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幹嘛那麽大力?”夜妖立即痛呼一聲,忍不住朝他抱怨道。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
将手從他的手裏抽了出來,揉着被他捏疼的地方。
司馬風霁看着她的模樣,唇角微揚。
将她的手拉了過來,放在掌心裏輕輕的揉着。
“小東西,你可知道,我比你更痛。”他意有所指。
她自然聽得出來他是什麽意思,唇角閃過一絲壞笑。
小手從他手裏抽出來,更加大膽的朝他的身上襲去。
“是這痛嗎?有多痛?要不要幫你吹一吹,呼呼就不痛了。”
司馬風霁聽着她的話,隻感覺腦門嗡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更是控制不住的想着,她的小嘴,吹出一股暖暖的香風,那是什麽樣的滋味。
光是想一想,他感覺骨頭都有點酥了。
這個小東西,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膽了?!
“别鬧。”司馬風霁看着喧鬧的大殿,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對新人身上。
就是這樣的環境下,他竟然正在被小東西調\/戲着。
“你不是說痛嗎,我幫你揉揉。”她不但沒收斂,反而更加放肆。
他拉緊披風,将兩人裹緊了些。
“小美人,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她看着他,笑的有些邪惡,口氣中,更是帶着幾分流氓的口吻。
“小東西,你别惹我。”司馬風霁的聲音有幾分暗啞。
不過,他卻沒有拿走那隻小手。
這樣大膽的舉動,讓他有一絲絲的無奈,心中更多的竟然是激情澎湃!
她那天和他說過,她這一生,最想做的三件事。
第一,當着天下人的面調\/戲你。
第二,睡你,睡你,睡你一輩子!
第三,給你生幾個孩子!
眼下,不就當着天下人的面,正調戲着麽!
突然,兩人的桌前多了一個人。
夜妖吓了一跳,不手控制不住的緊握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縮了回來,臉色更有幾分不自然,泛着幾分尴尬的紅暈。
好像幹什麽壞事,正被人抓個正着。
司馬風霁的情況,更好不到哪去,看起來黑着一張臉,神色冷硬。
要不是六皇子已經有幾分醉意,打死他也不敢往上湊。
六皇子不顧兩人極不歡迎的神情,自顧的坐了下來,他的手中提着一壺酒,倒了半天,卻隻滴了幾滴下來。
“沒酒了,上酒!”
一旁的宮女立即托着酒壺走了前來,剛剛跪下準備給司馬鳳儀斟酒,就被他直接将壺都奪了過去。
夜妖發現,六皇子已經喝了不少了。
“六皇子怎麽借酒消愁起來了?是最近美女圖畫少了?”
“哈哈哈,還是妖妖理解我,來,咱們喝一杯。”
司馬風霁立即擡手,将酒杯擋到一旁,面色極爲不悅。
“哦,我忘記了,妖妖有身孕了,不能喝酒,我自己喝。”說完,六皇子端起杯子。
“文秀到邊關了嗎?有沒有給六皇子傳消息?”夜妖突然問了一句。
“我怎麽知道她到沒到?她是誰,和我有什麽關系?本殿下爲什麽要關心她?”六皇子連問幾句,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夜妖看着他此時的樣子,心裏已經明白了。
“算算日子,應該就這兩天就到了,估計和她的溥哥哥慶祝重逢呢!”
這一句話,怎麽那麽酸呢?
“溥哥哥?”夜妖不解,好像從來都沒有聽文秀說過啊。
“青梅竹馬,她可思念得緊呢!”六皇子又補充了一句。
“是這樣嗎?”夜妖反問一句,“六皇子莫不是看上我們家文秀了吧?”
“她?我眼睛有問題嗎?她除了比我胸大,哪裏像個女人?我看上她,我還不如找個男人!”六皇子說完,又倒了一杯。
夜妖癟了癟嘴,要是沒看上,在這裏喝什麽悶酒?要是沒看上,怎麽一提那個什麽溥哥哥,感覺咬牙切齒。要是沒看上,怎麽知道這兩天就回去了?
“不過,人家溥哥哥可把文秀當成寶呢,文秀也不小了,一回邊關可能就要完婚了。”
“完婚?!”六皇了突然站起身來,“她和你說的,她要完婚了?”
“是啊。”夜妖點點頭,說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六皇子突然将手中酒杯扔到一旁,“不行,不行,她不能嫁給别人,我清白都毀她手裏了!她得對我負責!”
夜妖聽着六皇子的話,突然眨大雙眼,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内情?六皇子清白都沒了,這得多勁爆啊!
文秀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和她說!
她隻是聽說,她們被宮離白他們控制在一片林子裏,後來,赫連胤先一步救了他們,等暗衛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分頭回來了。
六皇子突然朝外走去,那樣子,像是一頭失控的猛獸,拉都拉不住。
夜妖的唇角帶着一絲笑意,六皇子雖然有那種前科,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覺得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雖然性子随意了些,又有誰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披上的一件自保的外意呢?
“我們打個賭吧?”夜妖突然朝身旁的司馬風霁說道。
“賭什麽?”司馬風霁反問。
“我賭六皇子一定會去找文秀!”
“我認輸。”
夜妖看着他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輸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
“我要睡你!貨真價實睡!”她立即說道。
司馬風霁端起一旁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沒有理她。
最近怎麽老是說這個話題,纏得他都有點要失控了。
夜妖看着他佯裝淡定的模樣,再次朝他的懷裏靠了過去,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
一旁的大婚之禮才進行到一半,司馬風霁就被她折騰的氣息不穩,有幾次,都差一點敗在她的手上!
“小東西,時辰尚早,不如,我們找個地方……”
夜妖迅速從他的懷裏直起身子,一擡頭,對上他的神情。
隻見他簡直就是想将她按在這裏,就地正法!
在他就要失擦的時候,她才收手,看着他的神情,簡直想将她按在這裏,就地正法!
“吃點東西。”司馬風霁拿起一旁的果點,塞到她的嘴裏。