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帝此時,簡直是怒不可遏。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xinbiqi.
他恨不得吩咐禦林軍,将琉王府團團包圍,将琉王就地正法!
但是他又不得不考慮太子,不得不考慮青玄基業。
這件事情,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琉王被治罪,太子出好不到哪去,萬一到時候太後以這個借口,廢黜太子,他豈不是這麽多功夫都白費了。
在他的心中,青玄的太子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嫡七子!
一旁在太監不敢吭聲,下意識的拿拂塵擋住下身,神色極不自然。
他這兩天,他每每去請琉王,在門外都感覺到琉王喜房内的定是風光旖旎。
早些時日,皇上爲了琉王的婚事操碎了心,但是琉王始終不肯點頭。更是傳他不近女色,與那個龍騎衛的軍師東方聿有染。
現在,整個帝都恐怕都知道,琉王這洞房花燭一直延續了五天,而且還沒有結束。
好像,完全沉浸在溫柔鄉中,絲毫不管外界會發生什麽事情。
李公公不禁心想,恐怕也隻有琉王,才能有這樣的魄力。
龍騎衛敢沖入内城,敢屠殺禦林軍,而且琉王還像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管會有什麽後果。
放眼青玄有史以來,有哪一個親王敢如此嚣張放肆?!
青玄帝下令,封鎖内城三日,将禦林軍的死屍清理幹淨,内城地面上,被血染紅,整整洗刷了一天一夜!
五天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還沒有散去。
三日之後,雖然恢複了早朝,但是看得出,官司員們,沒有一個不提心吊膽,那一晚,撕殺聲響徹天迹,這件事情,是怎麽也不可能隐瞞得了,仿佛大家都選擇了遺忘,沒有人敢提起那晚發生的事情。
但是,朝中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因爲這些混迹官場多年的老滑頭,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
誰知道,這青玄的天下,最終将落入誰手?
不管是琉王也好,太子也好,都是青玄皇族的嫡系血脈。
雖然琉王繼位,名不正言不順,可從實際情況來看,太子跟本就不是琉王的對手!
這天下,便是強者爲尊。
就算是那些原本支持太子的現在都有所保留,更别說那些還沒有完全站好隊的,更加猶豫不決。
第六日
李公公又準時來到琉王府,得知的消息,竟然是琉王還未出房門一步,他無奈的搖搖頭,連上前去拜見都免了,生怕惹了琉王不快。
“請你告訴琉王殿下,太子因爲魯莽,已經被皇上下令,閉門思過,在此其間,不準上朝商議朝事。”
“李公公放心,我一定轉達。”秦風拱了拱手,将李公公送了出去。
上書房
國公走到一旁,将書全都擺在桌案上,看着一旁還處在遊神狀态的太子,拿着戒尺敲了一下桌面。
突然響起的聲音,将太子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太子精神萎靡,如果是身子不适,應當叫太醫前來瞧瞧。”
“太傅,你什麽都知道,又何必說這些?”司馬曜熏冷笑一下,坐直身子,看着面前的書籍,“治國之策?國公能從這本書中,得到如何應對琉王這種亂臣賊子策略嗎?”
國公不答,坐在位子上看着太子,态度不卑不亢。
司馬曜熏突然上前,一把扯住國公衣襟,“你爲什麽要把夜妖嫁給琉王?爲什麽!前世是他,今世是你,爲什麽,總要有人攔在我們之間!?”
“太子在說什麽,臣聽不懂。”國公神色未改,淡漠的回應了一句。
“你當然不明白!”太子松開國公,退後幾步,“也沒有人會明白。”
國公看着太子的模樣,心中更加疑惑,依妖兒所說,她與太子有仇,但是看太子的模樣,卻并不是這個樣子,好像其中還有什麽隐情。
“這一生,我都不會放棄她,除非我死!”司馬曜熏說完,大步離去。
國公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朝窗外天空望去,究竟妖兒和太子之間,還發生過什麽?
第七日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一向愛賴床的夜妖,今天卻早早的醒了過來。
因爲這幾天,實在是睡的太多太多了。
好像之前所有缺的睡眠全都一次性的補了回來。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頓時覺得神情氣爽。
下一刻,一隻手摟着她的腰,将她拽了回來,從身後将她抱得緊緊的。
他也是剛剛睡醒,氣息帶着一絲魅惑的慵懶,下巴在她脖間,蹭了幾下。
“好癢。”夜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擡了一下巴,将她摟得更緊。
她擡起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霁郎,你知道嗎?這幾天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幾天,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恩恩怨怨,事事非非,沒有前塵往事,隻有快樂,甜蜜,幸福。”
“我也是。”司馬風霁柔聲回應,“這幾天,你的世界裏隻有我,我的世界裏隻有你,人生從未像這般美好。”
夜妖靠在他的懷裏,又開始犯懶,她太貪戀這種感覺,看着遠處的房門,她有一種永遠也不想走出去的沖動。
這幾天,司馬風霁也睡的很踏實,有時候,她在他睡着的時候,發現他的眉宇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疲憊萬分。
她們的心,曾經都是那麽的累,現在,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相互依偎,相互溫暖,再也無法離開對方。
她轉過身來,看着他,在他的瞳孔裏,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更發現,每當看着她的時候,他的神情都是那麽專注,讓她有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小東西,你是上天給我最好的恩賜。”他捧着她的小臉,吻上她的唇。
紅绫紅绡剛好來送洗漱用品和早膳,看到這一幕,立即放下手中的東西,迅速的退了出去。
這間屋子,簡直沒辦法進來了,每一次進來,都讓人臉紅心跳!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纏綿的吻才不舍的分開。
她軟綿無力,靠在他的懷裏,“我好餓。”
司馬風霁抱着懷中的小人兒,走到一旁的放着清水的架子上,将她的小手按在水裏,親自給她淨手,洗漱。
然後,将她喂飽,兩人再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