請靈宗弟子入宮。”就在相思還在思忖的時候,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
相思一聽,擡頭朝四周望去,還有那麽多人沒有進去,這個時候她們靈宗的弟子進去,好像不太合适吧?
顯然是宮洵交待的。因爲在帶着臨陽公朝宮門走去的時候,他還和一旁的太監吩咐了幾句。
衆人聽到這一句話,也紛紛朝她這邊瞧來。
與其站在這裏受冷風,不如入宮去。
“走吧。”她朝身後的靈宗弟子說道。
一行人,在太監的指引下,進入宮中。
“她算個什麽東西!”蕭玉柔忍不住低估了一聲。
站在這裏的冷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而那楚相思一來,竟然就能入宮去!現在她的心裏,嫉妒的發狂。
跟本就未将相思替她解圍的事情記在心中。
不過,相思也不需要蕭玉柔記住,她做事,隻憑自已開心就好。
……
禦書房内
書架後,有一個暗室,此時,天聖帝正與容傾在暗室之中。
暗室内,并不是昏暗的不見天日,反而還有絲絲月光透了進來。
兩人對視而坐,屋内顯得十分甯靜,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這些年,在外面過得怎麽樣?”天聖帝率先開口,聲音有幾分掩飾不住的生疏與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