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你也看到了,你最愛的男人,就在你的面前,你說,還能有什麽方法?”司馬風霁靜靜的看着她,不知道她看到這些的時候,是什麽心情?
還準備與他合離嗎?
夜妖擡起手,朝他那張俊顔上拍了過去,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
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從身後将她摟住,朝她的脖間狠狠的吻了過去。
“小東西,你可欺騙所有人,你能欺騙你的心嗎?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點點感覺?”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桌子上,欺身朝她逼了過去。
“你放開我!”
“口是心非的毛病,怎麽就是改不掉呢?”他捏着她的下巴,眼中全是寵溺的笑意,“得罰!好好的懲罰你。”
“娘親!爹爹!我們回來了。”
“娘親!……”
“我去!”東方聿立即拉着兩個孩子,退了出去。
這兩人,濃情似水,乳膠似漆,簡直是夠了!
夜妖聽到兩個孩子的聲音,立即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司馬風霁笑春風無度,沒有一點廉恥。況且,讓兩個孩子看到他們如此恩愛,對兩個孩子的生長,恐怕也是大有益處的!
“喲喲喲,這麽早就起來了?”東方聿帶着幾分賤賤的口氣傳來。
那道錦藍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處,随意的往門口一倚,手裏還拿着兩竄糖葫蘆。
“妖妖,我真是想死你了!”
夜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雖比不讓司馬風霁那種奪人心魄,卻另有幾分韻味,隻是那氣質,看起來沒一點正形,吊兒郎當,不過,卻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很親近,很自然。
“哦,你一定不記得我了,我是東方聿,你以前的摯友,咱們兩個可是無話不談,相當親密。”東方聿立即上前來,将中的糖葫蘆給了夜妖一支。
司馬風霁立即奪了過來,“他吃過的。”
夜妖頓時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
“娘親,吃我的,吃我的。”
“我也有。”
兩個孩子争着将手中糖葫蘆遞到夜妖的面前。
司馬風霁将兩個孩子拽了回來,“你們的娘親一天沒有用膳了,要先吃點膳食,才能吃零食。”
“娘親,你現在才起床嗎?”相憶天真的問了一句。
夜妖的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簡直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告訴你們,其實,你娘親和爹爹現在起床,我可是很吃驚呢!”東方聿将兩個孩子摟在自已的懷裏,不懷好意的看着兩個大人。
“叔叔,爲什麽你那麽吃驚啊?”相思不解的問了一句。
“因爲,當年,你爹爹和娘親大婚的時候,睡了七天七夜!”東方聿笑着說道,然後擡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
夜妖頓時低頭,這東方聿,簡直是口無遮攔,在兩個孩子面前,竟然也敢說這些!
“先去用膳吧。”司馬風霁握着夜妖的手,拉着她朝外走去。
相思看着娘親的身影,故意沒有追上前去,拉開了一段距離,突然,小小的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妹妹?你在想什麽?”
相思沒有回答,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應憂!
一天,就一天時間,娘親就被吃得死死的,簡直一點懸念都沒有,她對娘親,簡直是失望透頂,反之,又對爹爹心生佩服。
“我一定是像爹爹多點。”相思說了一句。
相憶頓時摸不着頭腦,這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啊?
“那我呢?我像誰多一點?”
“誰知道啊?你有可能長偏了。”相思絲毫沒有避諱的打擊了一句。
相憶頓時低下頭,對比起來,他好像是處處都不如妹妹。
東方聿真心可憐這個孩子,因爲才和相思相處了一天,他也被打擊夠嗆,
還好,相憶疼妹妹疼到了骨子裏,不管妹妹說什麽,他都不會責怪,馬上追上相思,拉着她的小手,兩人朝前方的爹娘追了上去。
東方聿看着那一家四口的身影,咬下一個糖葫蘆,“真甜啊!”
司馬風霁特意吩咐不喜打擾,豐陽城主,不敢再人前來作陪,侍女将膳食擺好,也全都退了下去。
夜妖早就餓的受不了,端起碗就開始吃了起來。
“你餓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喝點湯暖暖?”司馬風霁将湯放到她面前。
夜妖現在隻想填飽肚子,吃的太快,一不小心被嗆了一下,她立即放下碗,一陣猛咳。
“慢一點,又沒有人和你搶?”司馬風霁立即擡手,輕輕的給她拍着背。
夜妖的心中,控制不住的腹诽道:還不是因爲他,她才餓成這樣的!
“來,先喝口湯。”司馬風霁将碗端了起來,舀起一勺湯遞到她的嘴邊。
夜妖低頭喝了一口,頓時覺得好多了,她正要端碗接着吃,卻被他拿到一邊。
“我來喂你,别等一下又嗆到了。”
“我自已吃!”夜妖頓時反對,她又不是憶兒小小那樣的孩子,何須用得着他喂!
“以前,我都是這樣喂你的。”
“司馬風霁,你不要老是提以前,以前在我的腦中跟本就不存在。”夜妖将碗從他的手中奪了過來。
無視他突然黯淡的神色,低頭接着吃飯。
不知爲何,她的心情,也跟着郁悶起來,好好的一頓飯,被他弄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東方聿看着這一幕,有些同情霁大美人。
原本,他知道兩人已經同床共枕了,還以爲,已經撥雲見日了,卻不知還是烏雲密布。難道,昨天晚上她們在一起,是霁大美人強行的?
我去!霁大美人也有今天啊!
東方聿突然站起身來,朝司馬風霁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旁,摟着他的肩膀。
司馬風霁目光微沉,一看東方聿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霁大美人,給我三千兩,今天晚上,我帶兩個孩子去看放煙火,絕不會回來打擾你。”東方聿朝司馬風霁使了個眼色。
夜妖隻顧吃飯,也沒有注意東方聿說了些什麽,兩人又勾肩搭背刻意壓低了聲音,她也不屑去偷聽。
“我給我六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