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将爲了小妖兒,還是爲了百裏钰自已,現在的任何磨難都是有必要的。
“當你徒弟,真可憐。”夜妖笑着說道。忽然覺得有點喜歡百裏钰那孩子了。
司馬風霁沒有回應她,而是低頭,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
此時,内宮中。
酒過三巡,所有人都放松了下來,盡情的享受着,隻有姜大人的心中萬全苦楚。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身旁坐着的宗越,就像是一尊冷面煞神,讓他沒有一點退縮的餘地。
突然,他将酒杯放到桌子上,這樣的舉動,引起一旁的人的注意。
原本輕松的氣氛,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姜大人心中一橫,豁出去了!
他還有一家老小在雲蒼呢,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
況且,這些人意志也太不堅定,他們明明是來質問聖朝皇帝,爲什麽養着一個禍亂蒼生的妖孽的!
“唉!”姜大人歎了一口氣。
百裏钰看着這個姜大人,手中的酒杯暗暗握緊了一些。
“來人,給姜大人倒酒,看姜大人這樣,莫非是這酒不合口味?”
“聖朝皇帝,如此盛情招待,外臣感激不盡,但是,有些事情,外臣卻還是不得不說。”
“什麽事情,值得姜大人如此鄭重?”百裏钰明知故問。
“聖朝皇帝,一定聽到一些傳言,事關聖朝的攝政王,傳聞攝政王的王妃來自仙澤,身懷妖力,正是因爲她的存在,才造成了前一段時間的天譴,外臣此次前來,實則也是奉了吾皇之命,t特意問明此事,希望聖朝皇帝不要受妖人蠱惑,包庇這個禍亂蒼生的妖孽,她的存在,恐怕還會爲天下蒼生,帶來更加嚴重的災難!”
姜大人此言一出,從位被美酒聲色所迷的外來使臣,一個個都清醒了過來,這才想起,他們此次來的目的。
如果此事辦不好,他們回國去,也不好交差啊。
“對,這件事情,不止是關乎聖朝,關乎的是天下蒼生,聖朝皇帝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如今,天下間都在傳,如果,真有這樣的妖孽存在,還望聖朝皇帝能夠做一個表率,切換不可犯天下人忌諱。”
“自古有雲,事出之極必有妖!妖孽不除,天下難安!”
百裏钰看着咄咄逼人的衆位外來使臣,神色十分淡定。
見百裏钰不出聲,姜大人隻能又硬着頭皮說道:“聖朝皇帝,難道真的想要包庇那個妖孽,要與天下人爲敵?”
“姜大人此言差異!”
“聖朝皇帝倒是說說,差在何處?”
“天譴一事,本屬無稽之談,更别提,是攝政王妃引起的,有何證據證明?來看仙澤?你們又了解仙澤嗎?如果說,攝政王妃真的是禍亂蒼生的妖孽,她身在我聖朝,第一個要禍亂的,也是我聖朝,哪裏輪得到你們?”
這一個問,問得這些外來使臣,啞口無言。
“衆位再看看我聖朝如今的景象,你們覺得,有哪一個國家,能像聖朝一樣,恢複的如此之快,你們盡管站出來!”
衆人沒有一個出聲,這一點,完全是他們的失策啊,誰知道聖朝的局勢,竟然如此的穩定。
“朕今日和你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聖朝是一個供奉神明的國家,而仙澤,正是神界的一部分,夜妖來自仙澤,你們怎麽就不想想,她或許,就是我們敬畏的神明呢?口口聲聲的稱她爲妖孽,各位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目的,想要借此事,來煽動?以顯得你們師出有名?”
“聖朝皇帝誤會外卧的意思了,是這個夜妖實在是個不詳之人。她在青玄,導緻青玄皇權動蕩,長達十年之久,如今,來到聖朝,據外臣所知,聖朝也受到了她的影響,不知道聖朝皇帝有沒有聽說過:‘天地玄皇,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冬往,秋收冬藏;萬物有序,世事輪常;若破此序,皇權衰亡’。”
“姜大人了解的還真多,比朕了解的都多啊。”百裏钰冷聲諷刺,“任何一代的皇權之争,都要付出血的代價,難道雲蒼的皇權,就是一代一代,風平浪靜繼承的?”
姜大人這才發現,論辯論,他似乎還不如一個少年,幾次都被問的啞口無言。
感覺好像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的感覺。
“聖朝皇帝說的有道理,但是上一次的天譴,另雲蒼國力大損,無辜的百姓們葬身火海,整國家,如同堕入煉獄!如今,聽到天譴竟然因一人引起,前來詢問,也是常理之中。”一道聲音低沉的響起。
百裏钰朝此人望去,發現這人正是宗越。秦風之前提醒過他的,要小心應對。
“這位,莫不是宗大人?”百裏钰淡笑一下,依然十分和氣。
宗越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型很高壯,比得一旁的姜大人,似個小孩一樣,五官沒有任何特色,是那種丢在人海裏,都找不出來的那種。
唯一讓人記住的,就是那滿臉剛毅的神情,一絲不苟又顯得緊緊的繃着,讓人看着内心深處都控制不住的有些繃緊
“正是。”宗越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天譴一事,事關整個天下,任何一個國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有的國家,甚至差一點,此此而亡國,所以,任何一個國家都權力質問,我們這些坐在這裏的,便是代表!不如請聖朝皇帝先将人交出來,由大家公選一個地方,先将此人囚禁起來,待調查清楚,再行定論。”
“宗越大人說的好,我東幽贊同這樣的做法,反正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會傷害她就是,如果真是因她而起,那她就要面對天下蒼生的處決!”
“我也贊成!”
“贊成!”
“我贊成!”
所有外來使臣,頓時達成一緻,就等着百裏钰做出回應。
這個宗越,果然是個難纏角色!來到聖朝了,還敢如此嚣張!
“我若是不贊成呢?”百裏钰不溫不火,聲音不高不低的朝衆人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