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朝外挪了挪身子,想要逃開他滾燙的懷抱。
才挪了一點出來,立即被他拽了回去,又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
究竟,有多大差别才讓她如此的難以接受?
玄玥此時的心裏,簡直難以形容,難道在她的心裏,玄玥還是玄玥,司馬風霁還是司馬風霁嗎?他真的好嫉妒司馬風霁,嫉妒的發瘋!
“閉上眼睛。”玄玥輕聲說道。
“我……”夜妖遲疑了一下。
突然,他的吻,再一次落了下來,這一次,是落在她的眼睛上,她頓時被迫閉上雙眼。
身上猛然一沉,他直接将她壓在身下。
她的雙手,頓時緊張接着他的胳膊,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她完全能感覺到他此時強烈的反應,在叫嚣着,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樣的玄玥,真的讓她好陌生。
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像是一場夢,一睜開雙眼,就會消失不見。
霸道的吻帶着一股無法逃避的熾熱,一瞬間将她團團包圍。
他的霸道幾乎要将她吞沒,撬開她的貝齒一舉侵入,她的舌尖被他含在嘴裏,吸得生疼,他卻依然覺得不夠。她吃力的摟着他的脖子,即使一點都未回應,也已經被這一陣瘋狂席卷,沒有半分理智!
“玄玥……”她趁着喘息的時間,急切的喚了一聲。
她不确定,他的身子是否完全恢複了……
一隻手禁锢的按着她的後腦勺,想将她吞入腹中的深吻着,她隻感覺,衣衫一松,完全落入他的手中。
這樣的手法,忽然就将她強行帶入,她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理智一點一點的在他的狂熱中潰敗……
玄玥放開那雙紅唇時,夜妖隻剩麻木腫脹的感覺。
看着她此時的模樣,嘟着唇,帶着幾分埋怨的小模樣,他簡直無法再控制。他帶着幾分蠻橫的将她抱起,沒有半點猶豫的占有!
這一陣強烈的沖撞,讓夜妖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久久都還未曾經完全接納。
他也停了上來,讓她漸漸的适應。
片刻……
“嗯~”一聲輕呓從她緊閉的齒縫間飄逸而出,染了一室旖旎。
玄玥看着她眉宇緊皺的模樣,突然溫柔下來,唇角勾起一絲滿足的淺笑,拉着她的小手朝他撫去。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胸前,好似觸到一團火焰,灼得她口中越發的幹澀。
僅僅是這一瞬間,積壓在心裏所有的玉望,像是打開了一道閘口,傾洩而出!
許久,許久……
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瘋狂中,被徹底的榨幹。
“小東西,從現在起,你記住,這世界上,隻有一個愛你的男人。”
夜妖氣若遊絲,睜開雙眼,看着他,目光帶着幾分迷離。
就是這樣的神情,讓玄玥再次控制不住,又有了強烈的反應,但是她的确是經不再折騰了,隻能強忍了下來。
他不想,在這麽難得的時候,讓她昏迷過去。
“那個人,是玄玥。”他輕輕的貼在她的耳邊說道。說完,将她的耳垂吸入口中,意猶未盡的品嘗着。
夜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一陣,聲音沙啞的詢問道:“你是玄玥嗎?”
“你說是不是?”玄玥直起身子,笑看着她。
“不像。”她如實回答道。
“那是你還沒有适應。”玄玥找了一個理由,“爲了讓你早點适應,看來,以後我要更加身體力行。”
夜妖頓時無言以對,然後很正經的說道:“以後的事情是以後的,現在先分開好嗎?腿要抽筋了。”
尼瑪,腰也要斷了!全身都像是被折過重新組裝的一樣。
“不分開,或許,适應從現在開始才好。”
稍退的激情一瞬間被點燃,夜妖暗暗的握起拳頭。
“玄玥,你丫的,說好的高冷呢?!”
殿外的三個小家夥聽到這一道呼喊,同路時站起身來。
“爹爹娘親醒了!”依兒興奮的說道。
相憶和小小同時擡起手,一個捂住依兒耳朵,一個捂住她的眼睛。
“哥哥姐姐,你們做什麽啊?”依兒不解的詢問道。
“今天,哥哥教你一句話:非理勿視,非理勿聽。”相憶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這一句話,我早就學過啦!”依兒頓時搖搖頭,将哥哥姐姐的手甩開,粉嫩嫩的小臉上,盡是疑惑,“爹爹和娘親醒了,我們不要去看看他們嗎?”
“這就是爲什麽,哥哥要教你,非理勿視,非理勿聽的原因啊。”相思頓時補充了一句。
“爹爹和娘親既然醒來了,就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了,咱們去陰陽湖吧,哥哥采五行果給你們吃。”相憶頓時站起身來,将一心記挂着爹爹和娘親的小依兒哄走。
這個時候,爹爹和娘親,才沒有記挂着他們呢,肯定忙着恩恩愛愛。
不過,這樣才是正常的。
“走走走!”相思一聽到吃的,頓時有些迫不及待,神界裏,除了陰陽湖的那顆五行果樹,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這她來說,簡直是最殘酷的事情。
依兒懶懶的站在那裏,一看就不想去的模樣。
相憶看着這兩個妹妹,一陣頭疼。一個吃貨,一個懶貨,這以後可怎麽是好?
他頓時喚來鸾鳥,将依兒抱到鸾鳥的身上,這才帶着兩個妹妹朝陰陽湖而去。
……
時光,靜靜的流淌着。
被夜妖從人界帶來的沙漏,成了唯一可以計時的工具。
算算時辰,她們已經三天都沒有離開這張床了。
看着身旁閉着雙眼熟睡的玄玥,夜妖輕輕的朝外挪身子。
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活折組裝好,又被活折了組裝好,全身都酸軟無力,再不離開這張床,她不确定還能不能有力氣下得來。
她挪啊挪啊,好不容易才挪到床邊。
擡起頭朝玄玥望了一眼,發現他正在以一種戲谑的目光看着她。
她一着急,身子頓時朝床下跌去。
玄玥迅速撈起她的身子,一大半的被褥都被她帶了下去,他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滑,兩人狼狽的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