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鳳儀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頓時直起身子。
文秀朝他的肩膀推了一下,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你想要的,我給你!”
“不!”
“少叽叽歪歪!不準再提任何要求!”文秀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開始解衣服。
“不是這樣的!”
“你還想怎麽樣?難道你還想在上面?”
司馬鳳儀頓時握着文秀的手,将散開的衣服全都拉好,深吸了幾口氣,才平複下他狂躁不安的心情。
“文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要的不是這個。”
“你在說慌!”文秀朝他身下望去,眼中帶着幾分委屈的淚光。她都這樣了,難道他還不滿足嗎!
“我想!我的确想!但不是這樣,不是以這種方式,不是在這裏!”司馬鳳儀突然提高聲音,他将身上的文秀推開,倉皇的起身。
“你把我打傷了,你要親自把我的傷養好,親自侍候我,直到我傷好爲止。”司馬鳳儀背對了着文秀,緩緩仰起頭,深吸了幾口氣,“我要的是這個。”
他說完,擡步走了出去。
文秀看着他的背影,雙手緊緊的握着衣襟,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司馬鳳儀,你怎麽還不從我的生命裏消失!爲什麽還不消失!”
……
邊關的把守,突然嚴密起來,一夜之間,加了許多崗哨。
隐隐還有傳言,說琉王……不,是叛軍司馬風霁會前往邊關,意圖逃離青玄!
他們還不太習慣,稱呼琉王爲叛軍,不少軍中的老人,時不時都會講起十年前的老事。
一襲白衣勝雪的少年,騎着一匹同樣雪白的駿馬,帶着八千龍騎衛來到邊關。那道身影,精緻的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這麽個漂亮的小少年能打仗?而且又是皇族出身,皇上揍在手裏心疼着的皇子,簡直讓三軍将士笑掉了大牙!
三軍将士,從那天起,竟然要受這個少年的統領,這在青玄,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不止是文大将軍,就連一個夥夫,都不将這個琉王看在眼裏。
但是,馬上,事情就迎來的轉變!
十二歲的琉王,統領三軍的消息,傳到了饒國,饒國國君帶着幾分嘲諷,也親自上陣!
那一戰,足足打了一個多月,硝煙彌漫的天空,終日不見陽光的顔色!
最終,那個少年,一襲白衣沖出敵軍陣營,手中提着的,赫然是饒國國君的人頭!
随後,他下令,将饒國國君的屍身高高懸挂,不接受投降,不接受贖金,不接受任何談判,一直到饒國全部淪陷!
至今,回想起那一戰,邊關将士,無一不覺得痛快!
兩軍交戰,已經長達二十多年,傷亡早已無法預計,仇恨更無法預計。
那一戰,對于饒國來說,是個惡夢,但是對于青玄邊關的将士來說,終于揚眉吐氣!
這一次,都源于那個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少年之手!
七皇子來到邊關要塞的這一夜,文将軍無法入眠,還有很多人,都無法入眠。
琉王殿下,真的會來嗎?
……
馬車的速度,不快不慢,搖搖晃晃的,剛剛才醒來,讓夜妖又感覺有些困意。
她無聊的趴在車窗前,看着前方騎着馬兒幾人。
将手指插在嘴裏,吹了一聲口哨。
小龍焰聽到,頓時拔腿轉了回來,來到夜妖面前,減慢了速度跟着馬車跑。
夜妖伸手,摸了摸它雪亮的毛發,眼中盡是豔羨。
司馬風霁看着她的神情,露出一絲淺笑,握着她的手,朝外面喚了一聲,“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夜妖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一柱香的時間。”司馬風霁看着她迷茫的樣子,“你不是想騎馬嗎?”
“想!”夜妖立即點點頭,興奮的下了馬車。
可是還沒有爬到小龍焰的身上,就被司馬風霁一把抓了回來,攔腰抱起,朝大龍掐走了過去。
“哧~~”大龍焰興奮的噴了夜妖一臉出口水!
“你不是說讓我騎馬嗎?”
“我是說讓你騎馬,但是得我抱着你,而且隻能騎半個時辰。”
夜妖一聽,臉頓時垮了下來,要是這樣的話,她就不下馬車了,費那功夫幹嘛!
不等她反對,司馬風霁抱着她,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然後,夜妖就發現,馬兒的速度,和馬車的速度完全持平了。
這樣還不如坐馬車舒服呢!
“能不能快點?”
司馬風霁看着她無聊的小表情,加快了一些速度。
“這也叫快?騾子都比它強!”
“哼哧!”龍焰駒又噴了一口氣,跑成這樣,它也很憂傷好不好!它也喜歡那種風馳電掣一般的快感!
“小東西,别得寸進尺。”
“那我還是回馬車裏去吧。”
司馬風霁無奈的笑了一下,又夾緊了馬腹,龍焰駒頓時撒開歡的朝前方跑去,一下子就超越了跟在他們身旁的馬車。
夜妖頓時從司馬風霁的懷裏探出頭來,迎着風伸出雙手。
“再快點!”
“快點,再快點!”
“啊!好過瘾,好過瘾啊!”
她忍不住對着前方喊了起來,将在馬車裏窩了兩天一夜的郁悶,全都一掃而空。
司馬風霁看着她帶着明媚笑容的小臉,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這樣好嗎?妖妖還懷着身孕呢!”老爺子一臉擔憂,再怎麽馬上都要比馬車颠簸多了。
“随他們去吧,妖兒這兩天的确是憋壞了。”百裏琉霜笑着勸了一句,“容隐,你們帶些人跟上去,不用跟得太緊。”
“是!”容隐立即打馬向前。
可是,再追了一會,就看到遠處停在樹下的身影。
兩人的姿勢,還真是……火辣!
司馬風霁抱着夜妖,兩人對視而坐,他将她的身子托起,不讓她承受一點重量與不适,兩人就在馬背上,吻得難分難舍……
他吞着她的小舌頭,吞吞吐吐。
她頓時感覺,癢癢的,又手控制不住的緊拽着他的衣服。
身子早就癱軟的成了一灘,可是,他還在繼續……
突然,他的手順着她的衣襟往裏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