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藥?夜妖拿起那粒藥,也聞了一下。
藥被刮了表皮,味道更加的清晰,隻覺聞着有一種腥味。
她放下手中的這顆,又拿起另外一顆,發現味道竟然截然相反,這一粒,卻無比的香甜,甚至有一種花蜜的味道。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幾粒藥刮開表皮之後,是不一樣的。
“這藥究竟有什麽作用?”她不解朝南扶風詢問道。
“這藥中,有兩種,這是取自一種冰蟾卵做的藥,可催使婦人懷胎。”
“那這藥,到是可以助人的。”
“不!”南扶風搖了搖頭,“若是可以助人,又怎麽會被無極宮列爲禁藥?服用此藥,隻要是婦人,行房後,皆可受孕,但是胎兒多半會不能成人形。”
夜妖聽完,心控制不住的一緊,這個洛傾顔是瘋了嗎?那人可是皇後!
“曾經,我就見過,一個服用了這種藥懷胎生下來孩子,那孩子四肢如蟾,舌頭細長,不食五谷,卻愛吃各種蚊蟲,後來,被人活活燒死了。”
夜妖越聽,越覺得洛傾顔簡直就是在作死。
“而這一種,更加陰毒,長期服用可以讓人神智不清,最後,完全被下藥之人控制!”南扶風說完,心中猛一沉。
洛傾顔既然已經煉制這種藥,肯定已經使用了,究竟是對誰使用的?
看着南扶風疑惑的神情,夜妖将藥放好,緩緩道:“皇後有喜了,雖然消息還未傳出來,安哥在宮裏聽得一清二楚,而洛傾顔,****都會讓皇後服一粒藥。”
南扶風簡直不敢相信,洛傾顔的膽子竟然大到要對一國之後下此毒手,她瘋了,真的瘋了!
難道她以爲,控制了皇後,就能與夜妖爲敵?簡直就是荒唐!
“還有補救的方法嗎?”夜妖朝南扶風問道。
“皇後已經有了身孕,唯一的方法就是現在停藥,然後讓皇後堕胎。”
“這件事情,我必須要阻止,不但是因爲我自已利益,也絕不能讓洛傾顔這樣下去,這樣的手段簡直太陰毒了!”夜妖将藥收好。
“妖妖,謝謝你,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吧,我今天晚上會去找洛傾顔,讓她就此收手,皇後堕胎的事情,我有辦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南扶風朝夜妖抱拳,不再耽擱,飛身沒入夜色中。
夜妖看着手中的藥,“安哥,你說,洛傾顔這麽做,究竟是爲了什麽?”
“反正爺覺得,那個壞女人肯定不會就是要皇後懷上孩子那麽簡單,這幾日,爺在宮裏,才見識到那女人的交迹能力,這些日子,宮裏的後妃沒有一個不與她熟絡的。”
“那她謀的就不止是這些,但願南扶風能勸得動她,讓她回頭是岸。”
“爺最擅長的就是洞悉人心,洛傾顔本來就不是吃素的,這就是她的本性!隻可惜,爺都長這麽大了,傳說中的控神術怎麽還沒有學會?”
“什麽是控神術?”
“就是這樣,妖妖,你看着爺的眼睛。”
夜妖盯着安哥的雙眼,發現安哥本來就少的可憐的眼白,竟然一點都沒有了,黝黑的瞳仁看起來又詭異又神秘!
安哥盯了一會,就受不了的眨了眨眼睛,“你的神力太強,我跟本就無法進入你的思維,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普通人呢?”夜妖好奇的詢問道。
“普通人,一但被爺控制,還不得事事都聽爺的,任爺擺布!”安哥得意的說道。
“你有這麽強的能力?”
“那是,隻是爺還沒有學會,不過就就算是控制住了,能控制的時間也有限。爺再慢慢的琢磨琢磨。”
“那你好好的學,到時候也有自保的能力。”夜妖欣慰的抱着安哥,坐在屋内,靜靜的等着南扶風的消息。
“昨天,爺在禦花園裏,抓到一隻野貓,本來想試試爺的功力,結是連那野貓都沒控制住,那野貓硬賴爺看上它了!”
“噗!”夜妖控制不住笑噴,“後來呢?”
“爺發現,種族不同,跟本就不知道怎麽和它好,白瞎了!”安哥說完,低下頭靠在夜妖的胳膊上,一副失落的不行的樣子,“這可是爺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欽慕者,雖然那隻貓醜了點。”
“哈哈哈哈!”夜妖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就算是再醜的貓,也沒你醜的清奇!”
“那爺是不是再去試試?”安哥頓時擡起頭來,兩條粗眉一聳一聳的。
“原來,你才是最禽\/獸的那個!”夜妖戳了一下安哥的腦門。
“妖妖,你說爺混了這麽久,也沒有見到一隻幽安鳥,你說這世上,是不是就爺一隻啊?爺豈不是要孤獨一生的節奏?”
“安哥是不是思春了?”夜妖抱起安哥,仔細的看了一眼。
安哥頓時不好意思的用爪子捂着臉,隻剩兩條粗眉,一聳一聳的,出賣了它此時的心情。
“要不,貓不行,你往鳥類上發展發展,或許能找到合适的呢?”
“爺不要!爺就喜歡那種兩隻大眼,毛茸茸類型的,走起路來,身姿嫚妙的。”
夜妖頓時反應過來,“不會是你看上人家那隻野貓了吧?”
“胡說,就爺這玉樹臨風的樣,往那一站,都要被自已帥暈,那隻野貓早就迷上爺了。”
“你好變态!”夜妖給了它最貼切形容,看安哥不以爲意,又補充了一句,“活該單着!”
一個時辰過去了,仍然不見南扶風歸來。
夜妖等得有些着急,抱着安哥朝外走去。
突然見一道雪色的身影,緩步而來,夜妖頓時揚起一抹笑意。
“你怎麽來了?”
“回到府上,見你不在,才知道你來了這裏,當然是來接你回去。”司馬風霁一看到夜妖懷裏的安哥,眉宇稍擰。
安哥立即從夜妖的懷裏跳出來,實趣的溜了。
司馬風霁握着那雙小手,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冰冷。
“抱着安哥有一個好處,可以暖手!”夜妖笑着打趣,“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本來早就回了,又入宮去。”司馬風霁拉着她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