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顔楚楚可憐的望着夜妖,像是受盡了委屈一樣,極力解釋着,就是爲了能讓兩人重歸于好的模樣。
“洛傾顔,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相憶略顯得稚嫩的聲音帶着淩厲的指責響起。
他朝洛傾顔望去,不管爹爹怎麽厭惡這個洛傾顔,他都覺得應給她一絲尊重。
如今,他的心裏,也将之厭惡到了極點。
“你這一句話,是想讓我娘親誤會什麽嗎?這将近七年的時光,我爹爹與你說過的話,可有十句?”相憶之所以會怒,是因爲小小的他,感覺得到底娘親和爹爹之詭異的氣氛。
娘親和爹爹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相親相愛。
偏偏這個時候,洛傾顔還來影射一些跟本就沒有的事情!
簡直就是居心不良!
“我隻是怕小嫂嫂誤會……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洛傾顔輕聲解釋。
以前,她在相憶面前,多少會注意,因爲她以爲,博得這個孩子的好感,對她接近霁哥哥有幫助,可是她用了将近七的時間,也不敵夜妖出現這一日不到!
“哥哥,賤人多作怪,她要找一下存在感,你就讓她說嘛。”相思擡着小臉。
這一聲哥哥,喚得相憶心中一軟,怒氣頓時消了不少。
“你們若有苟且之事,我又能如何?你們若沒有,又與我何幹?”夜妖立即反擊了一句。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也從來都沒有将洛傾顔這一号人物放在心上。
又是這樣的表情,又是這樣的口氣,洛傾顔簡直要被氣炸了。
司馬風霁心中震怒,冷豔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子朝洛傾顔掃了過去。
洛傾顔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她真的在那雙眸子中,看到了……殺意!
“小嫂嫂沒有誤會便好,我就先告退了。”洛傾顔有些怆惶的退了出去。
一旁的衆人,自動縮小自已的存在感,室内的氣氛頓時壓抑到了極點!
“我與她,毫無關系。”司馬風霁的語氣,有些生澀。
本來,他不想解釋,也不需要解釋,但是在妓院裏,這小東西兩次發笑,讓他又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真的!”相憶生怕娘親不相信,小臉上全是認真的神情。
“久聞候爺,不近女色,原來竟是如此啊。”
“是啊,是啊,候爺一心系于夫人身上,其她女子,又怎麽可與夫人傾世之顔相比。”
屋内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些。
司馬風霁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夜妖,讓她極爲不适,更無處可逃。
“看什麽看,切肉!”夜妖朝他小聲呵斥道。
司馬風霁眼中頓時湧上濃濃的笑意,這挑菜的活,七年來未曾生疏,将她親手喂的飽飽的,也是件極爲幸福的事情。
……
走出豐陽城主府的府門,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隐隐有些濃濃的恨意,屬下将馬兒牽到她的面前,她緊緊的握着雙手,不甘的回頭望了一眼。
她守了整整七年,夜妖一回來,她便失去了所有,她不甘心!這麽多年來,霁哥哥的身子,若不是靠她的丹藥調理着,怎麽可能會好的這麽快!
仙澤一事,霁哥哥差點失去性命,她爲了煉藥,更是****不敢合眼,憑什麽夜妖一回來,她就要失去一切!
夜妖要是不回來多好!永遠也别回來多好!
“主子,我們先回去吧。”
“徐四那邊的事情,料理幹淨了嗎?”
“徐四手下和我們聯絡的那個早就被我殺了,徐四不知道我們的身份,現在落入候爺的手裏,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徐四可是皇後表親,這事還得有人告訴皇帝前因後果,這樣,皇後才能道,是誰殺了她的表兄!”
“主子不怕候爺沾了這事……”
“誰說是候爺,是夜妖!”洛傾顔的聲音有些撕啞,聽起來讓人心中一悸!
“是,屬下知道了!”
她洛傾顔在此發誓,這一世,都不會讓夜妖好過!就算是殺不了夜妖,也不會讓夜妖過的那麽舒坦!
洛傾顔再次朝府内望去,眼中的恨意像是一團怒火,翻身上馬,沖入夜幕之中。
……
宴席結束,已經不早了,城主府人早就安排好了住處,就在府内的一個獨力的别院内。
司馬風霁緩緩起身,與夜妖一同朝外走去。
夜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想與他拉開距離。
突然,手腕一緊,被他拽住。
司馬風霁的手,往下滑去,将她小手握在掌心裏,用力一帶,将那個故意遠離他的小人兒拉了過來。
夜妖簡直要氣死了,要不是她控制了一下,非得被他拽到懷裏不可!
下一刻,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她的身子頓時控制不住一陣繃緊,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稍一用力,佳人在懷,唇角緩緩揚起,帶着幾分壞笑。
夜妖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他卻突然低下身子,濕熱的氣息在她的耳迹萦繞着,她頓時感覺腳下一虛,酸軟無力。
“小東西,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在房裏房我……”
“誰要等你!”夜妖反駁了一句。
突然感覺耳迹一熱,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麻,差一點栽在他的懷裏。
他竟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司馬風霁松她的耳垂,意猶未盡的抿了抿唇,那模樣,不見一絲下流,卻有無盡的纏綿。
燈影稀疏,夜色朦胧,其他人,隻見兩人擁在一起,卻不知,竟有如此暧\/昧的一幕。
“司馬風霁!你要是再敢如此……”
“如何?”他笑着詢問。
“我定然對了你不客氣!”
司馬風霁突然朝她欺了過去,擡起她的下巴,迅速的封上她的唇!
他未給她一絲喘息的時間,舌尖靈的活的探入她的小嘴裏,竊取着她的甜美,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他緊緊的樓着她的身子,如同禁锢一般。
窒息的感覺,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霸道的侵入,也不讓她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她的身子,早已被他了如指掌!
他知道,她最難以抵抗的是什麽,知道她最敏感的是什麽,更知道,怎麽讓她一步一步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