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霁來到水中,将她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裏。
什麽話都還沒有說,便迫切的吻上那張小嘴。
日思夜想,魂牽夢萦。
他忘情的吻着她,霸道。
夜妖隻覺得,一陣窒息,他的熱情,她跟本就招架不住。
一個吻,她好像都已經被他掏幹了力氣。
突然,腰間一緊,夜妖頓時控制不住的朝司馬風霁的胸膛上貼得更緊。
那種無法壓制的**,更是強烈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的吻簡直更加霸道,蠶食着她的僅有的空氣。
“霁郎~”夜妖失聲喚道。
他的舌卻趁機而入在她的貝齒遊移,一陣電流一般的酥麻感頓時占據在她的身體各處,連她的身子都有些軟綿無力。
情到濃時,已經完全無法自擦,夜妖擡起手勾着司馬風霁的脖子,将這個吻變得更加深入纏綿。
感覺到她的主動,司馬風霁的更是急切難忍,他緩緩将她松開,看着她此時嬌豔可人的模樣,夜妖也緩緩睜開眼,看着他。
四目相對,交織着一股越來越濃烈的感情,将兩人的心拉近,再也沒有任何距離。
一封信,他反複的寫了許久,每一個字,都帶着他無盡的思念。
最後,他仍不知道,怎麽才能排解,一個念頭在他的腦中湧現。
他想見她,不顧的一切的想要見她!
這個讓他愛的想要融爲一體的人兒,讓他無時無刻不想要擁有的小人兒,此時刻,他卻有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小東西,是你嗎?”司馬風霁捧着她的小臉,輕聲的詢問道。
夜妖看着他的模樣,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不傻了?”
“是想你想傻的。”司馬風霁又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先洗澡。”夜妖提醒他一句,擡起手,将他身上的衣衫退了下來。
拿起一旁的帕子,輕輕的給他擦着身子。
司馬風霁趁機占着她的便宜,唇緩緩的移到夜妖的耳迹,舌尖延着精緻的耳部輪廓遊移。
夜妖手中的帕子差一點抓不住,掉到水裏,身上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渙散。
更是控制不住的輕呓着。
“霁郎,不要……”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不要什麽?小東西,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呢?”
夜妖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他的确是還沒有做什麽,可是她都已經快要承受不了了。
懷中的人兒幾乎沒有一點力氣,司馬風霁擡手,托着她的腰身。
“小東西,我們換個姿勢,或許都會舒服一些。”
他的話剛說完,就這樣将她直接占有,他也沒想到,竟然如此的順利,看來,她的小東西,早已經想他了。
突然而來的感覺,讓夜妖緊了眉宇,頓時趴在他的肩頭。
她的反應,讓司馬風霁差一點失控。
“小東西,你放松一點。”司馬風霁輕聲哄着,然而,他自已也把持不住了,幹脆抱着她,将兩人都送入極至!
過了許久,兩人滿足的靠在一起。
司馬風霁拿起夜妖水潤的發絲,輕輕的給她搓着。
夜妖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像隻溫順的小貓。
水已經沒有一點溫度,司馬風霁将她的發絲擰了起來,抱着她走了出來。
輕輕的将夜妖身上的水擦幹淨。
看着她身上剛剛留下的痕迹,一瞬間,稍退的激情頓時再次燃燒了起來。
夜妖看着他眼中複蘇的熱情,頓時皺着眉宇搖頭。
“小東西,才一次。”
夜妖頓時反駁道:“你還想幾次?”
“如果我說,多少次也不夠,怎麽辦?”司馬風霁帶着一絲壞笑反問道。
“我沒有力氣了,我要睡覺。”
“我做我的,你睡你的。”
果然是不要臉啊!夜妖簡直無言以對。
司馬風霁将衣衫幫她穿好,“我們回房。”
被他抱回房中,櫻檀早就将膳食備好。
看到兩人這樣衣衫不整的回來,櫻檀頓時紅着臉退了出去。
司馬風霁掃了一眼,認出櫻檀,“她怎麽在這裏?”
“是赫連胤讓她過來的,現在留在我身邊侍候。”
“暗衛中,沒有合适的人嗎?爲什麽偏要用他赫連胤的人在身邊貼身侍候?”
“隻要覺得合适,誰的人不一樣啊?”夜妖笑着反問,“小氣鬼,快來吃點東西,你這一路奔波,肯定沒有好好的用過一頓飯。”
“在我的心裏,當然不一樣。”司馬風霁反駁了一句,端起碗喝了一口湯。
以前這櫻檀,在夜府待過一段時間,現在看起來,倒是可以信任的樣子。可是,還是赫連胤的人啊。
“你等一下,要不要去看一下兩個孩子?他們都很想你。”
“自然要去的,不過不是等一下,等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妖聽着他别有深意的語音,頓時紅了臉頰。司馬風霁卻一派安然,絲毫都不遮遮掩掩。
趁着他用膳的時候,夜妖坐在他的身旁,認真的打量着他。
雖然他就在眼前,就在一擡手就摸得到的地方,她還是覺得,思念如此瘋狂,她緩緩站起身來,将他的發絲擦幹。
如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按着。
司馬風霁握住那隻不手,用力一帶,夜妖頓時不受控制的落到他的懷裏。
他眼中,全都是她的身影,專注而又迷人。
“小東西,你太美了。”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隻想再一次,擁有她!
夜妖的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寸寸的淪陷在司馬風霁的纏綿之下。
久久之後,司馬風霁緩緩擡起身來,看着身下重重的喘着粗氣的人兒,兩人四目相望。
“小東西,你有沒有想我?”
“嗯。”夜妖點點頭。
“小混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一封家書,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司馬風霁看着她這張嬌豔的小臉,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誰讓你這麽多要求,一封信都要挑三揀四的,還專挑我的弱處。”夜妖理直氣壯的反駁。
司馬風霁真的半點都舍不得責備,“既然不會寫,那就把你對我的思念,全都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