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霁現在,全部堅持與理智都向她倒戈。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跟本就如同一隻脫缰的野馬,不受他的控制。
他哪裏還反抗的起來?!隻有高舉雙手,朝她虔誠投降的份。
他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但是眼中卻全是寵溺。
握着她的小手,心疼的問道:“好些了沒?”
“嗯,好了一點點。”夜妖點點頭。
“我能動了嗎?”他的小聲的試探。
“不行,不行~”她頓時搖了搖頭,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司馬風霁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簡直感覺現在的情況,讓他生不如死,他輕聲的哄着,“小妖兒,咱們不能這樣僵持着。”
還沒有等她說話,他的心中就不禁的想着,不會她以爲,這樣就算是完事了吧?
他們現在,比任何一次都要親近,親近的密不可分,他不想這麽快,就結束這一切。
體内的猛獸,已經徹底的被她喚醒,正在他的心裏,不停的咆哮着。
夜妖咬着下唇,沒有吭聲,不這樣僵持着,她又能怎麽辦?她現在是完全歇菜了。
“小妖兒,聽話,讓我來好嗎?”他接着哄着,像是對于個孩子一般,有耐心。
點點頭。
他摟着她的身子,輕輕撫着她的後背,“放松一些,不要緊張。”
其實,他現在自己都緊張的要死。
抱着她的小身子,輕輕的轉了過來,将她壓在身下。
“你不要動~”她立即抓着他的胳膊,不停的搖頭。因爲,實在是太痛了。
“你要慢慢的适應,這樣才會好一點。”他的聲音帶着幾分輕柔,抹去她額頭上的細汗,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擡起手,朝他的身上捶了幾下,“你還笑,你還笑,不許笑我。”
他握着她的雙手,輕輕按住,看着她微紅的小臉,“相信我,這隻是一個極短的過程,難道你想咱們的第一次,這樣中國止嗎?”
她些猶豫。他看出她的神情,立即補了一句:“如果這一次中止了,下一次,還會承受一次。”
她的臉上,頓時籠罩一層恐懼之色。
突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夜妖的身子都緊繃着,擡起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有停止,也無法停止。雖然,過程的确是艱辛了一些。但是,他總算是如願以償的将她徹底的占有。
她剛剛所進行的,隻是一半都不到。
“司馬風霁,你快停下!好痛~”她忍不住痛呼,她無法承受,哪怕,給她緩一緩也好。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聲音全都吞了下去。
她的氣息全都被他霸道的掠奪,漸漸的,她感覺那種痛楚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無法形容也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愉樂……
如同潮水一般,襲卷而來,讓她感覺,每一個毛孔都緩緩張開,如飄入了雲端。
他知道,她們已經漸入佳境,還有更美好的在等着她們。
這一夜,燭光未熄,搖曳着滿室的濃情,不斷的升溫……
……
在司馬風霁與夜妖離開之後,龍騎衛守着霸守内城城門,與太子所帶的禁衛軍,撕殺了起來。
結局,沒有任何懸念,禁衛軍慘敗!
沒有人去動司馬曜熏一根汗毛,但是他卻不得不親眼目睹這一場慘烈的撕殺,不,或許不能用撕殺來形容,那是一場屠殺!
然而,這一切還未結束,他所帶領的禁衛軍一個活口都沒有,這不是結束,而是這一場撕殺的開始!
他瘋狂,司馬風霁卻是這個世界上,比他更瘋狂的人!
……
“什麽聲音!”青玄帝從夢中驚醒。
一旁的慧妃也被吵醒,臉色蒼白的靠在青玄帝的身旁。
“回皇上,琉王謀逆了!”一旁的太監哭喊着跪在青玄床邊。
青玄帝隻感覺腦子“嗡”的一聲,險些暈了過去,“不可能,今天可是他大婚的日子,他怎麽可能謀反?!”
“皇上,奴才也不知情,隻是聽到探子來報,琉王大婚舉行到了一半,儀仗隊經過内城的城門時,城門突然關閉,将琉王與琉王與阻隔在了城門内外,然後龍騎衛就和禦林軍打起來了!”
青玄帝一聽,臉色更加青白,“太子呢?”
“太子親率禦林軍,誅殺逆賊琉王。”
“混賬!他是被美色迷暈了頭了!就憑他還誅殺琉王?!”青玄帝怒喝一聲,氣得喘不過氣來。
“皇上,您息怒啊,龍體要緊。”慧妃立即上前來,撫了撫青玄帝的胸口。
青玄此時,哪還有心情溫香軟玉,将慧妃推開,站起身來。急切的在屋内走來走去。
怎麽也沒有想到,太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他竟然一點都不知情,禦林軍是何時調動的,他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他這一次,是不是給太子的權力太大了,竟然讓太子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來人,宣太子。”
“皇上,已經來不及了,剛剛探子來報,内城全都被龍騎衛封鎖,太子被困,此時……生死未蔔!”
青玄一聽,身形不穩,差點跌倒,一旁的太監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皇上,爲了保皇宮的安危,宮門已經封鎖,全部戒嚴,可是龍騎衛就在内城,怕就怕到時候龍騎衛直接攻入皇宮,情況……情況……”太監沒敢說出來。
青玄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麽應對。
“皇上。”一旁的慧妃突然喚了一聲,“皇上,臣妾鬥膽,妄議朝事。此事不能再鬧大了,如果再發展下去,恐怕是兩敗俱傷,更何況這件事情,一但宣揚出去,豈不毀了青玄的根基?”
青玄帝一聽,簡直一語驚醒。
“你說怎麽辦?”
“琉王聽誰的?”慧妃小聲詢問。
“太後!太後!”青玄說完,朝一旁的人吼道:“更衣,朕要去見太後。”
将近黎明,夜色的黑暗,鋪天蓋地,月色已落,星光已滅,隻有無盡的黑暗,将一切吞噬。
太後一夜未歇,一旁的嬷嬷将燭光挑亮,緩步來到太後身旁。
“太後,天都快亮了,您歇息一會吧?”
“歇息?恐怕等下就有人來向哀家求救,哀家怎麽能歇息?”太後冷冷一笑,“外面的情況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